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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越来越讨厌工作。
只要和美女一起工作,就会变得非常喜欢工作。
这是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的应用。巴甫洛夫在喂狗之前,一定会摇铃铛。一看到狗食,狗就会流口水。可是在吃饭前听到铃铛声的巴甫洛夫的狗,即使没有狗食,光是摇铃,也会开始流起口水来。
就是这么一回事。若把“狗食→唾液分泌”这个流程,置换成“铃铛→狗食→唾液”的流程,铃铛的声音就变成得到狗食的附加条件,只要接收到这个条件,狗就会分泌唾液。“铃铛→唾液”这种过去所没有的新流程便因应而生。
同样地,在米可的大脑中,“食物→高兴(愉快)”这种一般流程,被置换成“我→食物→高兴(愉快)”的流程,不久就变成“我→高兴(愉快)”。米可的大脑,通过附加了“我”这个条件,而迅速转换成愉快的大脑。
因疾病或贫穷、人际关系等问题而痛苦的人,为何会变成仅是看到教主的脸就感觉幸福的人呢?这是因为运用了我对米可尝试的技巧的缘故。当几乎无法忍受痛苦时(会敲响宗教团体之门,大多是因为快无法承受痛苦压力时),看起来再怎么令人生畏的教主,只要使用与长相不相衬、充满慈爱的声音说:“你很痛苦吧?不过已经没事了。即使要我付出生命,我也会拯救你。”你的大脑就会立刻变得愉快。
在心理控制当中,也有这种手法。大部分做法都是围攻一个人,彻彻底底地责备他。当责备到他已经无法再重新振作,开始感到“我已经无药可救,是一个没有生存价值的人”的绝望时,如果听到过去一直保持沉默的教主说:“不,只有我了解你的成就。”人类的大脑几乎100%就会转换成愉快的状态。于是就会变成为了教主不惜牺牲生命、即使杀人也无所谓的人。
这样简单改变人类的事是怎么发生的呢?其实在我们的大脑中,存在有切换愉快与不愉快的点。在动物的大脑(包含人类)里,有和本能、情绪、记忆格外息息相关的大脑边缘系统,而在“扁桃核”这个小小的组织里,就有那个点。
我改变米可的大脑,以及宗教团体教主以心理控制改变信徒的大脑时,“扁桃核”就成为目标。
掌管幸运的大脑扁桃核
对于大脑的话题,通常你会觉得艰深难懂。可是我们接着要聊的“大脑话题”,一点都不难。
人对于自己真正需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感到困难(=不愉悦)。人在感觉到困难时,已经是大脑在抗拒且判定这是不必要的。
第二章 你的大脑是否过得不愉快?(10)
人会觉得“困难”,只是反应了心里所判断的“办不到也没关系”、“不懂也没关系”而已。
所以,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应该一点都不困难。
要理解人类的大脑,只要想象三层楼高的房子即可。大致将大脑区分为三层构造,从一楼开始,是依“脑干”、“大脑边缘系统”、“大脑新皮质”的顺序来累积上去的。之所以说“大脑话题”不困难,是因为这三层构造,正好表现出从生命的诞生到今天人类进化的过程。
位于最下方的脑干(反射脑),是我们的祖先身为鱼类、在太古的大海到处游泳的时候,为了巧妙适应环境变化所形成的大脑,它能对各种刺激做出反应。大脑里存在着对生命体来说最重要的生命维持中枢,通过操控自律神经或荷尔蒙系统,灵活地控制着呼吸或循环、消化等为了生存所做的活动。
不久,我们的祖先就变成爬虫类的伙伴,从海里爬上陆地。在陆地上,当活动性、飞跃性增加,弱肉强食的斗争、围绕着异性的竞争白热化,大脑里也会产生新的变化。产生食欲、*等本能,以及愤怒、不安、好恶等情绪的大脑边缘系统(情绪脑),迅速增大。
演变到哺乳类之后,知觉或运动、情报交换等能力开始发达,就像包裹住原本拥有的两个脑一般,知能性的大脑快速发展。以人类来说,有可能是因为它过大的结果,导致宝宝在大脑尚未发育完成时就生出来了。
若像其他动物,大脑在胎内充分成长之后再出生的话,巨大的头就会卡住,无法从产道出来。因此动物的宝宝一出生就立刻会走路,而人类的宝宝由于是以类似早产儿状态诞生的,若没有父母亲将近一年的照料,根本不可能站立起来。这也是人类之所以具有“感谢”这种情绪的原因所在。
巨大化的大脑新皮质(理性脑),几乎要威胁到身为动物的存在,大脑新皮质的发达,让人类开始拥有思考力、判断力、创造力等人性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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