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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对着秋小风抱拳,又做了个请的姿势,道,“您请。”秋小风迟疑了一下,望向了那三层楼高的元亨酒楼。
秋小风又转头观察着这个老爷的神色,见他仪态自然,也没有慌张。心道这周围人来人往,就算是有刺客也不敢当街行凶,况且这里人多,就算是要跑也多的是掩护。
秋小风便跟着前头的指引上了楼。
几人寒暄一阵坐在了一桌子上,来的不只是那少爷、那几个姨太太这些吕家的人,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只是奇怪那书生也在那里。
秋小风只是来蹭一顿饭,也没想过要同人结交,于是坐在桌子边上等着饭菜上来。过了一会儿,花色鲜艳、摆盘精致、食材昂贵的菜便被拿了上来。
秋小风填了一碗白饭只顾着吃。
周围的人哪个不是“知书达理、懂文识字”的人,因而有些看不来秋小风这吃相,秋小风便听见那位夫人小声说,“吃没吃相,真没见过世面。”
那老爷便一眼冷过去。
夫人立即噤声。
秋小风筷子一顿,也不在意,继续吃自己的。
秋小风是个记仇的人,但也不至于这点小仇也要记着。
那书生也是拘谨,只吃自己面前这两盘菜,手伸得不长。秋小风在他面前夹菜也是随便得很,惹得那个书生有些不满。
过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这场面就冷淡下来。
“不如大家来行酒令助助兴?”吕老爷招呼道。
秋小风只顾着捧碗,道,“你们玩,我不会。”众人一阵沉默,那吕老爷又不自然的将手拿回来,笑道,“酒令粗鲁,不行也罢。”吕老爷又转向了那书生道,“贤侄不如想个法子?”
“他能想什么法子。”少爷斜靠在椅子上,拿着被子酸道。
那书生战战兢兢,放下筷子,小声道,“不知吟诗作对如何?”
“对诗?”那吕老爷的脸变了一变,又堆着笑,道,“那就对诗,还是对诗好!那就让贤侄来起个头!”
那书生从来没在这场面上领过头,因而有些不知所措,举着酒杯晃悠了半天,转头又看见花瓶里插的几只红梅,于是道,“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秋小风也不知这位书生从哪里去背的诗,觉得这诗中处处透出物是人非的,活脱脱给这宴泼了一场冷水,一眼扫过去,这周围拿着筷子的人都停了,面面相觑的打量着。秋小风只得叹气,轻声说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
秋小风随口一说,也不是说给谁听。谁知却被那少爷跟着接过了话头,对秋小风十分赞赏得道,“本少爷读不来书,却唯独记得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说得真是好极了!恩公文采飞扬,本少爷敬你一杯!”
秋小风便随便拿酒杯同他碰了一下,就接着吃饭。谁知过了一会儿,那书生猛烈咳嗽起来,掩住嘴,道,“晚辈忽觉不适,先行告辞。”
秋小风也不说话,又夹了一个红焖猪脚在碗里,只是吃了几口又觉得味道不对,怪怪的。
总归没有王大厨做得好吃。
那少爷笑了几声,把筷子往碗里一抵,伸手便夹了个大螃蟹。
第92章 命案
这宴到真成了是给秋小风一个人办的,就他一个人吃得最多,那一整盘猪脚、四只大螃蟹、两条豆鼓鱼、半只鸭子。
只唯独那虾他是一点儿也没尝。
打死也不吃了。
秋小风吃饱喝足,又被服侍的丫头递了一张帕子擦嘴。
等到回到了吕府,秋小风就犯困了。不知怎的,秋小风觉得今日格外易醉,没过多久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秋小风被阳光照得犯晕,连忙推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他睡眼朦胧地往地上一看,立即被地上的血迹迷了眼。他顺着血迹看过去,看见血迹是从柜子里出来的,秋小风心下一沉。
他早知道这府上有猫腻,竟然被那吕老爷说要他保护儿子的谎话骗住了。他的目的绝没有这样简单。
秋小风摸剑就要走,却被人一脚踢开了门。
那吕老爷眼见血迹,脸上立即换上了悲痛的表情,走过去便将那柜子打开,一具尸体便从柜子里扑倒出来,瞪圆了眼睛,蹭了吕老爷一身血。
吕老爷立即扶尸痛哭,“贤侄,都怪我引狼入室!才害你惨死!老夫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旧友啊!”
秋小风冷笑,原来你在这里等我呢。
吕老爷从地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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