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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了下集,就给你
按照张经理比划的那个动作,小红把裤子褪到膝盖,她的内裤上还有一个米老鼠的图案,张经理又晃了一下手中的钞票,于是,小红用手指揪住米老鼠的两只耳朵,把内裤拽了下来。
不错不错。张经理并没有把钞票给小红,而是重新放回兜里:来,你就这么着,喂一圈酒吧。
小红半裸着身体,坐到了李经理腿上,含一口李经理杯子里的白酒,努着嘴喂向李经理的嘴里。李经理一边用嘴接,一边蠕动着自己的下身,恨不得自己也把衣服脱成小红这样,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张经理对李经理的动作视而不见,还对我客气的说:来,动动筷子,菜都凉了。
我什么都吃不下去。小红要接着给我喂酒的时候,我说:我不喝了,你把我跳过去,喂张经理。
张经理说:对,你还没结婚,不能瞎碰这个,不过你最好看看,先研究研究这个玩意长什么样,将来结了婚对比对比。
如果这个农药贩子不是马小刚的朋友,我只能把四个字送给他:操你妈逼。
这句话我忍到了牙缝里,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小红在张经理腿上又坐了好半天,两个人小声嘀咕着什么,我也没心思听。张经理总算要结账了,他把一张五十的人民币塞到小红的米老鼠内裤里,还没等小红说话,便不容置疑地说:都是五十,全县统一价。
从包间出来,张经理问余兴未止的李经理:你还想玩不?一百块钱,我刚才摸了,挺湿,能玩。
李经理说算了,老婆打电话催了,今天丈母娘过生日。
我没坐张经理的桑塔纳走,谎称要去附近找个朋友,和他们分开了。张经理把车发动着后又把窗户摇下来:那个广告过些天我找电视台的人帮我拍,到时候有空你也来吧。
我点点头,看他们把车开远,转身又回了饭馆。
我对门口的服务员说手机忘在了里面,然后径直走进了刚才的单间。
小红正在收拾桌面上狼藉的盘子,见我进来,问:哥哥,你还有什么事?
小红。
哥哥,刚才我就说了,你猜错了。
我知道我猜错了,因为你叫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想问她一些事,但也不知道是否有问的必要。即使我问,她也未必会告诉我,即使告诉我,说的也不一定是真话。
我低着头,沉默一小会,说:我见到你高中的班长了。
小红愣了一下,表情很快又恢复得平静、自然:什么班长?我逗你玩呢你也信?
你在济南不挺好吗?挣得钱比这里还多,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回来干什么?
小红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你不也一样?你回来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回你家,嫁个人算了。
操,我这么多年都没回过了,现在两手空空地回去,怎么过?连个做生意的本钱都没有,难道在家门口开个洗头房卖淫吗?
操,你在济南就没攒下点钱吗?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小红说:我在济南挣的多,花的也多,好不容易存下一些,又被一个小白脸给骗光了。
什么小白脸?
一个什么诗人,天天来找我,说是要写我的故事,渐渐就熟了,他说他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他的,他说话很有意思,老是能逗我笑。今年年后,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要去北京做手术,急需五万块钱,他正活蹦乱跳的,怎么就会突然得病呢?但我当时想都没想,就把我所有的钱全取出来给他了,正好五万块,结果他拿了钱,手机就换了号,也没来找过我,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你说这个诗人,是不是那次和我一起去的那个家伙?
和你一起去的?
就是咱俩说话,他在一旁睡觉那个。
小红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的摆手:不是,不是他。
真的不是他?我猜出了大半。
哥哥,真的不是。
走了。我拉开包间的门,把腿迈出去的刹那,又回头,对小红说了最后一句话:提醒你一下,你平常出门最好不要坐“招收即停”,更不要坐手续不全的黑车,否则,你一买票,司机准把你吓哭。
十八
严卫东的手机果然变成了空号。我给老马打电话,问他严卫东是否换了号码,老马说是啊,然后把新号码告诉我,我又问老马知道严卫东为什么换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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