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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站摇摇头,表示不解。
“等你遇到时就明白了。”
“那你总要选一个吧。”小丫不解的问:“难道就让他们这样下去吗?不过刘幕是我的人,你可别动念头。”
“我没得选。”如何选?他们二人对我的执念都已无法回头,回头的二条路都是血腥,一个为了我身受重伤,丢了江山皇位,变得无情无爱,一个为了我,弑兄夺位,千古骂名,除非他们之间一个人倒下,要不然,无休无止。
小丫耸耸肩,离开。
深夜,万籁俱寂。
这一夜,只怕没人入睡。
每个人都在等着刘幕的决定,是生是死,是去是留……
孩子在皇后的身边,此刻,他也是我唯一挂心的。
该如何才能让刘蓦认了孩子?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就要欲起身时,寝门被打开,刘幕走了进来。
褪下一身黑衣戎装,换上了一身玄色长袍,俊美的五官沉浸在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的月光下,清峻冰冷中透着炙灼怒火。
他一步步走进我,危险的气息随之迎面而来。
“你要做什么?”不知为何,心里竟产生了恐惧。
“你说呢?”他的笑冷如骨髓。
“你……”我骇然。
他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落,直至全身**,修长挺拔完美的展现在面前。
然而,我见到的不是白晰的肌肤,而是布满了无数伤痕,几乎惨不忍赌的身躯,那般狰狞,那般丑陋。
这一刻,忘了恐惧,只睁大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身体。
站起,迅速冲到他面前,双手颤抖的划过这些伤痕:“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有些是火印,有些是鞭痕,还有些像是被野兽嘶交的……
有着伤痕已然如肤色般,应该是很久了,而有些伤痕还结着伽,有的肉应该是新结的,颜色鲜红。
三年前,他的身子还是白晰的,这三年里,他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受了什么样的苦?
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我的手刚碰上他,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下一刻,拍开了我的手,猛的撕裂我仅着的里衣。
迅速的,我衣着未缕。
一陈天翻地转,我被抛上了床,还未从身体的酸疼中回神,他已压了上来。
当他狠狠的挺进时,我只觉全身都疼得颤抖。
他的身子似微微的停了下,但很快,又恨恨的冲刺起来。
下面疼得如被撕裂般,我使劲推打着他,却在碰到他满身的伤疤时停下了动作。
双手缠上他的颈,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泪如雨下:“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我却毫不知道。”
动作停了下来,瞬间,动作更是猛烈,像是一种惩罚,更像是一种发泄。
我依攀着他,任他动作,疼也好,痛也好,如果这样能让他舒服些,这些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你就这么的犯贱?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做什么吗?还是在他身下,你也如此的yin耻?”他冰冷愤怒的声音在耳边说。
心里越发的苦涩:“不,不是的。”
他猛然抽身,着衣完毕,冷望着我:“你让我觉得肮脏不堪,跟青楼女子毫无区别。”
面色惨白,只能望着他的身影消失。
泪如雨下,已然明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成为刘荣的后妃是他心中永远迈不过的坎。
女子的清白如同生命,生命可失,身子却绝不可以失洁。
二天后。
当一名宫女拿着一套侍女服出现在我面前,并告诉我再度成为侍寝宫女时,我突觉时间回到了太后还在时。
穿戴完毕,刘幕已一身明黄坐在崇政殿的御案上批折子。
一切依旧,就连炉香也换上了熟悉的。
唯一的区别便是他那张俊美五官上的森寒,告示着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以后崇政殿的一切都交由傅青华打理,你们只需要殿外服侍就行。”刘幕头也不抬,冷冷吩咐。
“是。”宫女们脸上布满欣喜,要知道诺大的崇政殿清扫起来那可是累死人的。
宫人都退下后。
“还愣着做什么?”刘幕抬头冷冷望我:“还不快去清扫?”
“是。”苦笑,他是要折磨我。
接过宫女手中的尘把,我开始一处处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