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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确定自己是个很正常的人,而且肯定没吃过什么传说中的东西,不然我还会瘸着吗?到底怎么了?那天李大夫也问过这样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周四感慨道:“黄公子是不知道自己那天头上的伤口有多大,有多深,平常的人早就应该死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现在黄公子的伤口几乎已经愈合了。”然后用一种神神叨叨的眼神看着黄清月,继续强调道:“一般人这样的伤口想愈合到这样的程度起码要10天左右啊。”
黄清月只好干笑两声道:“周大哥兴许是看错了~~~~~那天可能只是看上去吓人。”
周四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黄公子没有记错的话,那确实无法解释了。”
黄清月只好面无表情的坐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四见黄清月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只好继续手中的工作,给黄清月上好药,包扎好,然后收拾好换下的脏布条和空药碗,轻声退了出去,并带好了房门。
黄清月心中想:“看来在我身上确实发生了什么无法以常理度之的状况,伤口愈合飞快,加上没有喝药时烫伤,至少证明了身体的抗性和恢复能力有极大的提高,但是为什么左腿还是没任何变化呢?”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纤细的左小腿,只好安慰自己道:“不管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爱怎样怎样吧。”
看看时辰还早,黄清月坐在书案前继续书写梁祝,戌时末熄灯睡觉。
接下来的一周黄清月就是在养伤,写书中度过,叶源叶知府也没有再找黄清月说过话。中间小艾来过几次,拿走黄清月已经写好的内容,然后悲悲切切的问黄清月:“黄哥哥,为什么要把这个故事写这么悲伤啊?就不能让他们都好好的吗?才子佳人不是都应该有个美好的结局吗?”
黄清月无言以对,只好对小艾说:“丫头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岂能尽如人意。这就是生活啊~~~~”说着,抬起头望着窗外远方,无限的思念再次涌起。
小艾看着眼前这个流露出深深哀愁沧桑的男人,想起小姐的评价:“那位黄公子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一个悲伤的故事。”于是不再说话,安静地坐在一边,陪着黄清月发起了呆。
李大夫也来过一次,看过黄清月已经愈合好的伤口,又给黄清月号了脉,然后吩咐陪在旁边的周四说:“外伤药就不需要再换了,可以停了。内服的汤剂我要改改方子,不需要再以治伤为主了,调理一下黄公子的身体,连吃三天就可以大好。”边说边转过身对黄清月说:“公子身体看来确实异于常人啊,老夫却是要恭喜公子了,就快能和常人一般生活了。”说完开一张药方递给周四,提着药箱就走,黄清月起身再次对李大夫表示了感谢,然后目送周四陪同李大夫远去,心中万分高兴,终于就快不用喝那苦死人的药汤了。同时心中还有些忐忑,到现在都没个说法,看来叶府是不打算留我了,看样子是需要考虑何去何从了。
整整想了一天都不得要领,只好暂时作罢,黄清月叹口气,还是先把给小艾小姐写的稿子写完再说吧。最后又用了一天的时间把梁祝的最后部分写完,浓墨重彩的渲染了梁山伯的郁郁而亡,祝英台出嫁的时候要求去拜祭梁山伯,然后在梁山伯坟头自尽而亡。此情感天动地,于是死后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双双化为蝴蝶翩翩飞舞,生死相随。
晚饭后黄清月把稿纸交给周四,让其转交小艾,喝完最后一碗药,随手在纸上又写下一首词:《琵琶语》
忆经年,小楼初画夜雨寒。
枯蝶残梦驻秋千,看落红凌乱。
烟花不堪剪,迟迟钟鼓鸣羌管。
凫香暗水袅残烟,共暮天阳断。
旧时月,奈何才见今日圆?
孤轮冷碧渊,雪簇栏杆霜色染。
这回去也,病酒独干,偏教相思苦纠缠。
天若有情,亘古不老,无虞明月照无眠。
话底迟,忍将痴心付流年。
惟有琵琶解我语,凄清尽在言。
铮铮和琮琮,一曲更奏千千遍。
犹记未语笑流连,梦里相见欢。
琵琶语,声声催动魂魄散。
酒盏不知浅,风凋霜刃老朱颜。
醒里,梦里,情深,情浅,遥望山长山又断。
只怕回首,不见归程,一江逝水远孤帆。
空嗟叹,帘卷西风春又晚。
冬云遮日又飞绵,前尘一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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