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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起,“朕身体抱恙许久,自知不治,故留下此召,一旦朕离世,太子轩辕玄即位,华钊为监国,辅助君主。至于冷王,因其性情孤傲,难以和重臣融洽相处,遣去边关,守卫疆土。”
因为宣召的声音很大,所以身在内殿的华妃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她原本无力的身子,因为诏书的内容,而聚集起力道,跌跌撞撞的行至殿外。
顾不得整理衣襟,也顾不得失礼,夺过那诏书的内容,然后泪如倾盆雨。
她一直以为里面的内容只是提及赦免玄儿,却不想心爱的男子早已算计好一切,先是让他下药,然后骗皇上盖玉玺,她所做的,不过是为这场谋权篡位做嫁衣。
她一直以为他是爱她的,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将她利用的这么彻底。
从她豆蔻年华的时候遇见他,到入宫伴驾,再至后来他的加官进爵,他一直在她的视线中,从未离开,她却从未进入他的心中,一秒也不曾。
相伴二十多年,其实都抵不过权利在他心中的地位。
此夜,华妃的宫中,华钊脱下素衣,一脸春风得意的看着华妃,“玄儿当了皇帝,你就是太后,后宫之中,再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分毫,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华妃只是在哭泣,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涌出,委屈心伤之极。
华钊似乎有些不耐烦,从衣袖粗暴的拭去她的眼泪,弄的她的肌肤通红,“你哭什么?你若是不想要荣华富贵,就安宁点,别弄的好像寡妇一样,死的那个人,他心中从未爱过你,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金殿送钟4
华妃的泪水更急,滚烫的泪顺着脸颊不断的下落。
华钊沉默了半天,习惯性的想要将她抱在怀中抚慰她的伤心,却被华妃后退闪过,一张脸更沉,“你以为我真想碰你?这么多年为讨好你,始终悬着正妻之位,以后终于可以把我喜欢的所有女子都娶进府中,你就自己找角落去哭吧。别在我面前装可怜,看着烦心。”
华妃终于开口,因为过度的哭泣,声音中带着一些抽泣的感觉,“你当真如此绝情?你不怕我揭发是你下毒害死皇上的事情?”
华钊嘴角泛起冷笑,眼中满是悲悯,“你在这皇宫呆了这么多年,真的白呆了,愚蠢依旧。你去说啊,先不说是否有人信你,就算真的揭发了我,你还能活命吗?你最宝贝的儿子失去到手的皇位,不但性命不保,还会怨恨你。”
华妃立刻沉默了,只是双手握拳,狠狠的锤着房间内的被褥,然后拿起东西就摔,从花瓶到玉器,发泄心中的情绪。
房间内能被摔的东西都在地上零落成碎片,她心中的浮躁和郁闷却在不断的增加。
房间外,绯月的声音飘散在夜空中,“皇上,这场戏看的可痛快?”
原本该在棺木中的人此时却出现在夜幕中,病态全无,“等到收网的时候,才最有趣。”
十日后,关于皇上驾崩的殡葬仪式已经结束,华钊位于百官之首,看着轩辕冷,“先皇遗诏,冷王应该前去边疆,怎么还未动身?”
轩辕冷用那双冷言看着华钊,声音带着冰冷的锐利,“本王留下来等着给监国大人送终,顺便有一礼相赠。”
百官一同侧首观望,冷王不与任何人结交,目下无尘,当朝对监国无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如今却又送礼,这情况,不可谓不诡异。
突然大殿中央出现了一个庞大的物什,上面铺着红绸。慕容书幻随着踏空而来,剑尖轻挑,露出礼物的真面目——一座古钟。
他眼角带笑,羽扇纶巾,“这座古钟是冷王从供奉舍利的皇家寺庙拿来,用来超度监国大人,最为合适。”
轩辕冷指着钟上面贴着的画符,“那是本王的王妃特地请方丈为你画的减罪符,她担心以监国大人的罪,一入阴间,就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所以为你求了这符,看是否能帮你减罪,让判官网开一门,罚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每一种苦,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沦入畜道,总比永不超生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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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某悠不想反驳些什么。
某悠只愿意去感激,感激那些在看完文后,还能利用自己珍贵的时间去留言,评分,或者在网页投票,甚至收藏的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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