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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出鸾翔凤翥之风,倒如他人一般洒脱无拘。“殿下?”离源见主子久久不发一语,出言唤道。“嗯,离源准备下,我们明日启程离开易王府吧。” 祁洛暄回身道:“这儿的事也都了结了。”“是,那燕神医?”离源探问道。“我先回宫看看父皇的身体近来如何再说吧。” 日后若有良机么?再见面又将何时……
* * * * * * * * * * * * * * * * * * * *燕昔进得阁内,浓郁芬香扑鼻,一众妩媚美艳佳人,边歌舞奏乐,边好奇的瞄向她,有的甚至还暗送秋波。燕昔有些哭笑不得,从那两名侍者便可知夕影门门规森严,若无主位者默许,这些舞女歌姬岂敢如此大胆。只是用此方法欲乱自己心神,实在是……咳咳,别的不提,美人计的话……
男子慵懒坐于正中,冷眼看着少年,白衣如雪,飘然俊逸,不疾不徐的从莺莺燕燕、俏蜂艳蝶中走近,温婉地对媚眼乱飞者微微致意,眼中却无一丝猥亵淫邪,或是尴尬失措,澄澈清凌犹若湖水,脸上带着坦荡淡然的浅笑。待得看清其面貌,不由眼前一亮,眼前人谪仙姿态,眉目雅逸,气韵出尘,淡笑若十丈红软中一缕清风,带着幽菊雅香,使人沉迷而不自知。男子模样清晰映入眼中,燕昔亦是一怔,飞扬无拘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薄唇,以及那显目的贝壳色泽面具,在四面灯光下,泛着五彩斑斓的微茫,更衬出那灰褐色双眸从面具后射出炫目更胜灿阳,又深邃难测的神光。目光交错,各自暗道,原来他竟是这样的人物。“阁下就是神医燕昔么?” 一番打量后,男子悠悠开口,声音如钩,摄魂夺魄,使人不自觉地迷失,屈从,“敝人仰慕多时,直到今日才得以尝愿与神医一见。唉,实有相逢恨晚之感阿。”
“贵门之名燕昔如雷贯耳多时,今日得见门主已倍感荣幸,门主抬爱,在下实不敢当阿。”燕昔温和内敛以对,心中腹诽,要是永不相见就更好了。“哦?”男子犀利的瞳子盯上对方,唇角噙著悠魅之笑,“燕神医不仅文才武功出众,医术高明几乎神迹,最难得是有一颗七窍玲珑的慧心。”来了,要算前帐?哪一笔?看来不是‘涸雪’,那么……“在下怎及的上门主所赞一般,也就在岐黄之术上略有见地,所谓七窍玲珑的慧心亦仅用于此道而已。”男子闻言眸光愈深,呵,想先避锋芒?“嗯,不止能轻易解去‘涸雪’之毒,还可令易郡主久治不愈的怪症药到病除,神医医术确实了得,我亦不得不佩服啊。”悠长慨叹传入燕昔耳中,却与魔音无异。哼!果然难缠,竟是一不放二不饶吗?避不过,就不避了!“咳,燕昔之才,怎能与门主相比,掷棋举手于无形之间,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瞥一眼窗前帘布,风吹荡漾,隐见电闪银光,“就如此刻外面应已大雨倾盆,可门主这儿依然歌舞升平,未受扰丝毫。”其实也没损失什么,何必斤斤计较。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阁内,男子目光灼灼得眺向泰然无波的星眸,“呵呵,神医果真妙人阿。”转守为攻?“但这局我布之不易,如今皆成废子不得不弃,终究让人有些憾意阿。”
“门主说笑了,区区成不了事的废子怎上得了门主之心,被弃不过迟早之事。早些处置了,也免得日后为其噬主费心,未尝不好。” 齐斐智野心不小,怎甘受制于人,况有李淇,如此容易便被抛之为饵的先例在,兔死狐悲,狐又非兔可比,定会瞅准机会反咬一口。“神医竟为敝人操心么,这倒让在下有受颇觉宠若惊之感了呢 。”似是受了感动般,语带激昂,愈加邪魅惑人,“然而,棋子操纵于执棋者手心,一举一动皆为所控,噬主?呵呵,断无此可能,到头来只会是得不偿失,一无所有。”好个一切尽在掌握,自傲之极的逼人气焰!燕昔心中一凛。果然,这人恐是早已备了后招,齐家堡稍顷亦是其囊中之物,到时再借其操控易王府。这么看来,夕影门绝非一般武林帮派!其目的不只是在江湖上兴风作浪而已,所图谋的怕是……
暗自定了定神,这一切与自己无干,当务之急,救出铃儿,再设法脱身。
“若门主愿意,此刻棋子的一切依然尽归门主所有。至于其他,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可得,无论这局破是不破,都是一般。” 齐斐毅中毒未复,齐斐智又重伤身残,齐家堡群龙无首与他不过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再有心些何家少主丑闻已是天下皆知,此次又交恶了不少人,与齐家堡更是势同水火,稍加挑拨,即可坐收渔利。至于易王府,那易亲王、王妃都非善与之辈,即使郡主当真嫁与齐斐智,也不能轻易就此得其势力。何况……“门主高智自当明白,这世上再珍贵的东西也可舍弃,只要……”“只要有比之更贵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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