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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接连下了几天,温度和前几天热的睡不着相比,是降了好些。姑娘家来弟站在这里,感受着雨丝往脸上飘,这才发现这屋檐也不够宽,难怪雨丝往脸上飘。
回到屋里的来弟克制自己坚决不想房子的事情,因为现在没有钱。炕上滴水的地方还好是在一角,不影响姐弟两个人睡觉。
第二天一早,来弟吃过早饭,接过有弟递过来的一个油纸包,听着有弟的交待:“见到梁五哥,对他说,下雨了屋里也可以睡人,让他回来吃饭吧。”
来弟笑嘻嘻:“有弟,你真好。”披着蓑衣挑着担子的来弟出门了。一头是木耳,一头是蘑菇。脚下草鞋还是走一步滑一步地踏在泥里,来弟心想,我见到梁五,肯定不说让他回来睡屋里。这乡规乡俗,哪里能让梁五睡屋里去。
有弟盼着梁五回来,家里有过成年的男人和以前没有成年的男人相比,象是以前的日子太粗糙。有弟还没有长大,当然是想着梁五多来,有弟要是知道来弟压根儿就不会这样学话,不知道有弟会做何感想?
官道上进城的来弟一出了村,就把有弟的话忘了,来弟只记得找到梁五把有弟做的好吃的给他。所以一进城,先去柴市上找梁五去。
这天气并没有卖柴的人,柴市上一个脸儿熟的少年也没有。来弟只能先去卖木耳和蘑菇。下雨天气,就是卖菜的人都不多。这里卖菜的,有守在街口卖的,也有挑着担子吆喝着走街巷卖的。
刚放下来担子的来弟就遇到主顾:“这菜怎么卖?”是一个青布衣裳的男人过来问价。来弟是随便订了一个价格:“都是十文钱一斤。”
这价格引来一阵笑声,那人笑过以后才道:“小姑娘,你是不懂行情吧,木耳你可以贵些,蘑菇不能这个价儿,要减半才行。我都要了,你是什么价儿?”
来弟有些激动,都要了,至少有个一、两百文吧。来弟站起来请教一下那个人:“您说个价儿出来我看行不行?”
“木耳八文钱一斤,蘑菇四文钱一斤。”那个人说出来这价格来,来弟是打算同意的,来弟卖东西定价格,是按照自己辛苦多少时间来算的。弄这些东西花了一天时间,来弟觉得至少有个一百文就差不多了。
现在听到这个价格,来弟是觉得满意,天天这样收入,一个月有一、二两银子呢,过冬衣服都不发愁。
来弟这就都卖给了他,木耳二十斤,蘑菇三十斤,一共是三百八十文钱。来弟接过那串钱,连声道谢放进怀里,碰到怀里油纸包,现在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梁五。
一身蓑衣扛着扁担,来弟在城里逛了起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少年,拉着他问了一下路,来弟终于码头上找到了梁五。
梁五是在这码头上帮着来往商船卸货,挣一份苦力钱。来弟看到梁五的时候,梁五没有在扛包,正是毛发直竖的感觉,与一个人对峙着,这个人是捕快杨小懒。
“前天安记货仓里丢东西,与你有没有关系?”杨小懒是有备而来,不弄明白了他是不会来,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锁拿梁五和他的几个混混,还要来对梁五说这些话。
杨小懒初听到这事情,听到跟梁五有关,就想起来弟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以后梁五有事情,到我家里来吃面,再麻烦顺便对我说一声。”
原因是弄不明白,杨小懒捕快还是来了。梁五一看到杨小懒喊自己,就是挑衅的眼光:“俺又犯啥事了?”听说是安家货仓,梁五是不屑的表情:“与俺有啥关系。”
来弟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是少年,一个是大几岁的男人,两个人瞪着眼睛,一脸要打起来的样子。
“咳,咳,”来弟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要出场。梁五看过来时,眼光一下子就亮了:“来弟,你咋来了?”杨小懒则是嗅一嗅鼻子:“你身上有好吃的?”
来弟摊开手:“是俺刚才卖的木耳蘑菇的味道吧。”这捕快猎狗鼻子,难怪当捕快。来弟抵死不打算承认,这是有弟给梁五的,来弟也没想过要分人。
“你这蘑菇油大,我才闻出来。”杨小懒这样说过,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又如没了精神,只有眼睛到处看:“木宝在哪里?”找不到木宝,杨小懒是慢慢腾腾地走开了。看的来弟恨不能背后给他一脚,让他走快些。
等到杨小懒转过弯去,梁五才笑着对着来弟身前看一看:“你身上揣的是啥?”来弟低头一看,也笑起来。有弟一早把鸟儿拔了毛红烧的香喷喷的,征求过来弟意见,给梁五装了一只鸟儿让来弟送来。
这油纸包没有包紧,有一些汤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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