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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谦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许久之後,他站了起来对成棣鞠了一躬,说:“臣弟明白了,臣弟会成亲。”
“这才对。”
成谦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成棣好奇地问身後的人:“你说若那个苗疆公主知道成谦说的这些话,会不会因爱生恨?”
“你可以试试。”
“呵呵,本宫真想试试。”
对成谦本来就没有一丝好感的莫世遗现在更是把他当成是一个对他们有危害的敌人。这样的人,不配做他和成棣的兄弟。
“让他们把消息传出去吧,本宫就在一旁看看成谦和成聪怎麽跟苗疆的人交代,呵呵呵。”
站起来,成棣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父皇让他放过自己的兄弟,但那些人是如此的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他了。
(24鲜币)画堂春:第五十五章
看著月不由皱著眉头把药一口喝下,莫世遗从他手上接过药碗,擦擦他嘴角残留的药汁,忍不住又一次问许清水:“不由还得喝多久?”
许清水看了眼月不由,面上平静地说:“你们现在还年轻,受点伤只觉得没什麽,等到老了就知道苦头了。不由在外头跑了一年,他又不爱惜自己,後来又受了内伤,我想给他好好调理调理,这对他以後练功夫也是好的。”
莫世遗这麽一听心里放松了不少,但想到月不由每天都要喝三次药,他又心疼。莫世遗毫不掩饰的心疼惹得月不由笑弯了眼,尽管嘴巴里还有苦味,他却豪爽地说:“没事没事,不就是药嘛,一点都不苦。何况对练功还有好处,我多喝点。”
爱恋地摸了下月不由的脸,莫世遗问:“那还要喝多久?”
许清水回道:“至少还得喝三个月。”
“三个月啊……”那麽久。
许清水拿走莫世遗手里的碗出去了。月不由立马跳到莫世遗的怀里,对方也立刻抱紧他。
“没事,没那麽苦。”
拢拢月不由向来不爱束起的头发,莫世遗恳求:“不由,答应我,以後不管什麽事都事先跟我商量。哪怕你闷了想要出去走走、找人比比武,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压下心里的难过,月不由用力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莫世遗在月不由的嘴上亲了一口,对方嘟起嘴,显然觉得不够。莫世遗自然不会拒绝,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正是亲热的时候。
许清水和波松被秘密转移到了莫世召的店里。本来莫世遗想把他们送出京,正好莫世召悄悄到了京城来看望莫世遗。知道了许清水和波松的来历以及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後,莫世召让他们安心留在店里。一来,两人住得太远莫世遗和月不由来回太折腾;二来,大隐隐於市,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安全,何况莫世召的店铺因为与京城达官贵人交好,反而更不容易引起怀疑。就这样,许清水和波松从一处大宅子搬到了另一处大宅子。
成谦的女人竟然就是八羌寨的公主,许波认得对方,对方自然也认得他,为此,许波也不去东宫了,怕给成棣惹来麻烦。成棣瞒著母后暗中布置一些事情,但每晚他都会抽空到这边来,这一处秘密的天地越来越成为几个人商量大事的地方,也是成棣心里最安心的窝。
躺在莫世遗的怀里,月不由闭著眼睛心里却想著一件事。许清水今天说他至少还得再喝三个月的药,那就是说至少三个月後许清水和波松就可以为莫世遗和成棣治疗了。作为药引的那个人越健康越好,许清水也说过他有功夫,到时候还可以帮助成棣度过最初的危险期。挠挠自己的心窝,月不由向後靠靠。
“不由?没睡著呢?”
月不由很大力地翻了个身,一手摸上对方的心窝:“没。你呢,困了?”
“没有。”轻抚月不由的後背,莫世遗问:“怎麽了?这阵子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月不由的心里一惊,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是不是成棣的治疗有什麽问题?”莫世遗在月不由今天刚洗乾净的头发上亲了一口,“有什麽不能对我说的?你今天也答应了什麽事都跟我商量。”
月不由把自己的脚丫子塞到莫世遗的腿间,半天不吭声。
“不由?”莫世遗低头看去。
月不由仰头,却答非所问:“莫世遗,咱们来做生孩子的事吧,这几天你都没和我做,你是不是腻了?”
莫世遗哑言,然後嘴角不是太自然的勾起,翻身把月不由压在身下,亲亲他的嘴:“怎麽会腻?最近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