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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会的阴谋串通。许多西方分析家和新闻记者试图证明,“普京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以令人晕眩的速度急速攀升至政治权力的顶峰,这一切都是军队和安全力量的将军们合谋指挥的结果”。 甚至就连朱利叶拓·基耶萨这样的资深记者也以西方阴谋家的语气写道:“当然,在第二次车臣战争中如果不是军队给普京开辟通往权力之路的话,普京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当不上总统。确切地说,如果说有人想通过谋划这场战争来让军人恢复元气,同时使普京入主克里姆林宫的话,这一切似乎完全可信。”
不过,另外一些西方报纸则认为,并非军队的将军和安全部门的人、而是俄罗斯富有的金融家们或者“寡头”们将普京送上了权力顶峰。在俄罗斯,这些人不仅实质性地控制着大部分财富,而且还控制着社会舆论。2000年2月,一家德国报纸甚至认定,普京只是张“白纸”,他真正的合作伙伴和保护人别列佐夫斯基和丘拜斯可以任意在上面涂写描画。要知道,正是似乎彼此之间已达成协议的这两个人策划了在1999/ 2000年秋、冬季的所有主要事件。
德米特里·平斯克尔是《总结》杂志的总编辑,他也从别列佐夫斯基与丘拜斯争斗的角度,分析了1999年底和2000年初俄罗斯所发生的所有主要政治事件,他认为这两人不可能达成任何协议,恰恰相反,他们彼此之间相互的敌意已经越来越厉害。所以,按照德·平斯克尔的观点,普京可选择的砝码并不多,因为“目前摆在弗拉基米尔·普京面前的是原则性的、非此即彼的抉择:要么他屈服于叶利钦身边人,即声名狼藉的‘家族’的压力,偿付对叶利钦的欠账,变成那些自认为创作了‘俄罗斯第二任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的人手中的一个傀儡;或者,他与以前的监护人决裂,按自己的意愿与丘拜斯做交易。” 这一结论涉及了丘拜斯的特殊作用以及强大的势力。在西方支持下,丘拜斯在2001年成了俄罗斯官僚和寡头们的主要“幕后”领导人,关于这一点,甚至在2001年秋天一些作者的文章中都能够读得到。
争论这些令人感到奇怪的观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从它们的内容来看,我们根本无法对克里姆林宫内或者寡头之间争斗的秘密阴谋进行取证并进行客观分析。在此,任何一位历史学家都可以列举出许多在过去几十或几百年中所发生的“阴谋”事件,只不过其中成功的不过几例,而失败的却比比皆是。
正如丹尼尔·派普斯 所说,那些患有“偏执狂类型”的人和历史学家都认为1789年法国大革命和1917年的俄国革命,还有两次世界大战以及苏联和苏共的崩溃都是阴谋的结果。这些历史学家认为,正是阴谋才构成了历史发展的动力,而其余的力量都没有意义;所有政治事件的发生都是幕后策划而成的,能够了解全部情况的只有那些亲信们。根据这种看法,掌握世界和各个国家真正权力的都在幕后,历史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政治权谋和人民的选择(3)
对于狂热于幕后“阴谋论”的人以及对阴谋说持有“偏执狂类型”的历史学家来说,叶利钦提前辞职和普京入主克里姆林宫都是阴谋的结果。但他们无法理解,也解释不清楚,究竟是哪个人策划了这起阴谋。
这种粗陋、刻板的阴谋理论模式,无论是对科学,还是对现实政治都是说不通的。
政治与政治权谋
“政治权谋家”干的事情和各种“政治权谋”的应用,是一种表面看起来简单,而事实上又能非常容易地获得政治成功的现代理论。
早在2000年3月26日选举前,许多报纸刊登的文章就认为“普京的支持率被人为地夸大了”,文章称一些内行的演讲顾问和形象设计专家为我们“制造”出了一位强硬领导人的形象,他是一个“年轻并充满活力,谦逊而有决断力的领导者”。
“对于我们来说,普京被形象设计师塑造成为最人性化的人。”亚历山大·戈尔茨激动地说。 鲍里斯·卡加尔利茨基认为:“政治权谋家们发明了普京。” 甚至连普京到圣彼得堡出席阿纳托利·索布恰克的葬礼,对自己老上司的遗孀表达同情和关心以及车臣恐怖分子在报纸、电视上叫嚣着要杀死代总统普京并针对此采取的安全措施等都被《新时代》杂志称为“精明的宣传活动” 。而按照《明日报》的结论,“弗拉基米尔·普京是由公关和形象设计专家塑造出来的一个政治神话”。
一一驳斥这些臆测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它们并没有事实和证据作为支撑。普京在担任总理和代总统期间所取得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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