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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我大吼道:“那是谁,谁?”然后紧接着冲了上去,等我疯了般的爬到七楼的时候,那白影还是没有追上。我大口的喘着气,看见自己家的门是虚晃开的,我才想起刚才下楼并没有关门。“该不会是进屋去了吧?”我胆战心惊的想着。那哭泣声也不知道是何时停止了,我探着头向屋里张望,并没有人影!客厅的灯依然的亮着。我又寻了一遍,确认屋内除了我并没有其他的人。
外面的风渐渐的下去了,我想到明天要早起上班的,事情也不少啊!于是赶紧回到了卧室,关了灯刚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惊跳起来。“阿黑呢?”刚才在客厅的时候好象没有看到阿黑!我努力的去想,感觉连阿黑的狗窝也不曾看到。正当我准备打开卧室门去找阿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对面的一扇窗户在慢慢的打开,纱窗帘子轻轻的被风抛动着。
这时候,那种如同地狱般传出来的哭泣声再次的响起!很明显的是发自窗外。我正被这恐惧的声音定身的时候,一只手臂从窗外伸了进来,搬弄着窗的插销,意思好象是要把另一扇窗户打开,好方便进入屋来。我的心跳如同被浪尖推到了顶端!
“不能让她进来!”
恐惧让我发了狠,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掀开窗帘,一只手去关闭已经开启的那扇窗,另一只手一把捉住那只手臂。冰冷细长的手指如同木棍一样的僵硬!外型上很明显的看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肢体。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搬动她那只抓住窗台的手,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抠扯她的手指头,希望她放弃进来。窗外的哭泣声渐渐的加剧,一个女人苍白的面孔紧贴着玻璃对着我嘶喊,凌乱的几束发丝被风扬起耷拉在脸颊上……她的手指如同铁抓一样陷在窗台的木头里,扣的紧紧的。
情急之下,我回头看到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把剪刀。于是我连忙抽回一只手抓过剪刀疯狂的戳上去,一次又一次的来回……惊恐不但可以使一个人发狠,也能让他丧失掉天良,泯灭了本善的人性!我用锋利的剪刀刺着她的手背,哭泣开始变成了嚎叫与挣扎,她的脑袋把玻璃窗户磕打得砰砰直响,面容狰狞。不一会,她的手背已经血肉模糊,连窗帘上都浸染着红色的液体,我甚至感觉到她的这种液体滴打在我的脚背上。
我们就这样的打着拉锯战!她终于认输,松了手指“扑通”的掉了下去。由于惯力的作用,我也仰面跌了下去……
当头碰到地的刹间,或许我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疼痛。我大口的喘气,睁开昏眩的双眼,发觉卧室一片的黑!“原来又是在做梦!还掉到了床下来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星光透过帘子折射到了衣柜上,窗外寂静的反常,客厅的阿黑却在疯狂的吼叫。
我害怕成为左邻右舍的公敌,连忙出去招呼着我的伙伴,阿黑红着眼的对我大叫,唾液横飞。我安慰了半天才让它安静下来,回到卧室,整理了一下如同被蹂躏的床单,疲惫得很快就入睡了。
我几乎是狂奔到了公司的,结果还是迟到了!都怪昨晚上噩梦缠身今天早上又睡的太沉,结果多睡了半个多小时。破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又没有了电,闹铃自然*。我看到老板在办公室和人谈着事情,沮丧的想到一会少不了要挨一顿训斥。陈娟黑着脸面走了过去,中途掉下几句话来:“已经帮你打卡了,老朱也不知道,婷婷叫你回电话过去。”说完已面无表情的坐到她的位置上去了。
说真的,我一直从内心上很感激陈娟的,她总是这样在暗中帮我。虽然躲过了一劫,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把手机拿出来充上电,打开一看里面好几条短信,全是婷婷发过来的。我用坐机向婷婷请罪,说昨天手机没电了,又睡的很早。婷婷自然不依,先是火药味十足的追问我是不是找哪个狐狸精去了,等我解释告饶了半天后,她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苦,说出什么差苦啊出差累啊!早上事情多,正愁找不到借口让婷婷挂机的当儿,老板突然开门出来,身边跟着一位帅气的小伙子,我连忙挂断电话。
大家都站了起来,只听朱总说:“啊,这个大家注意啦!我身边的这位以后就是大家的同事了。程思泯,以后的职位是策划部经理助理。小程可是留过洋的高才生,也是个很有思想的人,以后大家好好的相处,都是为公司做事嘛!啊,这当然也是为自己的前程奋斗……”
老总在上面唠叨,下面的人也如同惯例般的开始嘀咕,意思无非是嫌他罗嗦!王大娘的裹脚——又臭又长!我暗自的好笑,马上联想到个典故:“博士买驴,契文三章,未见驴字!”看来真是该用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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