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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他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林宇廷已大步上前,刷的抽出利剑。
何非狂喊一声,掏出菜刀,手法亦是极快!叮铛刀剑相交,菜刀已飞上了半空,随即手腕中剑,幸亏保非戴有护腕钢环,这一剑没把手砍下来,“好厉害!”何非惊叫一声,身形拨起,不是向前而是向后跃去,打不过就逃,扯呼吧咱!
可是剑更快!
寒光一闪,剑已刺向何非的咽喉,何非居然没被这追风般的一剑刺中?有人从旁出手,吴翠心出手!双剑相交,火星四溅,二人各出左掌,砰的双掌相对,内力激荡,桌椅杯筷齐齐震的四下里乱飞,周围众食客妈呀的一片惊呼,待的尘烟消散,何非早已没了踪影。星宿派的轻功,果然是高!
众人都逃的散了,空地里只余下吴翠心与林宇廷默然相对,吴夫人脸色苍白,拿剑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方喃喃道:“宇廷,我……”“别说了,”林宇廷淡淡的看着她,叹息一声道:“我知道,这也不能怨你,咱们走吧。”说罢牵过她冰凉的手,在众人远远的瞠目中扬长而去。
何非侥幸逃的性命,惊魂末定的回到赵家,一进门就见赵四海父女在堂前站立,见他回来,赵四海冷哼一声,双目如电看着他道:“贤婿,我让你去办正事,为何一连数日不见你回来,嘿,莫不是又去寻花问柳去了!”何非面红耳赤,栗栗发抖,赵玉娇本是满眼幽怨的站在父亲身旁,这时候见夫君发窘,不由的心也软了,推搡起赵四海道:“爹爹,你明知他前几天还遇见过仇家呢,何郎定是躲避仇家才迟归,怎么你不帮他解忧,反倒如此责怪他。”何非忙道:“是是,小婿的确遇到仇家,那人好生了得,打掉了我的兵刃,还刺伤了我的手。”说罢抬起破袖给赵四海看,赵四海皱眉道:“你怎么有这么多仇人?这是华州府城,你这般胡闹,我正怕你招惹了华山派的剑客呢,唉,没事就好,我也不说你了,快歇着去罢,明早咱们就上路,全让你给担误了。
何非那敢说得罪了华山派掌门一事,结识吴翠心的事更加的不能说,见赵玉娇上前扶她,连忙随她到后面见过老太太,然后二人回房,何非这才心神稍定,赵玉娇殷勤的端上参汤来,何非接过饮了,感激的望着她道:“多谢娘子了。”赵玉娇抿嘴一笑道:“你回来就好,我还担心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没有爹爹疼爱的可怜孩子呢。”何非奇道:“你说什么?”赵玉娇柔情似水的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道:“我已经怀了孩子,你就要做爹了。”
何非先是吃惊,既而喜出望外,我有儿子了,哈哈,我何非居然也要做爸爸了。
他忽然发觉,自己对赵玉娇并非一点情义也没有,飘泊惯了的人,不正需要一个温馨的家室来做倚靠吗,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有名份的娇妻,还有腹中自己的骨肉,太好了,他兴奋起来,将爱妻双手握了,柔声道:“这近半年来,我真是对你不住,今后我一定对你和孩儿好。你,你莫要生我的气啊。”赵玉娇钟情何非日久,早已不能自拨,虽然心爱的人一直轻慢自己,但她整日里毫无怨言,只是想着如何令他回心转意,今日见他如此欣喜温情,不禁心花怒放,一时间幸福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何非见状笑着把她揽在怀中,一边俯耳低语说着情话,一边动手为她宽衣解带,赵玉娇意乱情迷中半推半就的,当时夫妻两个便在房中云雨起来。
第九章 金藏重现
春天匆匆的走过,光阴流逝,已是深秋季节,离华山六十里有一集镇,叫做赵家集,集中聚有五七百户人家生息,五千多人口,乃是左近的一个大去处,集中有一富户,上下几十口人丁,及众多仆佣,户主却不姓赵,而是姓纪,早年迁到此处,乐善好施,又颇结交官宦人家,在当地很有些声望,秋分照例要大摆饭局,宴请亲友及当地贤达。
这一日厨下正忙,那伙房头罗四手下管着十几个厨子杂工,威风惯了,此时左顾右看忽恼起来道:“提水的云三那里去了?那边还有一口猪等着杀呢,早知道这般无用,不如换别人!”一个小厮放下手中木柴道:“罗头消消气,云三今儿病了,我这就叫去。”小厮转身跑去柴房,不大的功夫,一个病恹恹的年青汉子跟着走了出来,罗伙头见他果然有病,哼一声转身离去,口中叨唠着:“外乡人好不晓事,这工钱是给干活人的,不是谁在这里闲呆着就有饭吃。”
那云三闻见了也不着恼,叹了一口气,拎水桶到井边打上两桶水来,小厮见他喘着,上前道:“老云,你身子不好,我帮你拎一桶。”云三摇头道:“你年岁小,我自己能行的。”看这云三有气无力的样子,待把这约五、六十斤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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