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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若晨现在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是否允许奔跑,一路小跑,不停的叫着,哥哥,等等我,哥哥,你别那么快啊。官长树故意的加快速度,就是不让他追上。这是他办的最傻的一件事情,给他的敌人的妈妈买蛋糕,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做出这种让后悔万分的事情。好吧,既然办了,就当做他扶贫了,那就算了,接下来,他不想再和袁若晨有任何的交集。他再也不会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袁若晨忍者心口就要跳出来的心脏传来的疼痛,一把拉住官长树的衣袖。拼命的大口喘息着。&ldo;哥,哥,你,你等我一下。&rdo;心脏快速剧烈的跳着,那种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张大了嘴拼命喘息,深呼吸,再深呼吸,希望可以安慰住心脏。可他只是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双脚发软,就这么揪着官长树的衣袖,滑坐在地上。他的心脏应付不了他一点剧烈运动,像这种超负荷的事情,他会疼痛晕厥。可他不能晕过去,他不能给家里再增加负担了。家里没钱了,他在住院的话,妈妈被俘的债务就更多了,已经没有亲戚借给他们钱。官长树狠狠地把他的衣袖抓出他的手心,不要耽搁他的事情。小鬼就会给他增加麻烦。&ldo;别跟着我了,喘够了,就滚回家去,别再跟着我。&rdo;袁若晨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ldo;我,我就是想,想邀请你,到我家,吃,吃蛋糕。&rdo;一句不整齐的话,似乎用去他所有的力气,就连手都瘫软在地上,可他还是瞪着眼睛,渴望的看着官长树。就好像是好朋友,邀请同伴去家里吃饭一样。他的唇色泛紫,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离开水的鱼,拼命喘息,还是不能缓解一点。他要是这么离开了,袁若晨会死吗?他现在能毫不眷恋的就这么走吗?蹲下身体,一手轻抚着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给他顺着,希望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能让他舒服一些。人群来来往往,可惜没有一个人站住询问一句,他还好吧。就只有官长树,慢慢的,一下一下的,给他顺着。足足有半个小时,袁若晨看起来才好一些,至少他不再张大嘴喘个不停。官长树搀扶他站起来,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小心得把他放到后座,对司机无比清晰地说出袁若晨的住址,可他没有停止给袁若晨顺气,就好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对待袁若晨。做客袁若晨的家做客袁若晨的家官长树依旧没有进他的家门,只是把他送到门口,逃走一样的离开。袁若晨扶着门口喘息,只是心里好奇,官长树没有来过他的家,怎么会知道他的住址呢?回到家里赶紧吃药,把冰冷的双手双脚放进温水里,体温上来了,他也不会增加心脏负担,家里没钱了,他要是任由心脏剧烈的疼痛的话,他又要住院,哪有那笔钱。能忍就忍吧,绝对不能让妈妈看见,不能让她在担心了。官场水回到家里,一室的冰冷,摔破的茶杯,散落一地,早就人去楼空,缺少人气的冰冷,从他的皮肤一直传到内心,有一次被抛弃,这一次,父亲彻底放弃对他的管教了。自由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好希望好会听见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责骂,仿佛,房间里充斥着这些琐碎的事情,才算是一个家。这种死寂,很容易逼疯一个人。家里还有一个惦记的人,有人关心他是否晚归,有人在等他回家,这几乎成为他的奢望。相比之下,袁若晨就是幸福的,他拥有一个幸福的家,而他,什么都没有了。何必再去想这些,他只要努力就好,努力有自己的实力,他到时候要风的雨,要什么都会有的。家教老师他又多请了两个,每天他都会有六门功课的补习,总是让自己很忙。他父亲只是到时候给他卡里充钱,没有再打过一个电话,更不要说是回家,他有时候只能透过报纸知道他父亲最近又干了什么。他父亲现在风头正劲,母亲死后,他更是不回家,给了他更好的理由加班工作,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他的公司壮大了很多,报纸经常会出现对他的采访。除非不得已,他根本不想和他父亲有什么接触,可是一份跳级读书的文件,需要他家长签字。官长树一致的拖着,他越级考试都过了,就差这一份签字,老师说,必须经过家长同意,要不然没办法跳级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