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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秋小风问,“篱篱,我不是在做梦吧?”
就是在做梦。
噩梦。
到了第二日清晨,有人敲着房门,秋小风睡得死,一点也没听见。那人犹豫了半响,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一闯入屋中,就傻眼了。
只见他们门主秋小风手脚并用的搂住人睡得正酣,那人露出的一截手腕子上满是淤青和牙印,微微收起的手掌上还歪歪扭扭的刻着秋小风三个字。再一看另外一只手腕子,上面缠绕着铁链,显得又纤细又可怜。只可惜他偏着头,只能看到半侧脸,只应该是个绝色的美人。
绝色就罢了。
怎么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东篱武功尽失,身受重伤,又被一阵折腾,警觉已经大不如从前。只觉得一股寒意涌现,睁眼瞧见不知何时闯过来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着。
秋小风还睡得迷糊,心中以为他都吩咐过了,不会有人来打搅的,没个提防。他眼睛还没睁开,一翻身又压在了东篱身上,一口亲住了他的唇,舌尖闯入扫过齿冠,勾住那蜜一样甜腻的香舌戏弄。他这一动作,被子又往下划了几分。
美人香肩已经显露出来,还留存着牙印已经结痂。
那人完全懵了。
武林盟主秋小风才上任八天就开始强抢民男了。
瞧给人折磨的。
秋小风的手摸到了东篱的腰上,膝盖嵌入了他的腿间,含含糊糊的说,“美、美人……”
那人看了半响,又灰溜溜的出去了,心说到时候秋盟主降罪下来,他可担待不起。那人便在门外站着,想着宋少侠让谁传信不好,偏生让他来,如今撞破了秋门主的好事,怎么得了。
不多时那屋子里就传来旖旎声响,听得传信儿地也面红耳赤。
秋小风疯了。
东篱紧紧咬住齿冠,才不至于发出什么可耻娇羞地呻|吟。
秋小风真的疯了。
那里又被撕裂开来,温热的血渐渐溢出,沾染在了被子上,将装点得细致的白鹤绣花染得红艳。
除了疼,他没有其他感觉。
秋小风是在折磨他报复他,他是在发泄怨气,又是在争夺索取。
“秋、秋小风……”
“美人,你好香啊。”
秋小风在他唇角舔了舔,意犹未尽。
“门主,齐无怨城主请您回白首门共商要事!”那人在门外头喊。
秋小风惊醒过来,木愣了半响,问,“他什么时候在的?”
东篱唇上已经沾染了血迹,眼中水汽氤氲,脱出口的声音有些哑,冷道,“早来了。”
秋小风连忙掀开被子出来,然后又不放心似的检查了一下锁链的完整程度,又将被子仔仔细细的裹在了东篱的身上,最后又扑在东篱身上亲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千万别想逃!你要是逃走,我就把你们魔教的机密说出来!”
当初修这个院子,就是为着秋小风,他既然不喜欢魔教,那就换个地方吧。
谁知道如今竟然成了秋小风关着他的地方。
东篱苦笑。
他锁了秋小风几月,秋小风就要锁他一辈子,真是记仇。
他头一次想,若是他将容貌毁了,秋小风自当放过他罢。
对啊,秋小风从来都只喜欢他的脸。
若是他没有这张脸了,又会如何呢?
秋小风问,“你说齐无怨要见我?”
那人抹汗,“秋盟主,是的。”
“你先回去吧。”
秋小风又对着丫鬟仆从吩咐,“这屋子里的人,须得伺候好了,若我见他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拿你们试问。”
丫鬟仆从立即跪地称是。
秋小风穿好了衣裳就出了门去,他那五把大锁也没有用武之地,院子始终要人进出,否则难以维持生计。
因而仆从们尽心尽力地伺候起人来。
梳头宽衣皆是小心翼翼。
他们早知道秋盟主在这屋子里藏了个美人,但是却不曾见过,如今见了,果真是个出尘脱俗的美人,我见犹怜。虽说是个男人,却比女子更漂亮。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东篱任由他们打理着,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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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回到了白首门。
那可谓是神清气爽,春分满面,连唇角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