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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那时当官断离,再让你家赔出双份的银子,你以为如何?”郑家管家被说的面红耳赤,一直没开口的郑大爷这时总算开口:“我说,这事是不是再熟商量?”
商量什么?郑家管家瞧着郑大爷,更加觉得他是没见过世面的,恭敬地说句:“这里有小的呢。”就转身挺着肚子面对玉翠:“你这妇人别空口白牙地胡说,还是请出这家主人来说话。”
玉翠面上的笑容十分自信,屋门重新被打开,夏大哥和夏大娘都走了出来,夏大娘这一日只觉老了几岁,那白发似乎也比原先多了,夏大哥搀着她。
夏大娘的眼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目光停留在梳妆台的那个银包上,停留了有一会夏大娘这才又抬眼去看郑家的那群人,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见官,见官,别以为我们穷人就这么容易被欺负。”
她说的太激动,还咳嗽起来,任老爹踏前一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夏嫂子,那总是两百两银子。”夏大娘的眼看向玉翠:“翠丫头,大娘从没求过你,方才你的话我也在里面听见了,不争馒头争口气,到时断了多少银子,多出两百的,全是你的酬劳。”
玉翠傲然地看向郑家管家,郑家管家甩下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身就要往外走,走出去一步又折回来拉郑大爷:“大爷,我们走。”郑大爷的嘴巴张的老大,瞧着夏大哥一脸的愧疚,没说出话就被管家拉走。
人群又安静下来,月光照着院子,所有的东西在月光下都发着一种清冷的光辉,夏大娘没有了力气,颓然地坐到了一边,用手撑住头:“好好的亲事,好好的亲事啊。”
她的声音有几分悲凉,屋里夏大嫂的哭声没有了,只有来帮忙的人端了碗稀饭进去,看样子,那姑娘的命是救回来了。玉翠叹一口气,天下多是仗着有了势力就横行霸道的人,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这样一闹等玉翠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就着月光也不用点灯,玉翠摸进自己屋里悄悄躺下,眼睛闭着脑子在那里不停地动,虽然当着众人的面说下这样的话,但要真的实现就很难。
别的不说,银子就是一个棘手的事情,玉翠翻个身,决定不想了,等明儿堂上官准了状纸再说。朦胧之中门被轻轻敲响,玉翠睁开一只眼睛,屋里只有月亮照进来的光,天还没亮,谁来找自己?
玉翠躺着没动,接着响起的是文璞的声音:“姐姐,你回来了吗?”文璞不喜欢夏大娘,她家的喜事他当然不会去了,今儿回来的晚,文璞担心也是正常的。
玉翠把被子推一下坐起身:“回来了,你怎么还没睡?”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接着文璞走了进来,坐到她床前:“姐姐没回来,我怎么睡的着?”
玉翠披起衣服把灯点上,看着文璞其实已经很累的眼睛:“我又不是孩子,夏大娘家那里出了点事,我回来晚了些,你就自己睡,不然明早起不来,去书院又要迟了。”话没说完,文璞就打了个哈欠,玉翠把他拉起来往门外推:“快去睡吧,你自己都说不早了。”
文璞嗯了一声,走到门边又转头:“姐姐,以后你回来再晚都要和我说一声,不然我担心。”玉翠笑了:“快去睡吧,都这么大了还像孩子,以后我一定和你说一声。”文璞这才走进他屋里。
被这么一打扰那就不用睡了,玉翠把灯拿过来,打算就着夜深人静,写份好状纸出来。看见窗口处能射出来的光,担心文璞看见又要过来,玉翠把被子挂到窗子上,这样就能遮的严实。
安排好了玉翠才重新坐下开始思考起怎么写状纸,还有最要紧的是,要猜到对方的状纸怎么写。毕竟不知情又定亲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如果对方死抠住这点,到时夏家吃亏是必然的。
玉翠用手按一按头,思量定了就写起来。做人必要重信诺,况且事有先来后到。玉翠嘴里小声嘟囔,想了又想,改了又改,当天光大亮,外面能听见人声的时候才算把状纸写好。
放下笔,看着这张状纸,玉翠觉得十分满意,嘴里轻轻地读了出来。“姐姐,你起了吗?”门又被推开,文璞走了进来,见玉翠这明显一夜没睡的样子,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
玉翠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怎么忘了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但还是皱眉道:“文璞,你进来总要先敲下门,你现在已不是小孩子了。”
文璞才不管她的唠叨,上前抽出她手里的状纸,读了一遍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姐姐,你真要帮夏大娘家去见官?”既然他已经看破,玉翠也不掩饰,点头道:“当然,那是她孙女一生的事情,哪有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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