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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的看着于诺,“他拿着你的笛子来于家提亲,道是你给的信物。”
于诺呆愣了片刻,“信物?我何时有给过他信物?”转而又急道:“我何时给了他那支笛子?那支笛子是那日我跳下湍流河时弄丢了的。”
话一出,便瞧见于谦英俊的脸变得更加黑了。
“诺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谦急忙问道。
于诺只是垂着眼摇了摇头,不肯说。
于谦见于诺闭口不说,又转而看向白霖飞:“霖飞兄,你可知事情原委?”
白霖飞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那日船只北上,途中救上了昏迷中的诺儿,诺儿在船上昏迷了三月有余,醒来后…”
“不许说…”于诺一把捂住了白霖飞的嘴,“哥,都过去了,我不想说,你不要逼我了可好?”于诺少有的哀求着于谦,她不想提,不想提起去年经历的那些事情。
于谦一把按下了在挣扎中的于诺:“霖飞兄,那日诺儿醒来后可是说了什么?”于谦是铁定了心要弄清事情的原委。
白霖飞满怀深意的看了眼于诺:“并未说什么,当时诺儿筋脉俱损,却执意要抚琴一曲,一曲后震断了自己所有的筋脉。”听到白霖飞并未讲出当日自己说的那句话,于诺偷偷的松了口气。
“诺儿,跟我回南越把事情讲清楚,楚子慕每日都来府上催,裕帝欲封他为太子,而他的举动异常明显,现在南越国人都说我们于家不识好歹,而那婚事,即使爹爹再怎么推脱,他也不信,甚至弄得沸沸扬扬,并说一定要你亲口说了才肯相信。”于谦看着于诺微垂的眼,满是心疼。
于诺紧紧的拽住了白霖飞的手,摇头道:“我不回去,他这样做只是逼我现身罢了。”
“逼你现身?诺儿,告诉我你出事是不是跟他有关?”于谦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却不知事情蹊跷在何处,经于诺这么一说,才发现,楚子慕拿着笛子出现得太过诡异,而他更无法想象到的是曾经那么一个温文儒雅的少年竟会变得如此强势而霸道。
“诺儿,你还是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吧,即使你不说,你哥迟早也会查出来的。”白霖飞拍了拍于诺的手,轻声安慰道。
于诺踌躇了会儿,微微的点了点头:“祭祖之前离京时我便知道有人跟踪我们,我只以为是裕帝派来监视的人,那日与你们道别后,我一路向东,才发现那行人并不是跟踪你们的,而是跟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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