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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意一如当年。”
李青萝怔怔流下泪水,道:“那可就好了,那就好了。你能为我流泪,真是太好了。”
段延庆知道此刻他是无法赢过段正淳,而且巴天石、范骅等人的毒已经解了,虽说对他都不成威胁,但毕竟都是身负武功,他段延庆就算武功再高,也不能以一敌百,段延庆心道我虽不能杀你,但却也不能让你好过,铁杖过去,一片血肉模糊,先是王夫人随后便指向秦红棉、阮星竹几人,但阮星竹本就聪慧,早在李青萝中招之后立刻料到了段延庆的心思,早已经拉着秦红棉几人远远避开,说道:“好姐姐们,我们躲去后面,虽说你们都有武功,但毕竟抵不过段延庆,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擒去了,岂不是让段郎困扰。”
刀白凤微微一皱眉,虽然阮星竹说的倒是没错,但相比起来秦红棉等人,阮星竹这人倒是心思多得很,不可不防。
段延庆眼见她们躲远,而自己又被团团围住,狂躁之下竟然生出同归于尽的想法,举起铁杖不顾一切的朝着段誉打去,心道我打死了你的儿子看你将来的王位要传给谁。
容瑾之和钟灵欲出手相助,却不想段延庆是抱了必死之心,竟将两人震飞出去。
段正淳抢上前来,却终究慢了一步,段誉仓皇躲过,却见段延庆一掌就要拍下,刀白凤眼前一黑,大叫一声:“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遢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猛然一怔,掌却是拍不下去,刀白凤流下泪来,段延庆忽然想起那漆黑夜晚,白衣观音洒下的滴滴清泪,心蓦然就软了,缓缓问道:“你要我饶了你儿子的命么?”
刀白凤却道:“誉儿,你脖子里的长命锁给他看看。”
段誉不知所以,但却不敢违抗母亲命令,从脖颈处取下一个黄金锁子递给段延庆,段延庆接过一看,只见牌子反面写着“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
段延庆看到“保定二年”这几个字,心中一凛,心道王妃忽然让他看这个牌子已经有蹊跷,后又想到天龙寺外那一场缠绵,忽然心中一凛,保定二年?他正是那一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逃到了天龙寺外,莫非……段誉竟然是自己的儿子!!!
他回过头去看刀白凤,刀白凤缓缓点了点头,段延庆心中刚是大悲这会儿又是大喜,一番悲喜之后渐渐归于平静,他一生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上天忽然给他送来一个儿子,他脑中急乱,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手顿在空中,就连手中铁杖也扔了出去,只觉得什么王侯将相都是虚化,自己有一个儿子了!!
他激动的看着段誉,就见他眉清目秀,下巴尖尖,和段正淳一点都不像,倒是和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他心中更无猜忌,又转头看段正淳,段正淳显然什么也不明白,刀白凤轻轻朝他摇了摇头,他心中已经明了,心道段正淳替他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将来还要将他送上皇位,他有什么可争的,当下腹中发出几声怪叫,似哭似笑。
段誉心道现在可是杀了段延庆的最好时机,若是段延庆真的要当大理的皇帝,那很快平静的大理便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国名遭受苦难,当即右手一举,就要朝着段延庆使出六脉神剑,刀白凤道见状也不管场中情况如何,当即叫道:“誉儿!不可。”无论段延庆是不是十恶不赦,她都不能让段誉背上弑父的名声,即便段誉根本不知。
刀白凤走至段誉跟前,对他低声说道:“孩儿,我知道心中疑惑,但是这个段延庆……他才是你真的父亲。”
刀白凤声音很小,她伏在段誉耳边说话,场中嘈杂,风声又大,听到的人只有和距离很近的段延庆一人,刀白凤道:“你不能杀了他,否则便是杀父大罪,我当年和他………也不过是受了你爹爹的刺激,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我一直都爱着你爹爹,我本来不想和你说,但是却没有法子……”
刀白凤声音渐小,段誉却浑身发抖不敢低头去看,只因他感觉到那灼热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自己手背上,刀白凤就要往下倒,段誉一把拦住她,忽然撕心裂肺道:“妈!!妈我不杀他了,我不杀他了,你别这样——”
段正淳恍然发现不对,飞奔过来将刀白凤搂在怀里,不可置信道:“小凤凰,你这是做什么!”他瞧着刀白凤定定的看着自己,轻轻拂上她的脸,刀白凤脸色极为苍白,她轻轻一笑,对段誉道:“你喜欢木姑娘对不对,还有王姑娘,你爹爹的那些女儿们,许多姑娘,你要是喜欢就一起娶了,你喜不喜欢?”
段誉泪水滚滚落下,哪里有心思想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慌忙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