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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姓曾的记者,刘大哥,张律师,或者是那位方先生。”
原来在旁人眼中,她是一朵交际花,长袖善舞,男友一个接一个。
思嘉骇然,解释道:“我跟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阿翔敷衍地笑。
思嘉挂着一脸算计的笑容,悄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好,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她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其实,我喜欢女人。”
而后若无其事地躲进厨房,不再理会惊呆的阿翔。
她心中光明磊落,即便一字一句道明真相,照样有人不相信。
季良夸她豁达,“换了其他女性,可没你这般气魄。”
思嘉笑了,“你现在在哪?”
季良答:“我现在正在车上,前往突尼斯,之后再去莱索托,接着就去莫桑比克。”
这几个国家听都没有听过,思嘉只得问:“远吗?”
季良迷惘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他们都是地理盲,自以为知道澳大利亚、加拿大、巴西、阿根廷、意大利等地方已经足够,走出去才发现世界那样大,是他们孤陋寡闻了。
季良说:“这次出行非常值得,我现在知道旅游业火爆的根源。”
“但记得注意安全。”思嘉提醒道。
她曾经认识一名驴友,在外旅行两年多的时间,先是游览国内,再去中东,回到家中累积一身沉疴恶疾,生理期迟迟不来。
身体安康是最大的财富。
思嘉不喜夜生活,也不爱看电视剧,收音机是打发时间的绝佳工具。
喜欢收音机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它日渐衰退,在淘汰边缘苦苦挣扎,求得一线生机。
不知怎的,这让她联想起如今日落山河的纸质媒体。电子媒体那样昌盛,挤掉一间又一间报馆,出版社。
唇寒齿亡,故此惺惺相惜。
和季良通过数次电话,看得出来,他已经找到新的寄托。
一边听着音乐类电台节目,思嘉一边阅读季良写的第六封信。
「阿镝,很久未见了,你现在好吗?
几次想给你打电话,犹豫再三,还是作罢。
恐怕我们的交情会到此为止吧。
最近我每天都在看新闻联播,我在等一个大事件,让我们恢复联络。
网上流传着一个很古老的说法——绝交的朋友、分手的恋人,如果久未联络,则需要发生一个大事件,让他们暂时放下心结,和对方重修于好。
“神舟八号即将开启太空之旅……”
这则新闻和我们没有关系,当不成和事佬。
“发改委近日接受访问,表示油价可能下调1o%。”
哗,若这是真的,则是天大的好消息。
“广电总局发布声明,禁止一切选秀节目通过短信投票牟利。”
希望各类选秀节目可以知难而退。
一连串看下来,没有一条新闻符合条件。
接下去就是天气预报。
我灰心丧气地关掉电视,对我来说,明天是什么天气并不重要。
宋飞问:“你是不是非他不可?”
我唯唯诺诺。
他又问:“断电断水一周,是否难熬?”
我飞快回答:“是,绝对难熬。”
“与不跟他联系相比呢,哪个更难熬?”
我答不上来。
“两周?”
我开始犹豫。
“假如断电断水一个月呢?”
不用想了,水电是生活基本需要,我不能失去它们。
“谢谢你。”
宋飞不以为然,“许多人失恋后把自己搞得失魂落魄,弄出一副没了对方就不能活的样子,以为这样,对方就会回心转意。无异于异想天开。”
“一个人若是变心,你做所有事都无法打动他。想教他回心转意?不如劝慰自己,回头是岸。”
无怪乎宋飞在情场上所向披靡,只是这些经验也是有血有泪吧,人生导师往往是由人生输家进化而来。
我深感惭愧,宋飞这么倾心倾力开解我,我却不为所动。
仍然想着如何与你恢复交情。
宋飞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他说:“受伤时常常有人嘘寒问暖,问‘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答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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