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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
“王恺,你的夺妻之恨我也不会忘记的,当年若不是你们该死的王家,我何至于失去阿钰。”夏侯渊一提起当年也咬牙切齿。
两人缠斗得白热化起来,把那所学都发挥个淋漓尽致,更是不轻易放过对方。渐渐地,夏侯渊开始不敌王恺的攻势,突然在王恺的一剑刺来,下盘又被他的长腿一扫,顿时有些站不稳,身子往后倒去。
王恺抓住这个时机,一剑刺中他的小腹,长剑一抽,以极快的速度驾到了正要起身的夏侯渊的脖子上。
“你输了。”王恺冷冷一笑道。
夏侯渊抬首,双眼阴深地看着王恺,“王恺,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一剑杀了我。”说完,目光又满怀深情地移向司马钰,想要再看一看她的容颜。“阿钰,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司马钰却别开头不再看向当年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声音带着几分幽情地道:“那是年少不懂事所犯的错。”
“听到没有?夏侯渊,你别再自作多情了。”王恺万分不爽地往妻子的方向一站,阻挡住这目光落在妻子的身上,“来人,把他绑起来。”
夏侯渊顿时愣住了,任由那粗粗的绳索绑在他的身上,自以为是一生的痴情,现在却只是她口中年少所犯的错?“阿钰,你真的好绝情。”最后被推着走的时候,回头看着相拥的两人愤恨地道,一句话否认当年的一切。
王恺看到怀中的司马钰听到夏侯渊那句话时身体僵硬了一下,叹息一声,“阿钰,那等混账人说的话,你何必往心里去?”
“三郎,他没有说错,我真的好绝情。因为现在我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了,所以我才能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司马钰伸手轻抚王恺的脸庞,兜兜转转了一圈,她才寻到心之归属,“三郎,我终于可以随你回家了。”
“阿钰。”王恺拥进了怀中的娇躯,这漆黑的夜终于要过去了。
夜晚的建康城经过了一天的热战,此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惟有那大府邸里仍有灯光在闪,抓到了夏侯渊,冉溥与谢芙暂时住在原太守府里。
此时站在阁楼里的谢芙看着府里的灯火在闪,而晚风却带着凉意吹来,站在风中的她,目光沿着洛阳的方向一直看向行宫的方向,昔日舅舅退往建康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建康再好终不是洛阳。
突然一件厚厚的锦缎披风罩在身上,身子被人从背后拦腰抱着,果然耳里传来了熟悉的嗓音,“小丫头,还在想你舅舅吗?”
谢芙把身子挨到背后的冉溥胸膛上,“事情忙完了?”听到他提到舅舅,她的粉拳又握紧起来,目光满是清冷,“没想到逼问庆王,方才知道舅舅居然没有入殓,那皇陵中的人居然是他们找来的替身,溥郎,想到舅舅的尸首不知流落何方,我心里疼痛的很,真想带他回洛阳,那儿才是故土。”她的声音里满是惆怅。
冉溥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个吻,“哪能这么快就有定论?陛下已经去了,小丫头,你要看开一点,若有可能,我会发散人试着沿着当初他落水的河流寻去,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谢芙赶紧回头看着他,鼻子抽了抽,道:“溥郎。谢谢你。”
“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见外?阿芙,我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快乐起来。”冉溥笑道,看到她那在黑夜里闪着光耀的眼睛,低头就吻了上去。
一个吻显然不能满足彼此的需求,冉溥一个用力把她抱起来进到屋子里倒在铺着锦缎的木榻之上,倾身压在她的身上,渐渐地,吟哦声响了起来。
良久之后,谢芙有几分汗湿地趴在丈夫的身上,轻喘了几口气道:“溥郎,他们是什么意见?”
正享受着欢爱后余韵的冉溥面容愣了一下,“你舅舅的其他几个儿子都被庆王所害,以王家为首的几家士族倒是主张立旁支的年长总是为继任者。”声音颇为嘲讽。
谢芙闻言,坐了起来,咬着指甲冷声道:“他们倒是打的好主意,一心一意地防上了我们,溥郎,看来我们也不能再拖延出手了,为他人做嫁衣这种蠢事我们才不会做。”
“我也是这个主意,他们想要过河丑板也要问我们答不答应。”冉溥也同样冷声道:“这件事我会再做安排,小丫头,你说过要补偿我的?”说完,他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邪邪一笑。
谢芙也朝他嫣然一笑,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我又没有食言而肥。”在他扑上来之际,眼前看着莫名的前方,“明天太子妃卫慈应该会登门拜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