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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得津津有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一盘黑不溜湫的东西最后就只剩了这么点。
鼻间的酸涩让白念柔的视线渐渐模糊,心里却泛起了甜蜜,似乎有种叫“幸福”的东西溢满了胸口,咬着唇,眼角薄如蝉翼的眼泪慢慢滑落。
宇文松端着碗从厨房出来,脸上的笑容还未淡去,瞅见白念柔的模样,慌乱地跑到她面前,蹲在地上,双手锢着她的肩,担心地问道,“念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背你去医院。”
说罢,他欲扶白念柔起来。
“傻瓜。”白念柔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宇文松心里还是十分焦急,不知道白念柔到底怎么了。
“这么难吃的东西干嘛自己一个人全吃了?”
宇文松微微一愣,随即憨憨笑道,“这是你专门做给我的,我觉得味道很好,当然要吃了。”
“不吃那个了,你把这些菜全吃完,不准剩,下次我做别的。”
“不用了。”
“我就知道!”白念柔黑着一张脸,眼神不善地睨着宇文松,用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撒娇语气,声音嗲嗲地说道,“你嫌我做得难吃,所以才说不要我做了。。”
白念柔心里的柔情蜜意瞬间消失殆尽,琢磨着下次做点什么难吃的东西塞进宇文松的嘴里,却不想宇文松却轻笑,好脾气地说道,“厨房油烟重,我不想你泡在那里。”
这话虽然让白念柔心里喜滋滋的,但她还是蛮横地冷哼了一声,哀怨地瞪着他。
两人暧昧地僵持着,气氛渐渐变得粉色起来的时候,房间被打开了,“咯吱”一声,清脆的声音将宇文松好不容易“吹”起来的粉色泡泡戳破。
“谁!”
宇文松迅速站了起来,将白念柔挡在了身后,恶狠狠地看着局促站在大门处的中年男子。
白念柔歪着脑袋,视线从宇文松的腰间扫了过去,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男子,男子约莫四十多岁,穿了一身长褂,脚上穿了一双布鞋,手里拿了一顶圆礼帽,很有民国时期的味道,周身散发着儒雅的气息。
中年男子的模样因为背光,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整体上给白念柔的感觉不错。
只是……
白念柔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会有这栋楼的钥匙。
就在白念柔打探中年男子的时候,对方也微微侧着身子,看着宇文松身后的人,脸上的表情由先前的局促变得震惊,再从震惊变成惊喜。
宇文松神色不善地看着这名男子,顺手操起放在墙角的扫帚,黑着一张脸说道,“私闯民宅,再不给我滚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白念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不过对宇文松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非常满意,这才是她认识的宇文松,霸气侧漏!
“小、小姐!”男子诚惶诚恐地上前两步,眼底闪烁着惊喜的光亮。
“小姐?叫王母娘娘也没用!”宇文松将手里的扫帚横在身前,虎视耽耽地看着惊讶中的男子。
嗯?
白念柔左右看了看,这个人大概、好象、似乎是在叫自己吧?
她双手扶着宇文松的腰,慢慢起身,从他身后探出脑袋,看着对面的男子,不确切地问道,“大叔,你是在叫我?”
“小姐,真的是你!总算把你盼回来了,是我,是我啊!”男子激动得继续朝前走了两步,却因为宇文松和他手里的扫帚而不得不停了下来,冲白念柔无害地笑着。
宇文松皱起了眉头,一边谨慎地查看着男子的一举一动,一边扫了白念柔一眼,轻声问道,“念柔,你认识?”
“好象……不认识。”白念柔回答得不是很确切,她敢肯定自己是没见过此人,可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小姐,似乎他与“白念柔”之间的关系还很不错,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宇文松冷哼一声,对男子说道,“套近乎是没有用的,是我报警呢,还是你自己识相地离开,否则……”
宇文松示威似的用力挥了两下手里的扫帚,中年男子只感觉到一股股的冷风迎面扑来。
“小姐,是我,你不记得了,我是邬强华,你邬叔叔,你爸爸的朋友!”
“邬叔叔,我爸爸的朋友?”白念柔再次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脸上虽然没有别的表情,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这个自称是自己叔叔的人与“白念柔”密切到什么程度,她这个冒牌货会不会穿邦。
“叔叔?那就是自己人了。”宇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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