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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他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明明遇到危险总是他给挡下。但是话到喉头却说不出口,理由其实显而易见,可正因为如此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付出了太多,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感动不已,可小爷偏偏是个货真价实能搞大姑娘肚子的纯爷们,于是心情着实复杂得很。
感动当然还是有的,但同时也觉得无奈,还有些挫败。
所以最后我只是笑着说“那真是占了个大便宜”,一边在心里决定这趟结束之后回去立马参加各种体能训练班,老子要雄起!
胖子在旁眼红得直咂嘴:“他娘的这有人疼和没人疼就是不一样,前者是个宝咱后者就他妈是一根杂草啊,胖爷啥时候也能找到这么个贴心的,这辈子也就不求其他了。”说着曲肘捅了捅潘子:“伙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潘子没甩胖子那活宝,只看看我又看看张起灵,叹了口气,没说话。我猜他一定在发愁日后要如何和我家里人交代。
“吴家长孙成了断袖”,啊哈,我简直不敢想象家中长辈知道这个爆炸性消息后表情会有多狰狞,再想想小时候我爹教训我时拿着扫帚就抽的那架势,小爷蛋疼。
“小哥,你方才说那只怪鸟会追着小三爷不放是你的疏忽,这话怎么说?”潘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把扯得有些远的话题给拉回了正轨,张起灵的视线扫过他,随后又回到我身上:“吴邪吞了返魂香,相当于多了个保命符,可这保命符也不是白得的。”他微微拧了眉:“随着时间推移,返魂香的效用会逐渐化入他的血肉中,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包括血液,会具备一部分返魂香的效力。这一点,我当时没能想到。”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我抽了:“操!敢情小爷是成了一现代版唐僧!?所以呢?那鸟眼里咱其实是个人形返魂香?!”同志们,知道有些鸟喜欢搜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吧?照这说法,那鴖搞不好是想把小爷拎它窝里去藏着。
这话说出来真有几分搞笑,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指不定真就笑场了,可这会是发生在自个身上,我他妈简直哭笑不得。张起灵的表情多少肯定了我的猜测,丫的人生要不要这么戏剧化啊!
有句老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这厢还在纠结自身不知算喜人还是愁人的变化,那厢咱以为老早就咽气的鴖忽然打了鸡血般愤起了,一个扑腾扑过来,爪子一捞就把小爷给拽上了半空,真叫一个快准狠,连个反应都时间都没有。
我呆了半晌才惊悚的抬头,可惜角度问题只能看到翠绿的腹部,这货是怎么回事?刚刚受的伤流的血都是假的不成?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鴖拎着我丝毫不耽搁地直扑不尽木,两翅伸展间热辣的火舌毫不留情的填满我周围的空气。
火焰的温度其实比不上鴖的血,而且还有返魂香的保护,所以倒是不必担心会给烤熟了。但是像这样被烈火包围在中心还是会觉得很痛。从腰间拔出匕首我照着鴖的爪子割去,一次切不断就两次,总不能真被它拎去了树顶上。
几刀下去,许是疼得厉害,鴖在脚爪被砍断前将我扔了出去,我吓得险些惨叫,你妈这是在半空啊,真要就这么跌去去地上非得摔得个七零八落不可。好在它是向着不尽木扔的,身体撞上树后我迅速将匕首插入树身来减缓下坠的力道,最后被粗大的锁链拦了住。
锁链的温度和不尽木相比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我冻得一哆嗦,但总好过火烧。双手攀在上面休息了一小会,我开始打量自己目前的处境。
从上到下一共三条锁链,每条粗细近半米,我抓着的这根是最上头的,离地面少说也有十几米的高度,想跳下去基本上是没啥可能。但也不能一直呆在原地不动啊……我郁闷得想撞墙,最后决定顺着链子往前爬。前面不是还绑着具棺木么?反正也没其他路可走,索性过去瞧上一瞧。
对了,那只鴖跑哪去了?刚准备动身我想到把我害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要是爬了一半它再过来捣乱那就惨了,上下左右张望一番,没看到,正纳闷着,听到下方传来一阵高喊:“小天真!你丫还活着不?活着就给咱吱一声!”
个死胖子。“小爷我……咳咳咳,小爷我好得很!”一张口发现喉咙生疼,不知是不是被大火给熏的,不过也顾不得了,扯开嗓子报平安。
“没事就好——!”胖子继续吼:“你乖乖呆着甭乱动!等咱想法子上去救你,知道不?”
我说我要去棺木那,胖子应该是和张起灵他们商量去了,等了一会才听到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