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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自觉肚兜掉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明月当空,她拐到厨房,端着几样小菜跟一壶温酒,直接去找东方非。
今天她难得提早到,他一定惊喜。不过说实话,冬天的夜,实在有点冷,在这种夜里赏月,她从不认为有什么情调可言。
今晚,是大户人家的喜宴,怀宁功夫高强,应该可以成功缉拿采花贼吧,她心神不定,来到东方非的寝房,正要敲门的时候,一股香气蓦然扑鼻。
香气极淡,几乎被冷风覆过。她仔细闻了闻,确定这是女子身上的花露味儿……阮冬故徐徐眯眼,五味杂陈地瞪着这扇门。
门后,除了东方非,还有一名女子。
东方非的饮食起居全由青衣包办。虽然府里有仆役,但绝不会共处一室。
可是,现在房内确实有女子在。
这……她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她寻思片刻,犹豫不绝,最后,她终于决定敲门时,屋内的人开口了。
「进来吧。」
她闻言,捧着食盘推门而入。
房内,并没有任何烛光,窗子是关上的。她仅能仗着微弱的月光,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而他的身边……确实有一名婢女。
东方非眯起眼,也借着月光看清来人,他眸内有抹恼怒,嘴里平静道:
「把酒菜搁下,出去吧。没我的允许,别再进来。」
「是。」她机灵地回答,放下酒菜,毫不迟疑地打开门。
「你是怀真吧!」那婢女忽地叫道。
阮冬故还不及出门,咚的一声,门被弹上。她转身出招,但每天只练一套拳强身的下场,就是技不如人。她招数未出,腰间即被一物击中,瞬间身子软跌在地。
东方非神色未变,看着跌在他脚边的阮冬故,摇头笑叹:
「怀真,你有个功夫高强的义兄,我当你也不弱,没料得连招功夫都没使,就输给一个重伤的人了。」他暗示着。
阮冬故咬牙忍着腰部剧痛,暗自运气,身子能动,但一时酥麻,得忍一会儿。
她抬眼,往那婢女瞧去,乐知县里功夫高的不多,正好最近有一个——
「你就是男扮女装的那个采花贼?」来采东方非?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待续>
斗妻番外篇II
于晴
花前月下之约后……
三题定胜负!
输了离房;赢了……满室春意烧不尽……
呃,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呀!
他说,她总是教他心痒难耐……尤其是那骨子正气!
他还要她爱他入骨……在她贫乏的情趣之下!
心痒难耐?爱他入骨?
这……她、她也会呀!瞧──她扑──扑上他的床!
她啃──啃到他满意为止!
结果是……
原来,这档子事,她总厚颜不过他,她的「晋江工程」,到底还是要由他来完成……
在他们成婚后的日子……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呀!
《感情篇》花前月下〈后篇〉
续接<前篇>
「她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东方非哼声道。
她讶了声,努力掩饰脸上的震惊。
没人告诉她,采花贼是女人,专来采男人的啊!
东方非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在这种时刻仍有闲情意致跟她抬杠,道:
「女人想采下本爵爷,还得看我愿不愿意呢。」
那名婢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
「乐知县谁人不知东方爵爷性喜男色,宠幸一名青年怀真。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东方非也有将男宠打扮成女子的癖好。」
东方非哈哈笑道:
「姑娘所言甚是。既然采花贼都能男扮女装害人了,我要怀真扮女装讨好我,也不算是奇事了。何况,你不觉得我的怀真女装娇艳可人,惹人无限遐思吗?」
阮冬故任着他俩说话时,乘机打量这婢女。此女眼有杀气,但略为涣散,脸色偏白,确实身上带伤。既然采花贼是男扮女装,那这杀手打哪来的?
东方非继续笑道:
「姑娘想全身而退,现在正是时机,但拿本爵爷换情郎,可就危机重重……」
他视线微垂,对上阮冬故的美目,道:「怀真,你还看不出来吗?姚并谦的计策漏了一人,为何邻县始终抓不到那名男扮女装的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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