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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回去;便赶着驴车慢悠悠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天才微微白;镇子里的东西两街已经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集市街;好不热闹。办货、卖货的吵闹不断;远远的都能听到。
夏至这次不打算直接推销给酒楼;想先试试运气;抱着竹篓左躲右闪的寻了空地;占上了。将事先在四个坛子里都挖了一点;集中放在了一个小瓦罐拿了出来;又准备了一些竹签;当勺子用;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亮起嗓子开始吆喝;左前方息壤的人流突然就四分五裂的散开;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清空的一片迅速朝夏至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离得近了;她才算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几个打扮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女人;恐吓谩骂的正顺着边上一路向卖货的人家收钱;遇到可心、顺眼的顺手就捞回自己的怀里;眼见着就要轮到夏至的摊子上。
她揪着眉;皱成一个包子脸;对这些地痞流氓实是没甚好感;对付她们的方法只有比他们更恶;更狠;震得住场;但她身单力薄;只被老爸逼着学了几天擒拿手、防狼术;而且在那几天还是学了个偷工减料。这下真有点难办了;花钱消灾吧;她还没开张呢;白给她们心里不平衡;不给吧万一闹僵起来;她们人多势众;再来个手脚灵活的;还不得把她的蓝莓坛子给砸了?衡量了会;怎么算都是赔钱的买卖;亏大了。
“哎哟喂。”被那三五成群的小痞子一喊;夏至立马精神;茅塞顿开;她纠结个屁啊;以夏至的名声;指不定还认识这伙人呢。她正转着脑筋;想着怎么和这伙家伙套近乎;突然一道花里胡哨的影子闯进视线;激动的抓着夏至的胳膊摇晃着就不撒手。
“哎哟;老大;老大;真是你啊。”女人中等身材;皮肤泛黄;额前的碎发不修边幅的飘在脸颊两侧;使整张脸更显得瘦寡;眉眼不笑而翘;天生一副笑模样;只是瞅着怎么都不正经;尤其衣领大敞;露出一边锁骨;正好把镶嵌在上的黑痣暴了出来。
“停停;我头晕。”那女人劲大;摇的夏至整个身子都跟着晃;眼花不说;头也昏。
“哎哎;老大;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说话去;这太乱。”女人不等夏至开口;和上来的伙伴夹着夏至就要往就近的茶馆走。
夏至还揉着额头;回过神已经被强制的带出了好几步;急忙回头喊:“我的竹篓;我的竹篓;还有我的竹篓。”
“哎呀;怎么婆婆妈妈妈了;放心;差不了。”女人强扯了夏至一把;险些没把夏至跄倒。
大概时辰尚早;茶馆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女人架着夏至直接把她按在凳上;扯着嗓子喊小二来壶好茶;坐正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夏至;似乎连她脸上的一根汗毛都不想放过。
夏至被看的发毛;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看毛看啊!她不耐的回瞪女人一眼。
女人被瞪的毫无所觉;直愣愣的伸手就去掐夏至的脸;见夏至疼的皱眉立马拍打她的手背;女人忽然惊叹的像炸了毛的猴子;直拍大腿的大呼奇迹;“老大;天下奇闻啊;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沉到河底再没浮上来啊;今儿就活生生的了;你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又去扯夏至的一身淡黄色陪衬白色的衣裳;散发出来的雅致竟和她此时的淡泊气质贴合的完美至极;毫无半点从前的影子;瞅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眼睁睁看着老大被沉河也不去救人;算什么姐妹?想必关系也铁不到哪去。这回夏至可学聪明了;坚决走穿越之俗不可耐之扮失忆;她垂了垂眼帘;再抬颚时;她已睁着纯净的眼眸;闪着纯良无害又懵懂迷茫的眼神;喃喃的问道;“你是谁啊?我该认识你吗?”
“咦?我是李苗;苗子啊;老大;真不认得我了吗?你仔细看看清楚。”猛地她凑近夏至;把脸颊两边的碎发撩开;左右晃给夏至看。
夏至半垂下眼皮翻白目;娘的;晃的她眼花;真想一巴掌把她pia飞。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脑袋;换来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认得。”
李苗立刻苦脸;扁嘴;眼泪萦绕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么去了趟鬼门关;连姐妹都不认识了啊。”
她去了鬼门关就没回来;怎么来认识你?夏至心里念叨归念叨;可看见她一脸的苦瓜怪相;心中只冒出了一个想法;你不是卖萌的料;这辈子你就放弃吧!
为了让眼前恢复清明;夏至赶忙紧接的说:“大夫说了;失忆症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一辈子的;再说我人好好的;没个记忆算什么?”
“没错;老大说的对。”她一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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