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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方,两鬓都是细密的汗,箫古也不含糊,忍着新一波的呕吐冲动,找出电话,新的状况让小九和箫古心同时沉下去。电话毫无反应。这么下去,陈师傅和他们都得死。
“不知好歹!”不知道走哪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冷斥,跟着,一个人形出现在车头,也不见被撞,明摆着是在跟着车子的速度。箫古小九都惊呆了,仔细看,怎么有点像洛羽,又不太像。车头的人双目闪着幽绿色的光,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朝车底一抓,一个疯狂扭动的小小身影被抓起来,可是那个人行没有给它更多的时间残喘,用力一捏,小小身影爆开,消散。车头人形身周涌动起浓重的青黑色雾,慢慢变成箫古印象中洛羽的样子,啪的一下,箫古被吓得往后一仰。烟雾消散,什么也没有了。
小九下意识的踩刹车,这下子车子的主动权回来,就在车头把陈师傅铺子拉下来的卷帘门撞凹进去一块的时候停下了。小九和箫古都是一身的冷汗。两人坐在座位上连下车都忘记了。许是听到了动静,卷帘门被打开一半,陈师傅的小胖脚迈出来,随后那张憨憨的脸露出来,挺不高兴的说道:“干什么干什么,有意见说,干什么拿门出气。你们两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地欺负我不会和你们真生气是不?”
箫古打开车门,慢慢爬出来,腿一软,要不是陈师傅及时拉着,他铁定要擦伤脸。小九猛吸了几口烟才下车,朝陈师傅摆摆手,靠在车门上,低低地说:“刚才车子失灵了,我们三差点都死了。”
陈师傅闻言,原本竖起的两条趴趴眉立刻耷拉下来,张张嘴什么也没说,把箫古和小九喊进屋子,“既然对方找上门了,我们也不能等了,箫古,我去了一趟你出事的工地,那里有一个小型的炼制阵图,还有一些没什么用处的工具,其他的都没有了。不过我猜想应该是闽南那一带的手段,我这里刚好有一个故交在贵州和闽南那块素来不对味,你去那里瞧瞧吧,在这里除了等死也是危险。我给你地址,那个工地刚巧和我手里接下的一桩买卖有关,我还得把事办完。路上小心。”说完,陈师傅写下一串地址交给箫古。
“箫古,咱两一起。”小九看箫古不发一言主动说道。箫古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不能再连累你,要不你也躲躲,他们的目标是我,陈师傅和你别再被牵扯进来了,我会难安。”箫古抬头看看小九和陈师傅,接着说:“我的屋子里留了点东西,等我走了,要是半个月内还没回来,小九你去拿出来。就按照那上面的办。就这样,我先走了。”箫古不作停留,转身就走。小九一把拉住他,定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等你回来!”箫古凄楚的笑笑。和陈师傅点点头道了声谢谢,消失在刚刚落下的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寻尸
玻璃心了一夜,迎着朝阳,箫古又满血复活。
铲子,绳子,医用口罩手套,纱布,强光小节能灯……一长串的类目还在箫古捏着的单子上没被划掉。需要买的东西还真多,不老少钱呢。
好好吃一顿饭,鉴于晚上的作业内容,很有可能会吐,这一项,箫古执行的格外仔细。满满睡一觉,晚上的工作量太大,没足够体力怎么行,何况这两天虽然昏睡,可是精神一点没见好。
最后一项准备工作,探查地形。为了达到掩人耳目,箫古买了花,纸钱,提着,在下午四点,人模人样的进了西山陵园,依着陵园大门口立着的指示牌,箫古来到东区,这里是整个陵园最阴凉的地方,一排排找过去,箫古发现,这里的墓碑大多没有题字,很多连墓碑都没有。和高端大气上档次比邻的南区,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121号,终于找到了,箫古把买来的花放在地上,作为记号,纸钱藏在了后面的大树下。做好这些,箫古起身端详起四周的醒目地标。121号在东区最后一排最右边,靠近一棵大树,旁边的墓空着还没出售,这让箫古欣慰了一把,晚上挖起来就不必束手束脚。
看好了地形,箫古假意从别处离开,仔细观察着陵园看守薄弱的地方,晚上进来就靠这点了。侦察了近半个小时,箫古把该记得记在心里,回去。晚上七点,是箫古预设的行动时间,这段时间最难熬,箫古盯着电视心不在焉的不停换台。沙发边地上那个大背包里就是箫古精心准备的工具。
时针终于慢慢移到了六上,箫古穿上特意买的耐磨工装衣裤,出发。临出门才拿上玉珠,那天洛羽进去后一直没露面,而箫古也尽量不去接近玉珠。两个人貌似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爬了一小段山路,箫古转到西山陵园东北边一个长了几棵高大歪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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