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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还是无法入睡,闭上眼耳边净是潺潺的流水声,偶尔还能听见细碎的水花飞溅声。不知道是小石子儿滑进了河里,还是躲了一天游人的河鱼上来换气。总之我被这些平时压根不会注意到的零碎声音给扰得睡不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翻出一些刚买的糖与糕点。想现在也不过九点多钟,林戬也可能没睡,索性捧了一捧去找他。
敲了半天门才开,我挺不耐烦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干嘛呢你,老久才来开门。”
他往后身看了看,欲言又止。我这才发现他房间里竟然有人,仔细看了还挺眼熟,居然是那个陪朋友出行的医生。他背靠着窗户,手里提着一个细颈大肚的酒瓶,脸却是正对着门,此刻正冲着我微微地笑。一瞬间我脸就涨红了,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抓那啥在床一样。
林戬往我面前一挡,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脸烧得厉害,又忍不住好奇往里张望,“他怎么在你房间里?你们以前认识?”
“不是在火车上认识的么,他也住在这里,碰见了就聊聊天。”他的目光有些飘移不定,“你找我有事?”
莫名地就有些泄气,我把糖果什么的往他手里一兜,“怕你晚上肚子饿,给你弄点吃的。”
他抿嘴笑,“都是甜的?”
“有咸的,小肉粽子。”我又往里张望了一眼,努力让自己口气不那么不好奇,“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口气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他也一点没有挽留的意思,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我。
没办法,咱一未婚女青年,怎么着也不能厚脸皮地钉在一个未婚男青年门外。更何况,现在那男青年房间里还有一枚不知婚否的男医生。
这注定是个令人辗转反侧的夜晚,我和煎饼似地在床上摊了老半天也没办法入睡。满脑子的问号, 林戬是个处事谨慎小心的人,从不轻易与人来往。那医生在火车上还没和他聊上两句呢,怎么他就放人进房间了呢?而且,这两人还在一起喝酒了啊。
越想越不对劲,越琢磨越睡不着了。索性起床,踱步到窗边,支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好吧,我知道这行为太猥琐了,就和听人洞房似的,可这也是架不住好奇么。扒在窗边听了老半天,脸上被蚊子叮了三四个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我怒了,今晚要不把这情况弄弄清楚,咱还不睡了!
夜半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听到隔壁传来椅子拉动和开门关门的声音了。我振作精神,趿上拖鞋拉开门往外冲。巧得很,那医生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而林戬的房门才关了一半,咱眼明脚快,一腿就插到欲掩上的门缝里。霸道地撬开之余不忘低喝道,“不许动。”
作者有话要说:意外,意外,真是意外,电才来。
所以这里不能说很多了。
原来是打算上H,但修来不及,所以分成两章,明天不纯洁的时候上不纯洁的东西。
看到三眼挤不上车,暗笑的炯:
嘿嘿,你也有今天
受打击的三眼。
哔~
“不许动!”
里面的人果然不动了,我趁机推大门缝挤了进去,反手呯一声关上。他退了一步,略显错愕地看着我。此时他上衣已经脱下捏在手里,大概是准备去洗澡。我顾不上孤男寡女啦,男人没穿衣服啦之类的细节,劈头就问,“那医生,那医生到底找你嘛事啊。”
他半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慢吞吞地说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关你什么事?郝炯,你倒是对他挺上心的。”他伸出手指凌空虚点了我鼻子一下,“你当心点,我可看着呢。”那表情,那口气,居然吊儿啷当的。
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发神经啊你。”这时才注意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记得这种味道像是本地酿的某种特色花雕酒。那天去酒坊的时候,酿酒师父就说了,这种酒度数高,后劲足,很容易就喝醉了。看他现在的模样,虽然人没有东倒西歪的,但眼神表情明显不对劲。
我心思一动,脚尖朝外扭头正欲打道回府,没成想脖子一紧,人就被勒了过去。尖叫与挣扎是必然的,拳头和头锤也必不可少,连着听到他闷闷地哼好几声。可手臂还是箍着我的脖子,只不过力道放轻了很多。
我干咳了几声,吼道,“你干什么?”恰好在此时,门被人轻轻叩响,“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心里有鬼和正在做坏事的人都比较心虚体软,好比现在,外面的人不过一句话而已,我就吓到手脚发凉全身发软。相较于我的紧张,林戬却丝毫没有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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