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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换衣服。”穿着就白着脸走了。
开景影潮红。景卿不解的站着,不明所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过了端午,又是中秋,吃了粽子,再吃月饼,败了荷花,开了桂花,再等着落下雪花。
景卿怕冷,索性就窝在山寨里,每次石黑虎进门看他慵懒的模样,总觉得自己像养了一只猫,一只爪牙锋利的猫。最近的生意颇赚了些钱,这只猫咪整日里纠缠于曾许诺的买下一夜春宵的事情,唉,看他那种不甘心不罢休的样子,也许真该找一个风和日朗花好月圆的夜晚也让他得趣一回!
这样安稳甜蜜的日子让人沉醉的不觉时光如沙漏般悄然流逝,可是在浓烈缱绻的午夜梦回,总有心惊肉跳的冰冷,怕的心都缩起来了,只有抱紧了身边的人,细细感受这份真实的存在。
爱的太过浓烈是不是就患得患失?
活得太过安逸是不是就害怕变故?
也许,他们的害怕是对的,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是古人经过无数次验证得来了,正确的可怕,而生活本来处处是变故,更何况在这个乱世。
一个兵荒马乱,战火滔天的乱世。
一个不断要面临死亡、背叛、生离的乱世。
1926年7月9日广东革命政aa府在广州东较场誓师北伐。北伐战争在“打倒列强,除军阀”的口号声中正式开始。参加北伐战争的国民革命军共八个军,约十万人,蒋介石为总司令。
1926年7月12日和14日,中*共中央和国*民党中央分别发表《中国共缠挡对于时局的主张》和《北伐出师宣言》,号召全国人民支持国民革命军的北伐。
这一场战争第一个对准的目标就是两湖战场的吴佩孚之部 ,自然战火一路子烧在湘西。在在各界民众的支持下,北伐军高歌猛进,终于在1926年8月下旬攻下汀泗桥、咸宁和贺胜桥,击溃吴佩孚主力,并在9月10日攻占武昌,与此同时,北伐军向江西进军。
北伐军经过艰苦战斗,11月占领九江、南昌,并一举歼灭了军阀孙传芳的主力。同时,福建、浙江等省的军阀也纷纷倒向北伐军。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仅半年,就取得了惊人的进展,控制了南方大部分省区。
可是胜利的果实却不是被浴血奋战的官兵将士、劳苦民众获得,这些泼洒着热血的土地又被新的一轮崛起的军阀控制,他们表面上打着国民革命军的旗号,暗地里却忙着扩大自己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陈渠珍在代理湘西靖国联军第一军长后,成为统治这片美丽原始荒僻之地的湘西王。
新王上任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清乡。”
所谓“清乡”就是剿匪。他采取“招大股,吃小股;招老股,吃新股。”的剿匪方针,一方面对各县各乡的拥有武装的豪绅及匪首进行招抚,给予高官显爵;另一方面对不接受招抚的土匪派兵清缴,严厉镇*压。
龙山县第一个被列在清缴名单的就是连云寨。
陈远桥的怨恨终于有了可以报复的机会,有了军队的支持他一定要把石黑虎和龙景卿撕成碎片,烧成飞灰用来祭奠爹和儿子的亡魂以及洗清自己的一身耻辱。
“清乡”的命令下达时,梓轩正在衡阳。
本来他们的队伍现在应该在江西战场上,可湖南战事时,谭溯汐那个傻*逼玩意儿竟然从指挥部不知怎么就转到战场上,到了战场就像一个闯入围场的黄獐子,瞪着眼蹦跳着成为别人的活靶子。
梓轩把他扑到在战壕里自己却胸腹处中了枪弹,谭少觉得热热的血都流淌在自己脸上,那一刻他的生命从来没有那么鲜明深刻的存在着,存在的为另一个人疼的死去活来,存在的愿意以存在的身躯去替梓轩承受任何的痛楚及死亡。
过去他腻歪梓轩,气恼梓轩,调戏梓轩,挑衅梓轩只是因为他恨,恨这个男子的家世、教养、气度、修养、一切的一切。所以他要打破他的冷静、孤傲、清高。可这半真半假的相处中竟然不知不觉中在荒芜里买下了种子,热血的浇灌终于密密的破土冒出一片融融幼芽。
梓轩因伤不能再随军,留在衡阳修养,谭少自动请缨要留下照顾他。谭师长知他怎会照顾人,不过战场危乱,这一次的事件就吓掉自己半颗老心,他要留下来也是正好。
梓轩听到清乡的消息后心事重重,等知道连云寨列在清剿的名单上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管连云寨的死活,但他怕波及到景卿,他不管景卿是自愿还是被强迫留在山寨,他都不会允许,景卿是高山流水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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