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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发酵了的白面包。
此事过后,阿波罗虽然勉强保住了脸面,却不知怎么多几个流传深广的外号。他表面上故作不知,心里恨极了阿瑞斯和狄奥尼索斯。酒神不必说,阿波罗为什么要算上战神呢?
真是合该阿瑞斯倒霉,因为在阿波罗想来,传播流言的卑鄙者正当是他。这种怀疑想来也是有几分道理的,谁让当时在场的神中,唯二的主神就是阿瑞斯,谁让其中唯一不惧光明神神威的就是阿瑞斯,最嘴碎又没脑子的就属阿瑞斯呢?
后来,酒醒来的狄奥尼索斯不知怎么的知道了前因后果,估计少不了哪些外号的功劳,酒神本来就是钟爱和那些个三教九流的人物厮混。总之,狄奥尼索斯前来向受了惊吓的阿波罗道歉,他说了洋洋洒洒一堆的废话,正在气头的阿波罗是一句也听不进去的,除了:“阿波罗我的兄弟,我并没有喝醉,我发誓当时我是清醒的。我犯了大错,但是绝不关葡萄酒的事责!那是消化不良,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就是害了一种病,一般发生在你喜欢的食物不喜欢你的时候。”
座下的火马中甩头嘶吼了一声,它丛毛上燃烧着的火焰把阿波罗一贯平和的面容映照得阴翳又扭曲,吓得它在寒风里猛地一抖。
看来,光辉阿波罗心情更差了。他只是突然觉得狄奥尼索斯说的话也挺有道理,自己确实是钟爱驰马在苍穹上飞腾的,现在也的确是不愿意掌管日出了。岂不就像他形容的一样,感觉喜欢的事物不喜欢自己似的,烦躁不堪。
但不知怎么的,他一想起这句话,狄奥尼索斯热情洋溢的脸便浮想在他的眼前,随之即来的就是他突然张开的血盆大口,令人作呕的食浆汹涌而出的画面。阿波罗腹部一片翻腾,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竭力阻止自己继续联想下去。
俗话说思想无处不在;思想有如奔流,无止无休。要是世间的智慧种真的能控制自我的念头,那么大地上所有的邪恶都成了传说中的事了,更可能是连邪恶的传说都是不存在的。但是事实是他们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包括身具无穷荣光的神父,他可是这一行里的佼佼俊杰。
阿波罗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那种他的神力,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聪明才智都阻挡不了的力不从心。他不知道怎么搞得,越不想回想起来的场景却偏偏制止不了自己去回想,这一会儿功夫,他当众满身呕吐物的样子已经在他脑海里穿梭了好几回,连那种腐烂尸体的酸臭味都清晰可闻。
“呕……”阿波罗*干呕一声,终于平静下来。他擦了擦润湿的嘴角,黄金般的长发蓬松的披散在肩膀,柔和了他作为成年男子与生俱来的危险气息,显现出弓箭神和音乐神的温文尔雅。今天他已经耽搁的太久了,奥林匹斯山上已经有那么几位与众不同的神祗早早出来活动了。他突发奇想,临时决定了一件小事。于是,他掉转马头,脚踝轻轻拍打马腹,俯身向爱奥尼亚驰去。
第2章 阿瑞斯的危机
众所周知,不幸的人最容易被更加不幸的人所慰藉。他们既不必像哲人一样的深负说话的艺术,也不必真情流露地拥抱着流泪,只要往人的眼前平常地那么一站,人家就马上感到好多了。
光明的阿波罗摒弃了以往的路线,即是寻求新鲜感,也有一项更重要的明确的目标。他打算北上马其顿,然后自东向南环绕地中海,穿过爱奥尼亚和克里特岛,最后回到伯罗奔尼撒半岛,那里有希腊负有盛名的黄金之乡迈锡尼和英勇无畏的斯巴达。倍感不幸的阿波罗此行的目的地就在那座半岛上。
故事的另一边,战无不胜的战神阿瑞斯此时安身在亚该亚人为他建造的战神神庙里。他的情形真是再悲惨没有了。
奥托斯和诶菲阿尔特这对巨人兄弟真可以说是阿瑞斯的克星。阿瑞斯自认他老子天下第一,他自己天下第二。除此以外,没有把任何包括雅典娜在内的男神放在眼里。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那两个巨人手下。他明白的记得,加上这一次一共是输了三次。但是这一次最不一样,最耻辱,最见不得人,收到的伤害也最重。
风格粗犷的神庙内,阿瑞斯赤条条平躺在白羊毛的毯子上,几位妙龄的女神仆来到了他的身边。其中一位将一件针脚细密的平纹亚麻长袍横盖在他的胯间。她们跪坐在痛苦的战神身边,白嫩的手指挤着蘸了药汁的海绵,为阿瑞斯身躯上遍布的伤痕擦拭。
受到的鞭痕是他被擒后打的,大多满布在阿瑞斯的背脊上,伤口不深,看着像是麦饼表面上的纹理,斑斑驳驳的旧血色印在蜜糖色的皮膏上。这倒算不上什么大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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