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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那玩意儿。”
侯发章摸着脑袋笑了:“嘿嘿,老范嫉妒了不是?勃起有什么不好?俺爹给俺起的名字好啊——侯发章,发胀不就是勃起了吗?证明咱有的是力气……老范真是少见多怪。”
“这位哥哥,我鸡巴上没有多少毛儿,我输了你替我赞助两根?”瘦猴很不满意地冲侯发章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他妈什么玩意儿?”侯发章恼了,一拍床帮说,“我还告诉你小鸡巴孩,老子打劳改的时候你还在街上和尿泥玩儿呢!跟我耍嘴皮子?你还嫩了点儿!”
“好了好了,”我劝阻道,“别为这么点事儿伤了和气……师哥,你说这到底算不算串号?”
“这算串什么号?你又没上他们组去!”侯发章余怒未消,红着脸骂道,“小鸡巴孩,拔你鸡巴毛那是瞧得起你!再他妈叨叨,爷爷我跺你的蛋子!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你。”
瘦猴低下头来不再理他,一边分着牌一边嘟囔道:“跺就跺呗,俺怕你还不成吗?咱就是一个和尿泥的,咱谁都惹不起……老四,快说怎么个输赢法?”
“听你的。”
“赢烟的咱!谁输了给一根烟,还得叫声师傅——点上!”
“你输了怎么办?你有烟吗?”
瘦猴慢吞吞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旱烟:“我要是输了,给你卷三个喇叭……”
“操,留着你自己卷着玩儿吧,”我笑道,“旱烟劲头大,我还没那么大的烟头呢。这样,你输了让我朝你脑袋上砸两拳头,兄弟我想打个人解解闷儿。”
“行啊,就怕你赢不了。”瘦猴满怀信心地环顾四周,“伙计们帮我作证啊,他输烟我输脑袋!咦?那位'勃起'先生哪去了呢?这伙计不会真去厕所拔鸡巴毛去了吧?”
老范一旁笑了:“哈哈,他哪里有毛可拔?兄弟你不知道吗?人家'勃起'兄弟自从被判了个强奸罪就把鸡巴毛拔光了呐……哈哈,这叫'拔毛铭志'!意思是从此变成青龙不近女色啦!你没听说吗?经科学研究,哪个女人一沾青龙马上完蛋,比他妈爱滋病还厉害。”
李勇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闻声插话道:青龙操白虎,十年倒运气啊。这话有趣的紧!我的这一声嘿嘿还没嘿嘿出来呢,门就打开了,卞新生站在门口厉声喝道:“反了反了!胡四,谁让你串号的?!”
我懵了,难道这还真的算串号?我连忙胡噜了扑克朝卞新生笑了笑:“卞积委,我没串号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瘦猴早已闪得没影了。
卞新生从裤兜里掏出一本单据,刷刷地往上写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开扣分单子,连忙跳下床来拉他的手:“别急呀!千万别撕单子!卞积委,你听我说……”
“撒手!还想动手咋的?违反监规纪律就得惩罚!”
“如果错了,我认罚,可我这算是串号吗?”我悻悻地松开了手。
“不算串号?不算串号两个组的人怎么凑一块去了?那个瘦猴子哪去了?一个跑不了!都得扣分!一人二分,不叨叨!”卞新生刷地撕了两张单子扔给我,“拿着,有什么意见找政府提去!”说完转身走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算怎么回事儿呀?这怎么能算串号呢,我压根就没离开过本组呐……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串号,你也得容我明白了再扣分啊……这扑克大赛还没开始呢,卞新生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难道他是神仙他爹?神仙他爹也得有时间架着云雾或者乘一阵阴风什么的才能过来呀……摇着脑袋正在胡思乱想,侯发章进来了:“胡兄弟,我不是针对你的……那个瘦猴子忒他妈气人了,我就是想治治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愤慨,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冤屈……操你亲娘哟,这把戏玩的,一箭双雕!你不但报了瘦猴污辱你的仇,连你爹我也玩进去啦!我犹如仰面看天时凭空吞了一泡鸟屎,窝囊又发不出火来,恨恨地摔门奔了厕所——呕吐去!
“老四,怎么回事儿?”我正扒着铁窗漫无目的的朝外看,老辛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刚才看见了嘛……这人都怎么了,我回头冲他笑了笑:“没事儿老辛哥,扣了两分。”
“唉……这算什么事嘛!”老辛叹了口气,“其实这算串什么号?卞新生这不是点灯撸管明'发熊'吗?那有这么折腾人的?老四,这事儿没完!找杨队告他去!”
“老辛哥,你跟我说实话,刚才我的行为到底算不算串号?”
“这算串什么号?你根本就没离开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