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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现,这才两个时辰的功夫,宫里就已经知道,他到没有发现,大夏朝的办事效率竟是如此之高。
宗政无忧执起璃月的手,两人来到门外。
“本王的爱妃就交给你们了,这三个月,好生侍候着。”
“属下遵命!”不知怎么的,被那道眼神扫过的御林军全都双腿发颤。
“来人,备撵!”
璃月上了车撵,透过车窗看到宗政无忧渐渐模糊的面容。他们动了上官秀,那么皇后也不会顾及岳氏,拿她开刀,这只是一个开始。已经退出朝堂的岳府定然不会插手朝中之事,想到此处,璃月不禁轻笑,她竟然还想到岳氏能解眼前的危难,真是异想天开。
安王府内,第十九件珍贵的物件被宗政无忧一掌化为了粉沫!微红的拳头紧握,又松开,再次紧握,最终,缓缓松开。
冷夜的心跟着宗政无忧的动作七上八下,没有一点自然的节奏。
突然,宗政无忧大步跨了出去,冷夜立即拦上前去。
“王爷,您想一想,王妃是什么样的性子,这次的事,不管李夫人是怎么死的,王妃都被扣上了善妒的帽子,如果此时王爷去要人,恐怕会让皇后与太子妃拿此事大作文章。”“王爷,这李夫人是晋西王的孙女,虽然是个庶出,但是身份毕竟不同,总要有个交待。”
宗政无忧顿了顿,他竟然自乱阵脚了!这么多年的冷静自持,在这件事面前溃不成军!这样的事情,竟然还需冷夜提醒他。这府中的这些人,一定要妥善安排。
“冷夜,你去盯着。”
“属下明白。”
车撵在宫门处停了下来,璃月一下车,便被几个侍卫围着,只见一旁放了些颜色发黑的荆条,侍卫个个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
“来吧。”璃月淡然的口气另眼前的侍卫都是一僵。
“安王妃,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为首的人挥挥手,只见几人手中拿着荆条缓步走了过来。
璃月面色未变,波澜不惊,退下披风抛向空中,双手一伸,闭了双眸。负荆请罪而已,还以为有什么新花样呢。
御林军见璃月这样,眼中纷纷流露出惊艳的神色。那种气度竟然在不知不觉得之中将他们折服。更加不愿动手,一旁的上官凝香脸色一沉。
“你们要违抗圣命吗?!”
“安王妃,属下真是逼不得已。”
几人颤颤兢兢的将荆条绑到璃月的背上,一旁的上官凝香突然走上前去,双手拉着那根绳子使尽全部的力气拉紧!
“呲!”仿佛能听到那无数的尖刺穿透妖嫩皮肤的声音,一旁的侍卫脸色僵硬,却不敢多说半句。
“上官璃月,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这荆条被我用腐蚀水泡过过三天三夜,刺到你的肉里,只会让伤口加速溃烂,到时你的背上,就会留下无数的坑坑洼洼。”想到此处,上官凝香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再次用力的将璃月身上的绳子拉得更紧。
璃月看着上官凝香,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像个跳梁小丑!忍不住讽刺道,“这一天,你等了很久了是吧?”
上官凝香微微全国僵。
扫了一眼众人,大步的朝巍峨的皇城走去。本就是那身艳红的锦衣华服,丝毫不看到一丝血迹,只是远远的望去,那桀骜的背上已经湿了大片。
这点疼痛,在璃月的心中不算什么,只是背上的那片冰冷让她有些牙齿达颤抖。抬头看着这巍峨的皇城,这里面,有一样她志在必得的东西,隐忍,只是暂时的。
所谓的静思堂,只是设在冷宫一处的暴室,与冷宫仅有一墙之隔。
门缓缓关上,隔绝了最后一道光线,整个屋子暗的如同黑夜。璃月双手微动,原本绑得结实的绳子全都脱落。漆黑之中,微微松了松筋骨。
这间屋子,四面无窗,唯一的一道出口也被锁了数十道,璃月缓缓坐在墙角,双手摸上自己的背,竟发现衣服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突然感觉冷意更加深重,初春的天气纵然依旧寒冷,可是竟然冷到这种程度了吗?璃月尽量的缩在一角,紧紧的抱着双膝,黑暗之中渡过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的漫长。
巍峨的宫外门,寒风料峭,跪成一排的数百人背着荆条抖如筛糠,由高高的苍穹压下的死亡气息四处流转。一人,欣长的背影被月色笼罩,若说四周的风冷冷的吹过脸颊带来的是刺骨的寒意,那么那道背影转转缓身,眸子之中的冰冷,如终年积雪的漠北荒原游弋了万年的风,只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