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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决心。”
“唔!已经够可怕了。”
“难怪狂龙敢如此残暴狂妄。”国华感慨地说:“他一门老少、子、媳、女皆各具绝技,不出三年,陈家将主率天下武林。”
“有这么严重。”
“可能比想像中的更严重。他有财有势,用威逼利诱手段,收服具有实力声望的武林高手,不服则杀之以除后患,铲除可能与他们分庭抗礼的人,培植自己的心腹死土。他降服不了三只鹰,所以要不择一切铲除三只鹰以建立威信。以后行踪所及。谁还不敢不听他的?”
“你……你似乎也对付不了那妖女呢。”
“如果是早些日子,我无奈她何。”
“那你怎么脱力……”
“那是我情急一搏,事先毫无准备地缘故。依我的估计,在十天半月之中,她不可能复原。”
“她被你抓伤了?”
“不是。沧海龙旋是性命交修生死一击的绝技,其缺点是与妖魔猛兽一击之后,不是你处就是我活的奇学,而活的一方也将精力枯竭奄奄一息。这是一种在刹那之间。激发生命大潜能,竭泽而渔耗损全部精力的霸道仙术。道家所谓度劫,雷火五行都是:仁死交关的劫难,幸而度过大劫的,也将损失多少年道行,原因在此。”
“你对这方面的知识……”
“略具粗识。你看,我脱力的情形是不是相去不远?瞬间全力迸发,如获神助,但自己也到了油尽灯枯境界。最后孤注一掷,利用仅剩的一口元气,从五鬼女剑下遁走,我不脱力而死,已经是奇迹了。”
真如出现在房门口,泪下如绳。
“你……你该叫沈伯伯救你走……”姑娘哽咽地说:“而你却叫沈伯伯救我……救你,只死一个。救我,却要死一双。万一你有了三长两短,我……我能活吗?一鸣哥,你……”
她掩面饮泣,哭得好伤心。
无影刀走近她,轻拍她的肩膀,“丫头,大仁大义的人,危急时那是个顾自己的”老人家天声说:“他愈关切你。愈会忘了自己,难道你不明白他的心意吗?你在他的心目中,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你还埋怨他?”
姑娘颤声娇呼,向床上扑去,抱住被中的国华,在国华冰凉苍白的脸庞上,投下一连串绵绵的沼吻,口中喃喃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一整天,城守营高手齐出,成群结队大索城郊,搜索王一鸣、无彤刀、殷姑娘的踪迹,想得到必定白费劲,地不知要搜的人反而隐藏在城内。
搜索三只鹰的责任,交由府与县的捕房负责,动用了民壮,穷搜庐山山区,重点放在吴彰岭、马祖山、大妨塘一带滨湖所在地。
城防加强了一倍,天一黑,丁勇便三三两两在城头巡逻,严防有人偷渡城关,凡是容易爬城的地方,岗哨增加两倍。
狂龙的人在城外忙了一天,返城后又得分派人手设伏,和组成随时准备出动的打击小组。城守营宾馆的警卫也增加一倍,想得到必定人心煌惶,寝食难安。这几天,这些人真是苦不堪言,忙得人仰马翻,一个个叫苦连天。
能利用的人都走了,只有靠他们自己啦!以芝兰秀士为首的白道群雄,已经逃了个精光大吉。
纤云小筑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再也不受他们利用了。
唯一表示忠诚的人是五爪较,总算还有大批城狐社鼠可供奔走谍探。五爪蚊可能是有家有上,罪孽深重,活该供京中来的大员驱策,想跑也跑不了。
五爪蚊那些手下蛇鼠们,也莫也不叫苦连天,被逼把一切事务丢开,专门替狂龙那群人奔走,一切所经营的江湖行业,几乎完全停顿了,怨声载道自是意料中事,明里不敢反抗,暗中把狂龙那些人恨之切骨。
因此有些偶然发生的大事和征候,皆讳莫如深放在心里,不向上反映,一切为自己打算留后路。
白忙了一夜,也平静了一夜,没发现有人偷越城关,但城守营的人一直不曾获得充分的休息。
第二十六章
天亮后,进城贩卖果蔬鱼鲜的人早已人城,湓浦门附近恢复宁静,执行门禁的丁勇逐渐撤走,只留下三个守门役卒,留意往来的人是否有可疑征候。
六名穿皮袄内着劲装的男女,从城门北端城根的埋伏处走出来,懒洋洋地折人大街,转向东走。
“该死的,冻了一夜,真他娘的受不了。”走在中间的一个人垂头丧气诅咒:“那个什么王八蛋王一鸣,晚上来白天去,打了就走像个鬼。咱们再这样日防夜防拖下去,人没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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