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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幽涵这孩子就这么给毁了。”沈月如轻轻的拉过被子,把郎君盖了个结实,“你说在中秋节之前,给幽涵办个论文招亲如何?趁着皇命悠然在耳的当口,也许还能找户好人家。不求大幅大贵,只愿她能好生相待,你看呢?”
闻言,莘舒抚去泪水侧头问:“您不生我和涵儿的气了吗?”
“气,怎么不气了?百来号人差点就全掉脑袋了,你说我能不气吗?”月如看着莘舒又蒙上雾气的眼,不舍了,“可谁让我是你的妻主,幽涵的母亲。打了、罚了、骂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说着俯身在莘舒的耳边低声道,“打了你,记恨不?”
宋莘舒闻言猛的抬头,侧头望着月如急道:“不,不会的!”
闻言,沈月如笑了,“说,论文招亲同意不?”
“就怕涵儿不愿。”
“那小子口口声声爱瑞王,但我总觉着哪不对味。等你伤好些,找他谈谈去。要是真喜欢,我找潇王谈谈,让她帮着想想办法。看今日瑞王之举,怕是对涵儿真心。”沈月如是过来人,这芯蕊的举动和眼神骗不了她。
“嗯,好。”莘舒柔顺的点了点头。
瑞王府
主院里屋,烛光摇曳。
芯蕊床前,柳月心不在焉的搓着方巾:张于菲怎么会落在王爷手里呢?难道,王爷与大殿下已经闹翻了?
轻柔的为芯蕊换过额上的方巾,柳月就着烛光望着芯蕊,眼里的情意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如果芯蕊醒着的话,想来一定会动容吧。
“王爷,奴爱您啊!您可知道您有多久没陪过月儿了?呜……为何您的眼里只有默侍和涵侍,月儿哪里不好您说啊,月儿会改的……呜……”柳月自语着,说到伤心处还真伤心的哭了。
在柳月的照看下芯蕊的烧退了,但却始终没有醒。潇王来看望过几次,望着苍白无人色的义女气的拍桌子,动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千年灵芝才有了些许起色。
当芯蕊再次看到熟悉的白色帐顶的时候,已经是四日之后的事了。第一眼看见的自是衣不解带、熬成了熊猫眼的柳月了。芯蕊望着他并没说什么,只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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