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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与‘清风’相互配合,一明一暗,总能将事情圆满完成,他们以听风阁为中心形成一个庞大的蜘蛛网,延伸到四面八方,东到东瀛、蓬莱、南到南海列岛国,西到泰坦沙漠以外的西域,北到哒哒尔族的冰原雪国,这天下的事都在听风阁的掌握之中。
我在了解了听风阁的内部结构以后,深深赞叹听风阁老祖的智慧和实力,也明白了白玉碟为何费那么多心思,绕那么多弯弯将我与听风阁联系到一起。
三公子精通音律,喜爱填词唱曲,每次写好一首新词总要唱与白玉碟听,白玉碟每次都会微笑着认真倾听,细细点评,而每次点评完的结果就是三公子面红脖子粗的与白玉碟不欢而散。
在三公子看来,白玉碟是下里巴人不懂阳春白雪,为了培养白玉碟对音律和诗词的鉴赏能力,三公子还是每每写词填曲,奏与白玉碟听。
今日春光融融,紫丁添香,三公子抱着琴盒,拿着刚刚写好的新词来到丁香园中,白玉碟早已侧卧在一颗丁香树下等候在那里,淡紫色的花瓣落到他素白的衣袍和乌黑的发丝上,他也懒得拂掉,“听说你昨日又写了一首新词?”
“正是,这回你可要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个清楚,再竖起你的驴儿听个明白!”三公子此时没有戴面具,出言凌厉,颇像受了气的俏媳妇。
“既是你写的,我自会用心倾听。”白玉碟并不生气他出言不逊,反而温柔的朝他微微一笑。
三公子冷哼一声,将琴从琴盒中取出放到树下的石桌上,净手焚香后,坐下试了几个音,然后换了平和的心气,用心弹了起来,他手指指尖纤细,柔软灵活,一下一下熟练有序的撩拨着素雅的古琴,如泉水般清澈的琴声叮咚传出,一段小序以后,三公子朱唇轻起,荡漾出美妙宛转的歌声,词曰: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
一曲奏罢,三公子显然对自己很满意,用阳春白雪的鼻孔看着他,问道,“怎样?”
白玉碟拿过石桌上的词稿又细细品读一番,《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虽是淫词艳曲,不过我喜欢!”
“你,这哪只眼睛看出这是淫词艳曲?明明是你内心□□!”三公子顿时脸色涨红。
“这首诗说白了就是讲,你常常想起那天日落时在河心亭子里发生的事,那晚我俩喝了不少,后来在船上……嗯……可是咱们明明是惊起一群野鸭,你为什么要说成是鸥鹭?难道就因为野鸭没有鸥鹭的名字听着雅致?”
“你,你……你无耻,谁说那天的事了!我写的是自己荡舟游玩的事……”
“哲,不用解释,你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每次都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刻记录下来,我很感动!”白玉碟走过去将三公子圈在怀里,用手梳理他柔软的发丝。
三公子立刻脸红到耳根,“走开!谁记得你!”推开白玉碟匆匆走了。
再说我和书黎,我俩的武功都大有长进,特别是我,在书黎的督促下,如今不用迷药也能在三公子手下过个几百招,惹得三公子每每拿白玉碟出气。
书黎本来就让人看不出深浅,总是比我厉害那么一点。
前几日,我和书黎接到任务,有人出高价探查河北隆化寺的主持慧空的根底,那人怀疑他表面上披着慈善济世的袈裟,实则是宰相常永手下的走狗,若说以前我还不知道宰相常永这号人,这三年可没少听他的名字。
当初太子凤啸天即位就是得了他的大力支持,太子凤啸天空有一个响亮好听的名字,实则是懦弱无能之辈,一点小事都能令他惶恐不安,急着去问母后如何处理,他的母后也就是当时的皇后,转首再问宰相的意见。
据听风阁探得消息,皇后与宰相年少时偶然相遇,一见倾心,此后暗通曲款,芳心暗许,谁知其父亲为谋权势将她送入宫中,常永也考取了功名,皇后念及旧情在皇上耳边吹了不少枕边风,再加上常永本就是个会玩弄权术的人,在仕途上可算是一帆风顺。
元高祖凤战知道太子的德行,本想废了他的太子之位立四皇子为太子,但是顾忌皇后和宰相的权
势,于是想在临死前留下遗诏,传位于四皇子,谁知被皇后安插在他身边的小太监发现了,皇后串谋宰相发动了宫变,毒死了高祖,烧毁了遗照,后又密谋诬陷了支持四皇子的朝臣,拔除了四皇子的根基,并给他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其斩首于菜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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