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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卫重新唱了一遍。
唐秣凭着记忆再结合陈卫唱的慢慢谱出整首曲子。
陈卫高兴地把曲谱拿在手里,对着上面的五线谱研究了好一阵,又说:“你能不能写一下简谱,这玩意儿我完全看不懂。”
唐秣所有的缅怀忧伤都被这一句给弄没了,莞尔一笑,迅速地把简谱写出来。
这回陈卫满意了——尽管唐秣十分怀疑他依然没看懂——宝贝似的把它们收到柜子里。
“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陈卫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双眼闪亮亮地看着唐秣,傻笑着说,“我打算把歌寄给唱片公司,如果有幸被录用了的话,我一定请你吃饭。”
唐秣努力憋住笑意,说:“吃饭就不用了,昨天我和表姐去你家餐馆吃饭,阿姨怎么也不肯收我们的钱,我一直过意不去。今天正好能够帮到你,你就当你已经付过报酬了吧,说起来还是我赚了呢,动几下笔就换来一顿大餐。”
“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陈卫看着唐秣坚定的态度,只好改了口。犹豫了下,又说,“大家都说你清清冷冷的,其实我觉得你挺好说话的,一点都不冷漠。”
“是吗?我性格就是这样吧,不爱说话,不会讨人喜 欢'炫。书。网',缺乏幽默感,和别人聊天经常冷场。”唐秣也很无奈啊,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周围的同龄人一开始就把她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更何况他们之间很多的观点看法都不一样,特别是思维方式上的巨大差异,让她很难融入到他们当中去,久而久之,她就真成孤家寡人一个了。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他试探着问,眼睛里带着心疼。
唐秣很想吼一句“你心疼个毛啊”过去,但是为了她的淑女形象,她忍。
“可以啊。”前提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太好了,秣秣。”陈卫温柔地说。
唐秣撇开了头,内心咆哮:我和你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啊,谁允许你叫我小名了啊掀桌!
“我看到你笔记本后面还有不少歌词,是歌词吗?或者是诗?你也都谱曲了吗?”唐秣转移话题,她实在受不了某人深情款款的目光了。
陈卫果然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瞟了眼那个很可能写满了秘密的笔记本,略带羞涩以及得意地说:“你看到了啊?那些都是我没事的时候乱写的,有几首谱了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
唐秣低头无声狂笑了一番,好不容易控制住嘴角的肌肉,才抬起头惊叹道:“你真了不起。”她指的是他能够记住那么多,像她,刚穿来的时候还记得几首,到现在,基本上全忘光了。
陈卫只顾着志得意满去了,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好一会儿才勉强收住那副“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的嘴脸,正色道:“还好啦,我老爸常说他以前在部队那会儿,唱遍全区无敌手,我大概也遗传了他几分音乐天赋吧。”
唐秣默默地回道:我不知道你老爸是不是真的有音乐天赋,但我发现你厚脸皮的天赋绝对尽得你老爸真传。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下次再来听你其他的歌。”
“嗯,我送你。”
“不用,我家离这里很近,我自己没问题的。”唐秣赶忙拒绝,她可不想陈卫送她回家。要知道大院里的几家人彼此都很熟悉,要是有人看到的话,她家老爸老妈也会知道的。
“如果你坚持的话,好吧,再见了。”
“再见。”
5、小有所感
叮咚——叮咚——
窝在沙发上修剪指甲的唐秣头也不抬地喊道:“唐啸,开门。”
唐啸:“唐鸣,去开门。”
“我才不去,姐叫的是你。”唐鸣抗议。
唐啸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听说昨天爸爸的古董茶杯无故碎了一只,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流浪猫跑了进来……”
唐鸣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唐秣,却见自家大姐正专心致志地打磨着自己已然十分光滑圆润的手指甲,连个正眼也没飘过来,只好跳下沙发,咕哝着去开门。
唐秣埋着头偷笑。其实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弟弟们极其有爱的互动。在兄弟姐妹多的家庭,大的支使小的,小的支使更小的,是一种既定规则,也是一种乐趣。上辈子她是独生子女,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乐趣,今生当然要加倍补回来。弟弟,不就是用来欺负用来逗弄的么?
只可惜,唐鸣这倒霉孩子,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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