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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式开拍了,第一幕就是炫酷拽的女主亦真公主走入朝堂然后端坐在空着的龙椅旁听政,双手放在胸前,每一步裙摆的弧度微微起伏,好似凤凰振翅,长公主着凤装群臣之中竟没有一人敢反驳,有初来乍到的臣子疑惑,被年历长的拦住:“先帝当初可是亲赐长公主龙袍。”一句话让疑惑的人哑口无言。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右手轻轻一挥,群臣行叩拜大礼,直到亦真在龙椅旁坐好方才轻启朱唇:“平身。”
群臣议事毕,宦官准备接驾回宫:“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奏。”皇家阵列领头之人走上前:“亦真公主可还记得先帝临终口谕。”
“摄政王请讲。”嘴角挂上盈盈笑意,看得一旁的宦官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
摄政王转过身对着朝臣,手握成拳,他明白今日当着群臣的面不说,怕是自己以后再没有开口的机会了,双手交握对着头顶苍天:“当日先皇临终前曾有口谕,陛下年幼,希望公主与我等扶持,并封摄政长公主之称,交待待陛下年满十四岁便可亲临朝政,可是陛下如今早已过了生辰,却为何迟迟不见君临朝堂!”
亦真面带笑容起身:“本宫自是铭记父皇叮嘱,时刻不敢忘,只是摄政王不知道先皇还有遗诏未启。”转向另一边:“徐阁老。”
群臣惊诧,内阁阁老徐太傅颤颤巍巍走出队列:“陛下的确有遗诏未启,一式三份,一份在于长公主,一份在于阁老堂匾额之上,还有一份便在这朝堂之上但只有陛下知道在何处。”
亦真看着摄政王,笑意未减却让人无端生寒:“本宫思量着何日取出这遗诏昭告天下,今日摄政王既然提出,不如今日便启封这密诏,来人,去御书房请陛下。”转身对着徐阁老:“阁老年事已高,赐座。”
等到徐阁老颤颤巍巍坐下:“不知阁老可否请心腹领人去取来遗诏。”阁老双手交握行礼:“微臣听候长公主吩咐。”
“陛下驾到。”群臣跪拜,走进来一个黄袍少年,不耐烦地挥手:“平身平身。”看向朝堂正中的亦真跑了过去:“皇姐,有人找你麻烦了?”
亦真终于笑出了暖意:“没有,翔儿可还记得父皇密诏所藏之处?”
亦翔看着亦真:“记得啊,皇姐你要吗?”亦真点头。
亦翔走到龙椅之后的死角,众人惊诧,居然藏在龙椅之后,可是却偏偏看不见到底在哪一处,亦翔拿出时阁老堂的密诏也送到了,亦真也早已命人取过自己的那份,分交三位大臣打开,却无一人敢言。
摄政王瞪着三个人:“快说啊,都哑巴了!”三人齐齐跪下手捧遗诏却不敢抬头。
亦真携过亦翔的手走上台阶回过头笑言:“父皇临终前曾告诉我遗诏上的内容,天子即位,摄政长公主长存,摄政王不可留。不知道三位所见可是如此?”
三人忙不迭的点头,亦真继续笑着:“天子亲政,摄政王立除,片刻不留。”话毕便有御林军持剑进入朝堂围住,摄政王大笑:“亦真,今日你不念舅甥之情,那就休怪我无义。”
看着群臣:“御林军此番动静,想来本王执掌的五万护城司已经行动,各位大臣都是聪明人,如何选择都是知道的,对了,本王王妃今日宴请诸位家眷庆贺孙儿满月,想来酒也吃得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不少大臣动摇不已,僵持间就有人走向摄政王,御林军手持利剑也未加阻拦,倒是一众阁老坚定地站在亦真前方,不少武将也护住亦真二人以及站过来的文官。
见两方已经分的差不多了,亦真才冷笑:“今日本宫算是见识各位的忠心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已。”摄政王轻笑。
亦真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五万护城司动作未免慢了点吧!”摄政王立刻意识到不妙,外面就跑进来一武将跪拜在亦真之前,摄政王眼睛瞪大:“萧腾你……”
萧腾不为所动:“启禀陛下长公主,一干意图谋反将士已经斩杀,部分头领已经缉拿天牢听候审问。”
亦真看向摄政王阵营:“御林军何在?”话音一落,御林军上前控制住一众大臣,摄政王的脖颈上也架了一堆利剑。
“带下天牢审问。”说罢转身欲走。
“亦真,你够狠,果然是你父亲的孩子,姐姐,你这个女儿早已没有心了啊,你却还要护着她,这次弟弟连累你了啊!”居然挣脱开钳制撞向了梁柱之上。
亦真按住要回头的亦翔,连头都没回:“自古就不缺臣子为这朝堂上朱漆,多他一个不多,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