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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上面写着“女儿湖”三个字,而另一块的字则很模糊,年代应该很久远了,只能辨出:素囗之墓,左边还有一行小字:囗张囗囗立
我怔怔地看着这几行字,突然,又出现了幻觉,
只见那条船,船上仍是那个男子,站在船头,几个入船夫正在扬帆,还有一个用长长的竹篙撑船,这时,两艘小艇从后面赶来了,很快,几个军人爬上了船,为首的一个大叫:“谁是头儿?给老子滚出来!”那男的走了上前:“官爷,小的是。”“啪”的一声,那男人脸上挨了一巴掌,伴随着那军人的骂声:“妈的,活腻啦?吓!是不是活腻啦?在老子面前也敢站着跟我说话?”说完“呛”的一声拔出一把弯刀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大吼一声:“跪下!”那男子也不敢违抗,连忙跪下:“官爷息怒,是小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说完往那军官的手里塞了一块金子,那蒙古兵看了一看,抛了两下,掂量了一下重量,才把那刀收了起来:“算你说相!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回大人,我们是从玉山那边来的。”
“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张,单名一个斌字。”
“般上有什么?有没有偷税漏税?”
张斌说:“只有一些山货,那敢做那些犯法的事啊?”
军人说:“山货?会不会勾通反贼,藏有武器?”
外面正在说着,我看到了船仓里面有个绝色美人很麻利地从床底拉出两捆刀,然后用麻绳绑住,拿到窗边悄悄地把两捆刀放下了水,并把那麻绳绑在窗外的木柱上,然后找来一些污物。往自己的脸上涂了几下,并把自己的头发弄得十分凌乱,迅速地换上了一件很破烂的衣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村妇。
外面那个军官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要是让我搜到刀具,老子不宰了你,搜!”
张斌急忙拦着说:“军爷,确实没有,我们都是做了小生意,那敢带刀?”
“你他妈的滚开!”那军官一掌推开张斌,几个兵丁如狼似虎地冲进了船仓。见一个穿着破旧的妇人正在抹地,吼一声:“滚!”然后翻箱倒柜,一阵子,船仓一遍狼籍。
外面一个船夫悄悄地从一竹杆里抽出一柄匕手,藏在自己的衣袖里,准备随时战斗。
张斌朝他使了一个眼色,那船夫把刀又偷偷地放回了竹筒。
几个兵丁一无所获,走了出来,摇了摇头,那为首的一个在那些山货那儿转了一下,拿起一包香菇扔下了那小艇:“这个是我们拿回去抽查的,记住了,不准带刀,如有发现,格杀勿论!”
说完爬下那小艇,走了。
张斌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好险!”
走进船仓,见那女子正在把那两捆刀从水里拉了上来,他直夸那女子能干!
“救命,救命!”一声声尖叫把我惊醒了,只见那个妓女正在我们不远的地方扑腾着,看样子她不懂水性,我与鸡公白都不敢下水,因为怕她会拉我们下去,但是那妓女在扑腾,看样子确象是遇溺了,我见旁边有一条枯木,便与鸡公白把那条枯木伸了出去,那个妓女紧紧地抱着那条木,我们把她拉了上来。
第十八章 绝命林(二)
那妓女一上水,即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出许多秽物和水,好一阵子才止住,清醒了过来,好象很吃惊的样子问:“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鸡公白说:“你怎么啦,是你带我们到这里的。”
“是我带你们来的?你说什么?没有这种事啊?”那个女子在争辩。
我知道她可能确实不知道,便问:“那你记得你在什么地方?”
那妓女说:“我,我,我记得我是在广州。”
“在广州谁的家?”鸡公白问道。
那女的好象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在广州啊,还有什么地方?”
我说:“你犯罪了,警察正在通揖你。”
这一下,吓得那女子不轻,他颤声说:“没有啊,我哪有,我只是在老赵家睡着了,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捅了人家一刀,砸了人家一佛,还说不知道?”鸡公白说道。
“没有啊,没有啊,我哪有做过这种事?”
我说:“现在不要谈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示意鸡公白不要再说了,带着那个女的往回走,为了认得路,每走到一个地方,我们就做一个标记,那个女的胆小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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