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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春意盎然。
情事刚过,顾清彦如吃饱了的野兽一般,满足的眯着眼睛,段小五感觉腰累的几乎断了,并非她体力不行,而是顾清彦这厮衣冠*非要弄什么特殊姿势,考验她的腰力,这男银,她恨不得戳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的生理构造,太衣冠*了!
段小五内牛满面。
蓦地——
门被敲得砰砰作响,夏湘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好了少奶奶,东苑出事了,二少爷和二姨娘吵起来了,二姨娘被推到了,大夫说,胎儿可能不保,夫人请您赶紧去呢!”
胎儿?
段小五一激灵,一头雾水的看向顾清彦,“东升。。。。。”
“肮脏事。”顾清彦冷笑,按住段小五,低声说道,“不要去,咱们继续。”
“不行,得去一趟,不然。。。。”段小五皱了皱眉,叹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周氏傻了是不是?
公公婆婆之间的感情恩怨是她能搀和的了得吗?埋怨虽埋怨,可是若是装作不知道也太过意不去了,段小五无奈的起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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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老太太回来了。
可是周氏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顺遂起来,与白蝶倒是势同水火,那女人总是在侯爷面前装可怜,搬弄是非,侯爷自从她进门后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这边,气的周氏饭也吃不下,好不容易等到和儿回来,竟是带着一身的烟花脂粉味,气得她骂了几句,哪知和儿竟然直接找白蝶理论去了。
周氏一阵头昏眼花。
白蝶那女人自幼混迹在*,心思手段令她都顾忌三分,和儿哪里会是那个女人的对手?惊得周氏赶紧翠玲过去阻拦。
还是没有拦住。
翠玲刚刚回来匆匆的报信儿,和儿与白蝶发生口角,竟然将那个女人推到了,恐有滑胎的迹象,周氏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会这样?
侯爷本来就已经不待见她们母子了,反倒是将那个白蝶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着,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快去让人通知大少奶奶去。”周氏匆匆吩咐一声,赶紧去了东苑,那个她无比厌恶,如今却不得不踏进的地方。
一进门,就看见顾青和跪在院子里,不只是冻得、也不知是吓得白了脸,一见周氏,顾青和像是见了救星,抓着周氏的袖子,“娘,我没有推那个女人,是她自己摔倒的,真的不是我推得,你要相信我呀,娘,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你放心,娘一定会给你求情的。”一见顾青和跪在冰冷的院子中,周氏心疼的简直要揪起来了,她从小*着长大的,一个手指都不曾动过的孩子,如今竟然因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被罚跪,周氏恨得牙根都直了,怒气冲冲的走进屋中。
白蝶已经醒了,抓着顾正的袖子正在哭泣,“侯爷,我们的孩子好无辜啊,二少爷为什么要推我啊?呜呜呜,侯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住口。”周氏听了更加是火上浇油,颤着手指骂白蝶,“你个下贱的践人,进门刚几日啊就怀了身孕,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现在诬赖到我儿身上。”
白蝶身子颤了颤,随即委委屈屈的哭着道,“姐姐您就算看妾身不顺眼,也不能随便把脏水泼到妾身的头上啊!孩子是无辜的,难道不是侯爷的孩子侯爷会认吗?姐姐也太看不起侯爷了。”
白蝶顿了顿,然后看似委曲求全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拉着顾正的袖子,“算了吧侯爷,二少爷也是一时年轻气盛,都是蝶儿和孩子福薄,妾身谁也不敢怨。”
老来得子,相比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高兴和期盼。
可是好好的一个孩子就然被那孽子给推掉了,让顾正如何能不恼怒,再加上周氏进屋就毫无理由的偏帮,甚至责骂蝶儿,夫妻这么多年,顾正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加上白蝶的一席话说得,看似委曲求全,实则以退为进,原本就怒火中烧的顾正更加火冒三丈,盛怒中的他哪里顾的上话中的不对劲儿,登时指着周氏的鼻子大骂,“瞧你教出的好儿子,整日里好事不做,游手好闲、夜夜留宿花街柳巷,不能为国尽忠视为不忠,殴打怀有身孕的姨娘,视为不孝,这样不忠不孝的儿子我要来何用?”
“子不教父之过。”周氏咬牙,“你就没责任?不分青红皂白,你不要让这个践人迷惑了,她根本就是在挑拨你们父子,你还不懂吗?”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