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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像白总是明白再不斩的心思一样,我心里的东西他清楚得很!
他就像是冰,沉默,但是明亮。站在他的身边,我就能感到阳光的反射,无论我站在哪个角落,他都能将阳光反射道我身上。
我是双子座,生来就有双重人格。我记懒惰寻求安逸的自由,又控制不知的卷入木叶的是是非非之中;我一边自私自利,只为了自己所爱的人而不惜伤害别人,又忍不住偶尔被心底的善良责问着自己的杀孽。
我这样一个矛盾的,时常游走在阴谋与策划中的双重人格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羽,这样一个充满阳光的人在身边看着我,用那淡淡的,对我什么都了解的眼光看着我,我说不定早已经走火入魔了。
如果说宁次是我的死党,我的生死伙伴,羽就是专属于我的那一扇窗。我和他也许没有再不斩和白那样的简单——一个需要,一个属于。但我和他,却也有着深深的牵绊。我当年将他救下来,到了现在,我和他却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拯救了谁了。
曾经听见我这样说词的羽,很认真的笑着对我说:“首领大人,您千万不要看请您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您可能不知道,您在我心目,就像是主宰,我们总是仰望着您,追逐您的脚步——我和几乎所有雪隐村仰望这您的忍者一样,没有本质的区别。只是,我会在您需要的时候代您出手,为您而行动,为您而生,为您而死,从我遇见您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完完全全属于您的了。我以为,就算我不说您也能明白这一点。”
唉,我果然低估了水无月一族近亲间的相似性。我承认我听见他这番话的时候,我有种来自灵魂的感动。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感性于此的人。
他没有白和君麻吕那么纯,也许是受到我这个阴谋家的影响,他甚至可以说是城府甚深。
但就如同白在鬼人再不斩这个杀人狂身边耳濡目染了长达九年,依然有着善良如同白雪一样的心灵,我的羽,即使有着如此的心机,狠辣起来一改温文尔雅的好哥哥神色,不逊色于暗部队长破寒,然而他身上亦从来不失那股让人忍不住舒心、放心、贴心的气质。
如此矛盾,但真实的存在于同一个人的身上,就像白从不忍心杀人,但他最重要的再不斩杀人时候,他却能够静静的看着,尊重和遵从再不斩的一切行为和决定。
我的羽,如同再不斩的白,不一样的个性,但对于我和再不斩却一样。
羽最近对那位暗部中广为流传的“茶花公主”特别上心。我前世今生加起来第一次准备对真心喜欢上一个人出手,多多少少有些难以启齿——特别又是我这种喜欢故作高深,总是在部下面前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胸有天下的面子首领,更加不喜欢在自己不确定结果的情况下被部下察觉。
我很恼怒问他,干嘛多管闲事。
他依旧用那淡淡的语气对我说:“首领,我和破寒还有波灵叶砂(激进派首领)都很担心你,我们都认为,雪隐村需要一个女主人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用严肃的语气说过话,但我知道,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认真的,“如果在没有能让你的心温柔下来的人存在,你会受不了的,首领大人。”
原来,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吗?
“我们都很庆幸,庆幸这样的人已经及时地出现。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这位公主溜走的!”羽淡淡的笑着说。
丫的,这小子原来了解我到这种程度了!弄得我的眼睛都有些模糊了……NND,男人流血不流泪,我怎么能在部下面前表现出懦弱的一面?
我还能说什么呢?
拥有这样的部下——我与羽,再不斩与白,大蛇丸与君麻吕……他们与我们同在,这是我们莫大的幸福。
“对了,我和宁次还要去找鸣人,你们看见鸣人了吗?”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显得极为默契。我狐疑的看着他们,道:“不过,你们真的不是在约会?为什么会拿着花?”
“今天是您的父亲,宇智波先生的忌日,我们想去给他扫墓。”
“今天是父亲的忌日吗?”我都已经忘了,亏得羽还记得。
“你这个不孝子,怎么也该给叔叔送束花吧?”宁次责备我。他一向是个大孝子。
“额……”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据说是在与九尾妖狐的战斗中不幸遇难,在世人看来,也是一位让我这个儿子感到光荣的英雄。
其实我不在乎什么英雄不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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