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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素娟人是猛地扑向前想隔开两人,却因为距离远,只能狼狈的扑空跪倒在的,眼睁睁地看着胡仕杰的手要碰到了齐?的衣袖。
却没想到‘砰’地一声,一道人影倏地从旁冲出,一腿扫向胡仕杰的腰侧,转眼之间、就把人给狠狠甩了出去。
素娟眼皮一跳,转头看向那护着自家主子的人,又回头看看自前头慢步而来的齐涵璋,心底陡然生出一股道不明的怪异感。
“何人在此地滋生事端?”还没等众人的心情掉回原处,又一个威严而显严厉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天子脚下,京城之界,仗势欺人,随意扰民、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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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九问
“废物──!废物、废物、废物!”齐涵青一掌掀翻了一桌的文书与茶展花斛,再一把踹翻了桌旁的香炉,清水茶水墨水交错洒了一地,王氏眼皮一跳,由着齐涵青在那里发泄着,自己则是端坐在一旁,默不吭声。
也不知这一骂,骂得是谁、抑或是骂得自己?
下人早已被清场,屋里就他们夫妻两个,此刻却相对无语。
齐涵青喘得如风箱般呼哧,双目赤红,双手反复抽动、最后紧握成拳,上头青筋暴露,从肩到腿肚子暗暗地打着颤──
恭亲王府就这么把他们给便宜卖了,卖了也就罢了、却偏偏卖了玉器一脉……
这么多年鞍前马后,扛着满门抄斩的风险,游走在法纪与背德的边缘,没功劳也有苦劳、却偏偏,换得如此下场。赵思明竟敢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先撇下自己、转头就要去找四房论同盟?
先不说失了大把银子的进项,家里一下收入顿减,几家靠恭亲王府扶持的铺子也被收回;就说这扫面子的势头,不但让他们在老一辈面前再也站不住脚,也会被齐涵璋等人看不起,从而在齐家地位一落千丈。
而他与戚氏私下的约定,明明差一步就水到渠成──只怕也将就此毁过不论了罢?
“既然恭亲王府这般,咱们最好先忍辱负重,先把这一时的低潮度过,再重新作打算罢?”王氏看着齐涵青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微微地咽了一下喉咙,轻声地说道,“刚好西成街那里还有几间铺子,等过两个月租约到期、咱们收回来重做,也是可以的……”
夫妻结?多年,早是知根知柢。齐涵青自负又狂,认为只有他想得是对的,故一旦出了事,他也总需要特别长的时间才能接受这个事实……还不是一下子就能听进别人的建言。
“??懂什么!”果不其然,齐涵青一下子转过头来,眼神锐利又戾恶,深深地刺痛着王氏的心,“我失去了一切!是一切──!地位、钱财、名声……没了恭亲王府,咱们一房日后几乎再无收入,这点积蓄能撑上多久?一个月?半年???能懂吗?换西城街的铺子,人潮无法如东城街那里好聚集,还不如不做!”
王氏坐在那里,总觉得齐涵青的视线恍若一把刀、一划划地凌。迟着自己,她喉头哽咽,却又不甘所爱之人就此沉溺不起。半晌,才顶着那又酸又苦的情绪,涩声说道,
“但趁早收手也没什么不好……咱们家虽然顶着王府的名头,出去总有人高看一分,但这等交好而来名利,也总有到头的一天。现在断虽断,只要踏踏实实地继续经营,接下来就是实打实的进项,对几个孩子也未尝不是好事啊?”
“不、??不懂!”齐涵璋?起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从淡到浓烈的心思,让他越看王氏是越不满意,“这么多年过来,??那个礼部侍郎的叔父有给过咱们什么好处吗?要不是我攀了恭亲王府,逢年过节,??回娘家能有那些体面吗???那些兄嫂弟妹能对??这么好?”
王氏被他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大红洒金的衣袖被抓得烂皱,眼角微微发红,再也无法低声陪小心,声音也大了起来,
“……他们从来都没有对咱们有过什么不好的脸色,如果照你说的、那爹当初为何又要把我嫁给你?齐涵青──一时失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犯不着这样把气四处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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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闻香、辩色、观纹、雕工来看,这木尾琴应是大宇朝前期就有的作品。再观上头的焦痕,以及釉色的斑驳状况,约莫可以将时间调整至大宇朝文德皇帝时候所作。由于花鸟纹定属一般品级的官属即可使用,能大胆推测是主人家闲时的散作、并非是特意请人所刻……”
李铁拐看着远在台上与对手争辩的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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