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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
知道他们缺什么,就给什么,很容易就打发了。
生活在茫茫草原的民族,缺少物资,缺少跟中土交换的硬通货,就再多赐一些白银给他们。国富民强的天朝并不缺钱,而胡奴尽管骑兵剽悍,却不适合长久作战,若为此事大打一战,他们没有这样的把握。之前十余年的征战,已经让他们看清楚了墨夜【不败】的实力,如今隔着北函关喊一喊,叫一叫,不过就为了讨些银子,再正一正声势要些舆论支持而已。
洛浮夕死摆出【跟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架势跟胡奴谈判,没读过多少书的北蛮哪里是满口【之乎者也】的天朝文官的对手,几轮下来,就被绕的头晕转向,威逼利诱地让他们迷迷糊糊的点头和好了,再看着多了一倍出来的财帛可以回去交差,也便点头当作不过是一场误会。
洛浮夕道:“明事理的,就告诉老汗王,红宵的失踪跟天朝没有半分瓜葛,你说是敦煌来劫人也好,被山贼杀了也好,还是说红宵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死了只能就地下葬也罢,总之跟天朝没有关系。若不知好歹,我天朝也可说是你们胡奴自己把人弄死了,还诬赖我朝,现在我就可以把你们这些妖言惑众意图搅乱两国关系的人砍了!看你们还有没有命活着回胡奴!”
这一吓两吓的,胡奴特使就乖乖闭了嘴,又收了洛浮夕的好处,连忙写了信带给胡奴,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又将责任推给了敦煌,并且深情并茂地述说了天朝帝君是如何的宅心仁厚,帮他们一起追凶云云。
那关外的王庭哪里知道这般曲折故事,看了特使的回信,一怒之下就找敦煌要人去了,结果敦煌倒好,也是死咬一口,说红宵就是被胡奴抓去了,如今生死不明,他们哀痛还来不及,连衣冠冢的做好了,那胡奴居然还倒打一耙,敦煌很是生气,决定要跟它们生死交战,以示清白。
老汗王也知道,如今的敦煌早不是当年老城主在位时的纤弱了,换了凛风这个喜欢打仗的疯子,练出一支好军,硬碰硬也不一定占上风,又看到天朝送了好几车宝物,便怏怏地打道回府去了,红宵一事,闭口不提。
只是没有想到,一来二去的,胡奴老汗王一病不起,隔不过一个月就蹬腿走了,新汗王继位,据说是个极难产的角色,正要死不死的,是那死去的胡奴小公主的哥哥。这个哥哥,之前极度溺爱妹妹,对此事的裁夺结果,很是不满意,当初说要打要杀要讨公道的,也是他的呼声最高。汗王叫【呼达目】,因为刚刚继位根基不稳,也便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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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之后,洛浮夕一概往日温婉之气,居然问墨夜讨了一份圣旨,要洪长亭移交兵权给部下,火速回京。
那洪长亭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急,便留下一半的洪家军在【北函关】,一半跟了自己回京城,结果人在京城城门外,就被接着的一道圣旨拦在门口。
宣读圣旨的,就是韩来玉,身后骑马跟着的还有兵部尚书和升为禁卫军参事的杜三娘!?洪长亭见到了熟人,也便没有了顾虑,当下下马听宣,那圣旨上只有一句话:
“……着禁卫军都统洪长亭,即刻卸甲去兵,独身入城,所有洪家军听命禁卫军参事杜三郎回营整编!钦此!”
洪长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洛浮夕准备干什么,解下手里的武器,跟着来人到了勤政殿,里面文武百官俱在,墨夜在,洛浮夕也在。洪长亭刚一进门,就被两个侍卫拦住,其中一个面露难色,在洪长亭耳畔低声道:“大人得罪了啊!”
“怎么?”洪长亭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两人就上来,一左一右,拿了一根粗绳将洪长亭捆了,押到殿前,又一按,洪长亭扑通跪倒在墨夜面前。此时四周官员们纷纷侧目,看着他狼狈地跪在中间,有几个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吏部侍郎申之敏站了出来,对着墨夜道:“洪都统在北函关,奉公职守,并无半点越职之事,洪家军军纪严明,还请帝君三思。”
申之敏说完,又上来几个官员,连赵阁老都出来了。所说的话跟他如出一辙,纷纷替他求饶。
洪长亭很是不解,自己被叫回京城,也没有说清楚他到底犯了什么法纪,就这样把他捆了要受罚。朝前面洛浮夕一看,却见他略微回头,表情肃穆。
这时,但见墨夜摆了摆手,对着众人道:“你们不必再说了,朕要听洪都统自己说。”又将一本奏疏丢到了洪长亭面前道:“有人参了你一本,弹劾你玩忽职守,你自己看吧!”
他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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