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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什麽都先抛开去,大声吟叫。
「你慢点呢,坚持长点哦!」琴沁将柱身吐出,猛地推倒离铮,跨坐到他身上。
对著身後的入口,借著适才口腔的湿润,琴沁一口气向下,痛……却也整个儿地包裹住离铮。
「你做什麽?搞得我强奸你一样!」离铮心疼他,更升腾起雄性特有的侵略心、占有欲,将主动权全部拿下……
第一次上男人,却也做得不错,被上了的琴资政躺在羊毯子上,与浑身汗湿的离铮四肢交缠。後面很痛,但又有种懒洋洋的幸福。
「你是我的,不准碰别人,也不准别人碰你。」
「好。」没半点犹豫。
「只有我能干你。」
「好。」
「永远!」
「永远。」
「我也是。只有你。」琴沁呢喃著,又吻住离铮。
彷佛世界末日的狂欢,他翻身压住离铮拚命地做著,离铮再不隐忍,习惯於接受的身体更享受被深入被攻占。
他放肆地吟叫,毫无顾忌地求饶,却又求他给得更多。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帐内全是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声、低泣声、粗喘声、痛苦又是极乐地嘶叫声、求饶声……令帐篷外负责守卫的保镳都听得面红耳赤。
直到夜已深,声音渐止。
琴沁从帐中出来,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声音嘶哑:「衡明,好好保护他,不准离开半步。」
衡明点头称是。
琴沁的走路姿势仍有些别扭,他进了车子,开动,扬长而去。
保镳们面面相觑,衡明只好拨了一半人去跟上他,其余留下守著离铮。
帐篷内,离铮木木地盯著顶部,有一瞬觉得全无意趣。但他还不能像林谷一样一死了之。因为有天神在,剧情最後还是天神将他救活改为压在林谷山下,还有儿子劈山救父。
而他死去,琴沁该有多痛。
他们两人都是孤身上路,同病相怜。虽然不能相守,却还能呼吸同个世界的空气,看同一轮明月。为了彼此,痛苦却也要走下去。
第二天,《茗香》剧组飞回玄州,召开关机发布会。琴资政主持在议会大厦召开的州议员会议。令徽在警方的强力追击下不得不继续逃亡。离桐从医院出院。
似乎是平常的一天。
上午,《镜报》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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