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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看这个,都不知道你的大学是怎么念的。”
这个晓晓竟然怀疑起林雪雁的美术基础来,林雪雁斜瞄了一眼,书的名字是《色彩学》,厚厚的一本,顺手拿起来看看标价,五十八元,林雪雁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这种书想写的话我也能写,还标价五十八,你这小抠门儿也开始花大价钱买书了?”
“才不是呢,这是我在收拾阁楼的时候,在杂物堆里翻出来的。”晓晓美滋滋地说着。
“哦,阁楼里还有这些书?你看完了这些专业书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学着跟姐姐我顶嘴了?”
正吵得不可开交,李映之推门进来了。
“离着半里地就听见你们俩吵架了,你们俩能不能淑女一点儿啊。”李映之把一兜橙子放在桌子上。
林雪雁顺手拿把美工刀,割开橙子皮,把橙子分成几块递给晓晓和李映之,晓晓接着橙子仍然不领情,还是自作主张地把底色改成淡蓝色,然后回头瞪着眼睛看着林雪雁。
“哦,你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听话了。”林雪雁拿美工刀的手指着晓晓。
“怎么,你想和我动刀子吗?”晓晓调皮地看着她。
林雪雁站在那里一时想不起用什么话去对付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算了算了,这里你就别管了,放手让她去干吧,你现在有别的事情,走,跟我去一趟市博物馆。”李映之把林雪雁手里的美工刀拿下来,收回刀片,小心地放到工作台上,然后转身拉着她往外走。
林雪雁嘴里吃着东西,模糊不清地嘟囔着:“去那里干什么?”
“我听一个朋友说的,那里保存着旧的县志,记录着我市的发展变革和人文地理,甚至还有许多民间流传的故事,我想也许有关于荒宅的传说呢?”李映之给解释道。
林雪雁立刻来了精神,必竟现在荒宅发生的所有事情如鱼刺在喉,成了她心里一块无法放下的病。林雪雁顺手拿过衣架上的风衣,一边回头用手点着晓晓一边说:“你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影子哥哥,谢谢你把她领走,可不许早早地就送回来啊。”
“我……”还没等林雪雁还嘴,李映之已经连拉带拽地把她弄出门去了。
林雪雁和李映之来到位于市西北角的博物馆,县志这样的珍贵史料都属文物级的保护范围了,李映之还真是神通广大,据说一年前博物馆要进行数字化管理,综合布线的活就是他领着几个兄弟干下来的,因为活儿干得漂亮,而且义务为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普及了电脑及网络方面的知识,所以跟博物馆很多人都有建立了友情,要不是因为这个,普通人是借不到这些东西看的,他们在博物馆管理员的帮助下,翻出了几本旧县志。
林雪雁和李映之各抱着一本一页页翻了起来,整整四个多小时,那些县志很多是解放前的,有些更古老,字也不是象现在横着写,而是竖着写的,而且大多是古体字和难检字,那些字别说他们不认识,就连看都没看过,看这样的书籍不但很无聊,还很累人。不过最后他们还是有收获的,因为在这里我们找到了几个很有用的信息,第一个就是《血虫经》,据说它是记录下毒与解毒的医学著作,曾经被依宁市的各路中医奉为神书,后来下落不明;第二个是关于王姓的翰林,县志称这个翰林隐退后居住在依宁村,正符合关于姑爷爷家曾经在朝里做大官的传说。
在林雪雁合上手里这本书的时候,旁边一本书上的一个标志落入她的眼睛,那是一副很特别的图画,图案整个是圆形的结构,一条凶恶的龙盘踞的样子,她的脑袋里灵光一现,迅速拿过这本书,把看得正专注的小管理员吓了一跳。
书的这部分讲述的是清末开始在小城出现的一个神秘组织,名叫“挹娄”,这个组织信奉“萨满教”,教主便是位萨满巫师,据说巫术很强大,那幅恶龙的圆形图画,便是挹娄组织的标志了,也就是现代人所谓的LOGO。林雪雁看着那个标志心狂跳起来,这个东西太眼熟了,她肯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它。
李映之借用了博物馆的复印机,把一些认为有用的资料复印下来交给了林雪雁,林雪雁顺便把关于挹娄组织的各种资料也复印下来,放在包包里。
他们谢过了带着厚厚镜片的管理员,带着满脑子疑问回家去了。
林雪雁仔细研究过那些资料,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挹娄组织的事情,至于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建立的,没有人能说得清,只是在六十年前,这个组织迅速发展壮大起来,他们以敛财为目地,并不择手段,可是闹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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