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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朝的官宦宿舍区,现在是满满、大员小员虾米员和人民干部三代同堂了。我日,有点喜剧哈。比较尴尬的当然就是我们这些刮民党家庭,满满骂我们是泥腿子,人民干部骂我们是坏分子。当然老子们就只能两头骂了:大胆吼满满“批瓜眉瓜眼的天到黑就球晓得耍鸟,提你妈个笼笼到处甩嘛,你娃甩嘛,老子下盘把你狗日的雀雀儿抓来烤起吃!不放盐!”,背后弯酸人民干部“塞,我们是坏分子,他妈的风水轮流转嘛,下盘不晓得是哪个弄哪个!你高尚,我日你高尚咋个会喜欢我们的‘洋学生妹儿’喃?自卑哇?没的文化哇?记到晚上洗脚哈!”
当然,到了 80 年代,河山已定,一切都差不多了。满满人丁日渐稀少,每个院坝头挂鸟笼子的已经找不到几户,大一统了,被同化的差不多了。坏分子也下乡的下乡、整死的整死,也差求不多了外公因为在 49 年前耍了盘小聪明,看到刮民党已经输成定局,就阴区区的“顶着白色恐怖”跑切火线入党整了个民盟主委的 title,打了盘擦边球加入了中立阵营,所以好歹算是在 release后保住了小命。当然整个家庭的罪肯定是没有少受的。你娃以为在人民面前跑的脱?跑的脱马脑壳!批你娃一个“立场不坚定,打入我方阵营的墙头草!”“反复跨党,不知廉耻!”整整整!弄弄弄!像我们这种家庭在少城靠北边(临八宝街这边)非常非常多。后来想想,至少大家都活了下来,还他妈活的好好的,也还算不错。管你妈的哦,能给条活路还算有点道德,和谐和谐!
少城里面有条比较有名的街,街上有个比较有名的小学,西马棚小学。本大爷就在这里上了小学一年级,也在这里认识了江海、瓜皮和唐怡。
在《青春》开头摆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炒剩饭了。下面让我们回到 80 年代末,我小学 5年级的时候,西郊体育场。
第四季《 曾经有一些英雄的梦想》 正文第1 部分摆酒的事云峰基本上没有怎么管,只帮着写了下请帖。婚宴是许静姑妈一手操办了。伴娘就是小南,伴郎是许静的另外一个刚上高中的小表弟虾仔。广东这边很讲究这些红白喜事。许静又是父亲去世了的孤家女,南粤民风对这种情况有个说头,具体名字记不起来了,反正就是把孤女嫁出去,这边家族就不再管了,“隆重”的档次要远胜于普通嫁女。所以她那边的亲戚几乎是倾巢出动,占了婚宴的一大半,很多都是许静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人剩下的一小半就是南航的同事,单位聚餐,呵呵。许静在南航已经呆了 9年,多多少少还是认识很多人,而且她也知道结婚以后基本上就会辞职了,所以这盘也当是个告别饭了。
云峰这边却没什么人。他父母在西安没有太多关系好的亲戚,于是就只有老俩口来了,和许静的姑妈等一干长辈坐主桌。朋友就只请了几个同学,王越灵、程璐和德仔,还有几个当年关系不错的校友,一起凑了一桌。其他的熟人,关系都有点暧昧:
文荣没有来,只让孙姐来了。在《羊城岁月》里面就说过,文荣是比较“爱惜羽毛”的。年轻的时候虽然什么事都乱来,一副弄死当睡着的样子。但是回广州机关里面上班后,年纪慢慢长了,人也逐渐变了,变得很“守规矩”,或者说,更在意自己的前途了。他自己也知道云峰做的生意是有风险的,而且无论怎么说都和他脱不开干系。所以他很多时候都在尽力避免和云峰发生“实质性”的联系,至少在外人面前要绝对避免
魏科倒是根本不管这些,他娃完全是打烂仗的。而且他不像文荣下过基层,在边境上吃过苦,有很硬的资历。他娃就是一个部队大院里面混大的少爷兵,性子又比较直,不像文荣一样忍得气受得夹磨,自己老爸犯错误倒了后也没了靠山。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前途,只能乱混,呆一天算一天,所有精力都放到了和云峰这种生意人打扣手,如何多“挣钱”上这次云峰结婚,本来文荣不让他来,但是孙姐想想是自己的兄弟,和云峰关系又铁,就还是把他带来了,两个人和司机坐了张桌子。
至于罗洛,他就比魏科“懂事”多了。收到请柬后先给文荣打了电话,“请示老大”。文荣让他别去,他娃就扯钩子回湛江过周末去了。魏科给他打电话问他来不来,他娃说瞎话“在这边有重要饭局,走不了!”,魏科只好骂娘,闸电话。
云峰在送请柬的时候,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给老范送一张?毕竟他是社团人士,这个他妈确实有点难办后来闷了半天还是去了,没想到范哥很识体的笑笑“你愿不愿意我去?”云峰有点尴尬,只好假笑“当然能来最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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