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婿?”林倾绝袖袍一甩,摆明了事不关己。
“我这第一美男的称号也许该换给北木凉。”南宫流焰抱起南宫仁道,“北木太子妃,他小孩子喝醉了,疯言疯语,你不要介怀。”
“我才没有喝醉,君无戏言。皇后你等着我来娶你。”南宫仁红着一张小脸叫嚷。又惹来台下一阵哄笑。
“我不入虎穴谁入虎穴。”习明兴正待走到北木凉身边去,却见北木凉一个手刀,朝那女子颈后砍去,硬是将那红衣女子砍昏了。她的身体滑到了地上。
“佩服。”林倾绝丢给北木凉一个赞赏的眼神。
“啧啧,还真下得去手,虽说她比不上你太子妃的姿色,可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他南宫流焰从来不打女人。
品酒大会(10)
“废话少说,如果是我,我早一脚把她踢台下了。”习明兴倒不以为然。
北木凉铁青着一张脸,握住连静宇的手小声说,“你生气了?”
“我夫婿长得帅,招惹桃花,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连静宇端起桌上的酒,仰头又是一碗下肚。砰一声将碗重重的扣在桌上,
纵身一跃,她飞身而去,身轻如燕,漂亮的轻功看呆了众人的眼,这姑娘酒量不仅超乎常人,轻功也是如此绝顶。
“她几时连轻功也会了?”北木凉喃喃自语道。
南宫流焰抱着南宫仁,小皇帝已然熟睡了。
林倾绝和习明兴则相视一眼,上次与连静宇交手,她分明是没有内功的。她刚才施展的轻功,若是没有十足的内力,是如何也施展不出来的。
呆了一会儿,北木凉才猛地身如惊鸿一样追了出去。
习明兴正欲追去,这乾西山庄,连静宇肯定不熟悉。
南宫流焰凉凉的道。“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你跟去凑啥热闹。”
正欲射出去的身子,硬生生的顿在原地。习明兴郁结的瞅一眼林倾绝,后者则低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习明兴一怔,眼前的林倾绝看起来更落寞了,他一直都觉得林倾绝是寂寞的,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寂寞了。为什么?
连静宇飞身出去,身子在空中腾空,一路风景快速自眼前掠过,她终于停下来喘息。她不知道自己飞了多过,也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里。她呆呆的望着四周,这是一片树林,茂密葱郁的参天大树,阳光透过树缝隙照射下来,小草小花在阳光下颤抖。
她朝后退,转过身,朝来时路奔去,素色的身影穿梭在树林里。
她顿住脚步。眼前分明是刚才的景色,树还是那棵树,因为这树上有个很长的刀痕,所以她印象深刻。
连静宇神色一敛。表情严肃。这是个困阵。有人摆了阵。
想拦住我?(1)
南风国居然还有如此高人?
她冷笑一下,眼中透出不屑,也许这阵本不是为了困她,是她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阵。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克。。。。”连静宇口中念念有词,脚步也未曾停下,绕过一棵大树,朝左走了三步。她屏住呼吸,又掐指一算,身子如同一只脱兔转个弯,又朝右走了六步。她嫣然一笑,眼睛一亮,身子绕过另外一棵树,向南走了九步。
阵门大开。
她越过了这个不知名的困阵。心里涌起莫名的欢喜,这算是自己头一回亲力亲为破阵吧。没有天枢的指点。不过也明白,若是碰上布阵高手,那么自己铁定惨不忍睹。想来,这个布阵的人,也许是未曾用尽全力,又或者认为普通人入了这阵,必是闯不过的吧。再或者,根本是个三脚猫功夫,对布阵之法只有皮毛。
眼前是座很简陋的小木屋。小屋门口置了一张石桌。桌子旁边摆了三个同样材质的石凳。显然,这小屋有人住。
蓦地,眼前窜过一个人影。在自己面前站定。
那人肩膀上扛着一个红衣女子,戴着个线帽。是那个拼酒的女子。和那女子同样打扮,此男子头上也戴了个帽子。连静宇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男子,他轻轻将红衣女子搁在石桌旁,让她坐在凳子上。她脑袋一歪伏在了桌子上,依旧烂醉如泥。
“为什么要擅闯这里?”那男子看起来三十开外年纪,左脸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若是没有这道狰狞的疤痕,也算是五官端正。
“误闯。”连静宇冷冷的看着他,躲在南风乾西山庄后面,定有隐情,每个国家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地方。她本是误打误撞,并没有探人隐私的意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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