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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吃亏吃在底子没打好的身上!性格不行。”
“你不是混得挺好的嘛。”我还沉浸在对未来无尽的遐想之中,胡乱应道。
“好什么好?好个老吊!”林武把烟蒂猛地弹出窗外,很郁闷地说,“按说象咱这为人,咱这体格,管怎么的也得混个人五人六的吧?操,打了三年劳改楞是一天刑没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说发火就他妈发火,说嘻哈就他妈嘻哈,没个人样儿谁重视你?说白了就是好汉子不希惹,赖汉子惹不起的主,有什么前途?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说啦,提起来就他妈的难受!老四,看你的啦,记住,千万接受我的教训:不能整天嘻嘻哈哈的,要板起脸来,这样才会有人重视你……操*他妈的全是吃鸡巴不吃灌肠的傻逼!在这里,大部分人都这样,你不操他妈他是不会管你叫爹的。”
林武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让我受益匪浅,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呵呵,装逼是我的强项!尽管我啥也不是,但装逼这一招我已经驾轻就熟了,在外面的时候就经常使用,关键时刻屡试不爽。本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放弃这些搬不上台面的招数了,没想到在这里好使。呵呵,技不压身啊,“会装逼,少吃苦”——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老四,为什么这次发大西北你又回来了?是不是上面有人?”林武换个话题问道。
装逼!跟你我也得装逼。呵呵,就你这性格我跟你说了,没准儿你再告诉别人呢。我笑了笑,边搂着他往屋里走边说:“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喝酒的事情没调查清楚,大队不让我走吧……管他呐,能跟你在一块儿比什么都强。”
林武拉长了脸:“你有种!又跟我玩脑子不是?好,算我多嘴。”
地下,一条蛆沿着一滩白花花的痰迹蜿蜒爬过,肮脏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白线。
回到监舍,刚躺上床去,候发章翻了个身嘟囔道:“来吧,干杯。”
这小子是说梦话还是另有意思不得而知,我把戴捧子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右腿搭在左腿上……好了,哥们儿觉觉啦。
因为起先面壁了一天,所以再面了四天就结束了。这几天反而过的很快,我觉得这是因为没有干活的缘故,哈哈,面壁其实也是一种消遣。这几天我忽然明白了许多道理,最深刻的是我认识到:危难紧要关头就是铰开灵魂底裤的一把剪刀,这把剪刀就荡悠在你的两腿之间,随时准备取你的命根。想想几个月来的遭遇,我更加相信了这么一句话:人,自己不可怜自己没有人会可怜你。可能是因为年轻火力壮的原因,没怎么吃药我的感冒就好了。
这期间,杨队一直没有露面,估计是在筹备新中队的工作。于队倒是经常上来溜达溜达,一般会把我叫到值班室唠唠家常,免不了安慰几句,大意是安心改造,不要担心家里的事情,寒露早晚会被抓获归案的等等。我很感激他,觉得他就象是我的某个哥们儿……临走时,桌子上的烟自然就成了我裤兜里的填充物。有时候我会想,要是于队能当中队长就好了,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减不少刑期……有时候还会想,要是杨队能带我去新中队就好了,起码杨队还算是个正直的人……有时候还会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安排个把美女陪睡就好了,一般我会干他个通宵……有时候还会想,我的鸡*巴插上了翅膀,忽忽悠悠飞到了大街上,看好了哪个女人,照准裤裆——“滋溜”一声,然后就象串糖球一样的串回百把十个来,站在走廊上招呼道:同犯们,发美女喽!同犯们那个高兴啊,狼跳到羊圈里一样……嘿嘿,杨队你也来一个?杨队可不跟我来这个,他直接恼了——严管伺候。
回车间干了几天活,心里又惦记上了申诉的事情。编个理由躲在林武的工具箱里,没命地写申诉,直到把脑子里能想起来的法律词语用了个遍,方才爬出来。
又是一个月底,大哥和姐姐来了。看起来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大哥开朗得很,不停地跟我讲外面发生的新鲜事儿。我知道在我们家的附近新开了一个很大的市场,没有事情做的待业青年们都去那里做起了小买卖。我一个同学卖袜子发了,开了好几家商店,现在人家都喊他老板呢。想起上学时他淌着鼻涕跟在我后面“打溜溜”的情景,我心里一阵难受:就这么个膘子都发了,我竟然还在监狱里晃荡!不由得想哭。提溜着一大袋子东西回到车间的时候,宫小雷一把抢了过去:“四哥,上次你他妈的喝独酒,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东西归我了。”
“行啊,把你姐姐给我玩玩都给你!”
“姐夫姐夫,你是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