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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的托大,在地上连踏数步借着玄妙的步伐在方寸之间腾挪,险而又险的从那拳势中挣脱出来。甚至那拳风砸来时带起的罡风狠狠的撞在脸上,让脸颊生疼。
楚狂陌错过了青衣的身影,然后这威猛的拳势带着他向空地的边缘冲去,眼看就要冲入远处的深巷中的时候,浑如黑铁铸就的身躯硬生生的折返对着地面一拳砸下。地面被这拳势狠狠地一砸,满地的青砖都是化作粉末,密密麻麻的裂纹像是蛛网一样朝着四面八方延伸,楚狂陌借着这反击之力再次高高的弹起。在空中如同旋风般旋转,整个身体化作了一杆铁枪,锋锐之气迎面扑来,再次对着青衣一闪而过。这一连串威猛的攻势都在须臾之间完成,如此之快以至于青衣的身体还是刚刚的扭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开阖之间楚狂陌积聚了无限恐怖的力量。
锋锐的气息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青衣也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一样,背后的脊椎冒出一股凉气朝身体的各处蔓延而去。顾不得许多,青衣生生的扭转还在空中的身体,双掌相错对着狂暴而来的枪式就拍击而上。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仓促间聚集起来的防御怎么能和如此狂霸的攻势相抗衡呢?
青衣与楚狂陌在空中最直接的对撞,青衣不出意外的被生生的撞退。气势稍稍矮了一筹所带来的后果那就是极其可怕的,青衣如同被一柄巨锤狠狠的砸在身上,整个身体如同被抛飞的破口袋一样朝着远处的木屋群飞去。青衣被抛飞的身体就如同高山上滚落的巨石一样,磕在这鳞次栉比的房屋群落中冲势竟然没有任何的减弱,一路上摧枯拉朽,无数的木屋被一冲而碎。破碎的木板和瓦片在青衣经过的整条路上四散飞溅,而本来密集的房屋更是被青衣硬生生的撞出一条深深的甬道。在幽幽月光的照射下,这条甬道是如此的狰狞恐怖,就好像是森然的巨兽的血盆大口对着所有人虎视眈眈。
楚狂陌将青衣砸出以后,就从空中重重的落下惊起一地的烟尘。看着被青衣砸出的深深的甬道,说道:“你一个十重的小子能接住我十二重天出了八成力的铁拳还未死,当真也是妖孽。刚刚还在担心会不会一拳下去就把你砸成肉泥,现在看来是爷的担心多余了。”甩了甩胳膊,就欲上前去找到那袭青衣拿到那块白灵玉。
可是那袭青衣当真是如此的好收拾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月光下寂静如野,只有楚狂陌如同黑铁铸就的身体在甬道中缓步急行。在夜光下反射着黝黑的光芒,就如同一尊魔神一样带着凛凛的威势。楚狂陌行走在这幽深的甬道中,没由来的忽然一阵心悸,心里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隐隐的感觉到前面有凶物正注视着自己,自己每走一步就离这绝世的凶物更进一步,就离危险更近一步。破天荒的一直以来只相信自己手中的铁拳的楚狂陌竟然有些心虚,停下来顿了顿把这些心悸的情绪从脑海中驱除,楚狂陌再次朝着甬道的尽头走去。连楚狂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慢身上的毛发也在不知不觉间根根竖立,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如临大敌的反应。
整个的甬道有接近三十丈,当楚狂陌离尽头还有十丈的时候,异变陡生。一股冲天的气势从甬道的尽头冲天而起,本来就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的甬道在此刻竟然更加的破碎,一丈宽的甬道在这气势中不断的被拓宽;劲风带着无数的碎片对着楚狂陌轰击而来。
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漫天的烟尘中激荡而出,如同战鼓雷动激越恢宏的声音就此而出。声音的节奏很缓慢,但是每一声巨响传来都有震撼人心的力量,更是把周围的无尽的烟尘都鼓动到了空中,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的迷蒙和恢宏。
一声、两声、三声
一步、两步、三步
随着烟尘的汹涌,楚狂陌心里越发的亢奋,或者说他自己血脉里的那种好战的天分被激扬出来。楚狂陌努力地站定自己的身体,对着烟尘来的方向倾斜,但是身体始终绷得笔直,就像是那杆宁折不弯的最锋锐的铁矛。宁可折断,也要死战不退。
此刻在楚狂陌的身边他的灵气渐渐的在身边汇聚,慢慢的凝聚成了一杆矛的形状,他的身体就是那支矛的矛杆绷得笔直。
终于楚狂陌看到了烟尘中所环绕的人影,那就是之前被自己砸飞出去三十丈的青衣,这漫天烟尘让楚狂陌有些咋舌,这次看来是踢到铁板了。明明是只有十重天的小子,竟然能有如此强悍的攻击力量。
裂空七步,七步皆杀。七步之内,青衣无敌。
能把裂空七步施展出如此的威力的也就只有青空战体,而在这秘营中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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