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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完,已低头含住小珠儿扯动,滋滋作响,“好吃,以后阿妈天天喂我。”
温玉锤他,叫他滚,但陆显是谁,不要脸堪称第一,到嘴边的肉怎么肯放过,同她玩下流游戏,比谁更咸湿,没悬念,自然是他率先胜出,“温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温玉面红耳热,抬脚踢他,“你滚,你去召妓或是找旧情人,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听不懂人话?”
他的唇凑近她,抱住她光裸后背,残废无能力的右手好灵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单单一件底裤,一面吻一面说:“你戒掉我的毒瘾,要负责到底,不能不给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进她两腿间,勾住内裤边缘细细撩动,来来回回,深深浅浅,一时快,一时慢,撩动她光滑细致唇边,可叹她未经人事已有天分,轻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泪’,一滴滴沾湿他手心。
他低语,似魔咒,“今后,你做我的海洛因。”
作者有话要说:没修错字,没校对,因为有一种反正会要大修的节奏
同志们,我写得好咸湿,想看趁早
后半段明天再来
44终于等到
妄想妄念;美梦成真;陆显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无一比得上这一刻心满意足;不;是心满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欲望与欲望叠加;永远追寻摸索,永不知足。
致命毒品未见得如此上瘾;难耐她是温玉;千百次;泛黄记忆中,她在逼仄暗巷,低头垂目,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三水旁的温,软玉温香的玉,圆润指尖滑过交错掌纹,从此弥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过,注定劫数,灭顶之灾,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离夜色中,暖风吹拂下,皮肤相贴,紧紧,他是一把燃烧的火,她是一块冰冷的玉,他几时能够将她沁凉的外皮温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过,轻咬,啃食,吮吸,无尽无期。
他带来的,她感受的,这密密实实,温热湿润的痛,从脖颈到锁骨,再经过半裸肩头,终于抵达,他心心念念嫣红娇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带着挑衅与得意,猫逗老鼠的姿态,一口咬住她胸前战战兢兢惹人怜的小小娇红,上下牙齿间厮磨,恶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过她,从着手到施行,他低着头,却抬着眼,锁住她皎洁面庞中每一丝细微触动。
他在心底轻笑,他可爱的不认输的小猎物。
双唇游走在她耳边,嗓音沙哑,性感至极,“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还是慢吞吞等你自己来?我选A,包你满意,你说好不好?嗯——”漫长尾音,刻意上扬,于她耳侧环绕,切切实实衣冠禽兽,无耻下流,不等受访者答话,已上下其手,揉搓一双饱满滑腻的ru,细细把玩,狠狠弹捏,拧转她的红,吞咽一片雪。对待曾经的恩人,也不肯讲半分情面。
温玉挣扎,细长的腿乱蹬,踹他胸口、小腹,难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内即被压制,他精神亢奋,荷尔蒙飙升,撕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一看就知,做惯生猪宰杀,放血冲水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来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让你满意。”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月光落在身后,凸显他的脸,魔鬼一般渗透着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样迷人的外表,天神杰出之作。
陆显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体上挪开,他开始脱衣,夹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体格,迸发的肌肉,劲瘦的线条,厚实背脊,收紧于后腰,巧克力腹肌一块块整齐铺开,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发一路向下,延伸展开,直至银色皮带扣——可恶,居然被三百五十块皮带扣斩断遐思,观众要喊“回水回水”(注),电影不好看,没爆点,浪费时间。
嘘——无需着急,好戏还未真正开始。
千呼万唤,翘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开皮带,扯松了深蓝色牛仔裤,寂寂无声的夜里,一双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对峙,无形中拔高拉链摩擦声,向下,向下天,台下师奶都站起身探出头,等雄鹰出击,震撼世人。
她只看到蓝色四角裤,紧紧包裹一团胀大的凸起的异物,等陆显蹬掉牛仔裤,她第一反应是抬脚踹他子孙根,不多想一分,陆显实战中成就一代宗师,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脚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鱼肉,脆弱与柔软在他身前,暴露无遗。
在绝对强势面前,温玉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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