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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想出她幼小的心灵上其负荷的沉重了。
轻轻拍着韦灵珠的肩头道:“孩子,爷爷懂得你的心情,你要顾及自己现在的立场,又忘不了你的出身,所以不惜自我牺牲,再给中原武林一个挽救的机会,那人是谁?快快说了出来,爷爷好设法将他请出,以不负你一片好意。”
韦灵珠戚容徽舒道:“那人不是别人,就是送我到‘紫府神宫’去的莒哥哥!”
东幡陈锷一怔道:“你说的是史莒!”
韦灵珠道:“我外公对中原武林人物无不了然于胸,惟独对莒哥哥极是重视,心存三分惧忌。”
东幡陈锷沉默了片刻,忽然面色一沉道:“珠儿,你说的可是良心话?”
韦灵珠道:“孙儿字字出自肺腑。”
韦幡陈锷道:“中原武林之中,谁不知道史莒是个引狼入室,出卖灵魂之人。”
韦灵珠一叹道:“爷爷,你们都错了,莒哥哥不是那种人,只因他与北剑程中和有深仇大恨,所以程中和故意中伤了他。”
东幡陈锷大声道:“听说你们把他母亲救去之后,待如上宾,这又如何说法?”
韦灵珠道:“这是外公使你们加深对莒哥哥误会的手法,同时,还有一个用意,就是想以他妈为人质,逼他投入‘紫府神宫’。”
东幡陈锷犹不醒悟地摇头道:“不可信!不可信!”
韦灵珠秀目深锁道:“爷爷不相信孙儿的话?”
东幡陈锷在喉中“嗯!”了一声,显出大义凛然的神态。
韦灵珠滚下一串泪珠,悲声道:“爷爷,珠儿说的都实话啊!”
东幡陈锷大声道:“就算你说的是实话,爷爷也只能劝北剑程中和放弃成见,但史莒的母亲落在你们‘紫府神宫’手中,他要真是一个好男儿,能不顾及慈母的安全,因此一来,他又怎能放开手对付‘紫府神宫’,何况,史莒那人在人们心目中,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韦灵珠低泣道:“爷爷,你们这样是硬要把莒哥逼向‘紫府神宫’了。”
东幡陈锷摇头叹道:“这是没有法子的事!”
韦灵珠弹去了泪珠,猛一抬头,目射精光,望着东幡陈锷道:“孙儿言尽于此,信也在你们,不信也在你们,现在我已尽到了最后的努力,心愿已了,下次相见,便是立场分明,请爷爷原谅孙儿不能为中原武林出力。”
接着缓缓站起身子,盈盈拜了下去,哀袁地道:“请爷爷也原谅孙儿,不能在你老人家面前尽孝了。”
东幡陈锷被韦灵珠一连串的话,说得六神无主,竟不知如何是好,当场呆住了。
当他想起韦灵珠就将离去,而自己另有任务的时候,再要叫她时,她已走出丈远之外了。
他心中一急,叫道:“珠儿,爷爷还有话和你说!”
韦灵珠却是不再答话,一转弯,消失了身形。
东幡陈锷口中连呼:“珠儿!珠儿!”顿足狂追下去。
当他转过那转弯山角,忽见迎面站着一人,手中正托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韦灵珠。
东幡陈锷疾步退了一丈,及看出那人原来是牛布衣时,立即双手向腰中一探,掣出一对、七星幡“,功行两臂,严阵以待。
不料,那牛布衣哈哈一笑,取下脸上人皮面具,道:“老前辈,我是闻非之。”
东幡陈锷惨笑道:“闻少侠早就来了?”
史莒道:“请老前辈原谅,你们的话晚辈都听到了,令孙似是深受刺激,转过山坡,见了晚辈化装的牛布衣,就像遇到了亲人一样向我扑来,倒被晚辈不费吹灰之力,便得手了。”
东幡陈锷讪汕地道:“珠儿年轻不懂事,想法不正常,请少快不要见笑,老夫以后会慢慢说服她,使她改变过来的。”
史莒一面将韦灵珠交给东幡陈锷,一面正色道:“令孙一片至情,老前辈对她,最好还要多下一番了解工夫,唉……”
说着,不胜其感慨地摇头转身自去。
敢情,史莒一心为公,确然忽视了韦灵珠对他的感情,这时听了韦灵珠的话,不但大受感动,且也油然生出了内愧之心。
他甚是后悔,不该这样对待韦灵珠,是以不愿在此久留。
东幡陈锷奇怪闻非之的态度阴晴难测,一下子变得如此不快,一怔,举步追上史宫,道:“闻少侠,你要到哪里去?不与老夫一同到藏匿珠儿的地方看看去么?”
史莒摇摇头道:“我想我用不着去了,我们这里虽然得了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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