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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东西能让她确信我就是让她曾经执着的人,那个祝语最多只能算仰慕她美色的老乡的献殷勤吧!
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来找我的,那是迟早的事!怎么应付?这还不简单!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呗!哪怕遭受严刑拷打、遍体鳞伤,也要咬紧牙关、坚贞不屈,除了从我口中得到“共产党万岁!”这个铮铮铁骨的口号,她休想从我嘴里掘出一个字。
不过,虽然有万全的准备,但还得预防万一,这才是大谋者考虑问题的方式。兵法云只有知此知彼,才能百战不贻,那咱还是先外围观察一下,看看风头再作道理。
我远远跟踪观察丽萍两天,去了图书馆、食堂、公共课教室等等,当然咱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去女厕所偷窥!咱身手虽然了得,但还不是变态!我发现她真是完全变了个人,“大胆泼辣”这四个字真是把什么都概括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就是骨子里深藏才露的丽萍?不知她父母、姑姑等亲人看到现在的她又会是什么一种感想?也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甚至搞不清楚当初一念之间的决定是明智还是愚昧了!
我也发现她老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是走路也一样。现在的她不能以任何常理来衡量,这是我的结论。我实在摸不准她会出什么招,也只有大马金刀,水来土淹,兵来将挡了!我甚至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第九章 一波三折
这几天我老有被盯着的感觉,估计是山雨欲来前的满楼风了。自从济南回来以后,我就隔天从图书馆抱来一大捧艺术方面的书籍,在中午休息的时间看。目的当然是想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像若蓝般改变一下自己的气质,让人不那么容易认出我带头的“农”字来。
忽然,一个女声在楼下大叫我的名字,清脆尖亮的声调简直让我两耳发晕。谁?谁这么叫我?我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女的呀!咦?这声音怎么有点像丽萍!不会吧?我马上走到阳台往下看。
一时我吃惊得如同呆头鸟,只知道傻傻地看着下面两手在嘴前握成筒状,还在大声喊着我名字的丽萍。这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大胆美女就是号称“千年冰山”的丽萍?前几天我观察来的也没这种程度呀!我还没老眼昏花吧?揉揉眼睛再看,不会吧?还是丽萍!真的是风姿卓越、风情万种,我看北大“十大美女”第六的排名,这下怎么也得上升几位,独占魁首都不一定了。
她肯定已从“黑牡丹”她们那里证实我是她的男友,但这本来就是她们讲的,我从来没承认过。起先我是懒得辩解,反正丽萍怎么也不会看上那么平凡的我的,后来则是怕伤她的心,也就没讲相反的话。但现在该怎么办呢?我边下楼边思考着。
看来我是她老乡的身份看来是变不掉的了,但死活得咬定自己只是她的其中一个仰慕者这一点!如果那么漂亮的她我也不借老乡的名头接近,那么我这个态度本身就很有问题了,而她又不笨!能上北大的哪个会是其蠢如猪的?当然我就决不是她的男友了,反正现在作为另外一个当事人的她已经不知道了这一切,我就是这事的唯一权威了!
自我在阳台露脸后,她就一直盯着我看,陌生的目光中很有一种亲切的味道。我马上给自己一个危险的信号,得把陌生保留,亲切摘除!我在刀光剑影、箭矢飞舞的目光中走过,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实质,那么早已人头落地,身如马蜂窝了。
“你过来!”她命令道。
我暗暗皱眉,却不得不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狗一样跟上去,谁让我扮演她仰慕者的脚色。我马上感觉到如疾在背的目光,还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唉!该羡慕的到底是他们还是我?怎么也得把这件事情的尾巴在今天一次解决掉,彻底斩断一切的联系。
我们去的还是未明湖的方向,她一路对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仔细打量着,我感觉自己赤裸裸的清白躯体就暴露在她咄咄的目光之下,不由全身的寒毛一阵扭秧。她低头嘴巴微微动了几下,我的顺风耳马上捕捉到了她发出的声音:“果然很普通!”看来是“黑牡丹”等告诉她我的长相了,还真得感谢老爸老妈了,这个平凡得掉渣的相貌总算派上正面用场了。
这该是一定意义上重生后的丽萍第一次与我见面,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留下我丝毫的印象。不对!一定要让她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当然是她反感的印象。我以前是怎么吸引她来着?她最反感什么咱今个儿就演什么脚色,一定要演得恶形恶貌、丑态毕露,什么傻子呆子、花痴白痴都行,要不直接演老年痴呆症也是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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