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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点被齐妃害没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哀家当然要过来,”太后扫过跪在地上的皇后,一锤定音,“分明是这两个毒妇妒忌生性,暗害曹贵人,怎么哀家刚刚听裕嫔说是怀疑皇后?”
“臣妾只是觉得事情尚有疑点,因此斗胆揣测。”裕嫔温顺的回道。
“揣测?”太后看着她的眼神晦涩不明,“裕嫔说得倒是轻巧。”太后复又看向雍正,“皇帝怎么看?”
“何氏及那两个奴才皆赐死,齐妃便迁居‘交芦馆’自省,无诏不得外出。”雍正顾忌着太后仔细斟酌言语,“至于皇后,治理后宫不力,宫务便全权交给端妃华妃吧,禁足三个月。”——他本想干脆禁足半年的。
“那三阿哥怎么办?三阿哥也到了赐人的年纪了,若没有母妃的照看可不好——”太后苍老的眼神从齐妃身上划过,“裕嫔非议皇后便罚抄写宫规五十遍,禁足一年——”
“五阿哥尚也年幼离不得母妃,皇额娘怜惜将要成年的三阿哥便也怜惜老五吧——裕嫔不必禁足,只罚写五遍宫规即可。”雍正不冷不热的说到。
太后被雍正语气中的讽刺噎住,面上不免尴尬,“那便照皇帝说的办吧,只三阿哥到底是长子,幼时也是由皇后照看的。三阿哥怎能有如此狠毒的额娘?皇帝不妨把三阿哥的玉牒改为皇后。”
“皇上!三阿哥离不得臣妾的……”齐妃听要改动玉牒,低低哀求。
“堵嘴!”太后皱眉“三阿哥就是有你这么个拎不清的额娘才会被教成这样!”
雍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泪语盈盈的齐妃,淡淡道,“改玉牒还是算了,三阿哥便先暂由皇额娘‘管教’,待皇后三月禁足满后再接管三阿哥。”
“这样也好。”太后心中盘算,如今皇后已在皇帝那失了圣心,三阿哥的事还需慢慢划算。
“儿子尚有公务处理,便不陪皇额娘了。”雍正最后扫了一眼搭着剪秋的手站起来的皇后,拂袖而去。
*
裕嫔不出所料的在回‘同乐园’的路上被端妃截住了。
裕嫔面上依然恬淡,嘴角含笑,打趣道,“端妃姐姐闲情逸致,来邀妹妹一同游园?”
端妃凝视她良久,叹道,“本宫本以为妹妹是这宫中最置身事外之人,毫无所求,也无所欲;虽有皇嗣却不算得宠;皇后容得下你;太后不算重视却也未曾薄待你;后宫妃嫔虽不说都与你交好却也少有记恨你的人。以你的资历便是什么也不做也有一份好前景——今日方知,本宫实在太过自以为是。”端妃的语气略带自嘲。
“姐姐便是来与妹妹说这个——对臣妾看走了眼?”
端妃敛眉,“我又怎会是那样的人?只是你今日锋芒太露,已引得皇后和太后忌惮。便是有那人相护也未免太过危险——”
“妹妹自然晓得,”裕嫔打断她的话,“只是妹妹心甘情愿。姐姐说皇后容得下我可是大错特错了——妹妹不争,皇后曾向皇上建言将我与五阿哥迁出宫在宫外居住。既如此,我便随了皇后的愿,与她争一争——皇上目前也不会允许我这个有子的妃嫔真正无所牵扯。”
“是啊,这后宫便是这样逼迫人的,”端妃幽幽道,“我不过是担忧你会像我一样受牵连——一碗红花逼得我隐忍十几年。”
思及往事裕嫔也不由得叹息,温言温语道,“若非皇后巧言善辩,娘娘也不会遭难了——娘娘与臣妾联手,自然有云开月明的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
*
近几日便是林府的婚事,雍正亲自赏下一大堆东西,转身便与众臣商议甄家的罪过。
最终,甄家以结党营私、任职亏空罪为首,下列纵容家仆等十余条罪状,革去所有世职;甄应嘉等人斩首;女眷及甄宝玉等人流放宁古塔;家仆尽皆买卖。
甄家被毫不留情的收拾却只是个开始,揆叙及八爷党的大臣在江南大肆活动,江南官场大批官员落马,再被雍正派人顶上。盘踞江南的四大包衣世家被查出与宫中的内务府私交联系密切,雍正借机撤了黄规全,清洗宫中的包衣势力,在各宫要处安插自己的人手,以便于粘杆处监察后宫。
鉴于历史上的弘昼和裕妃都很识时务,雍正犹豫着是否将粘杆处的有关后宫的情报交给裕嫔处理——这样他也可以借裕嫔的手做些什么。
只是裕嫔尚需观察一段时间,若她安分明理倒可施为一番。
长春仙馆内。
自曹贵人一事后皇后的声望便大不如前,中宫式微,皇后也只好安分在宫内禁足。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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