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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只听简真人突然爽朗一笑,道:“内子一生知已是梅花,贫道就因她酷爱梅花,所以在金锁上要匠人加工雕刻了一枝并蒂梅萼,象徵她们同胞姐妹。而且当时原想以“瑶”“玑”两字,做她姐妹俩的乳名,所以在锁片中间,分别刻上两个篆文。
后来因骤遭变故,贫道为纪念去世内子,才要这孩子改了母姓,并以贫道的‘飞’字和内子的‘燕’字合起来作为名字。飞燕,你把金锁取下来,让婉姑娘瞧瞧!”
南宫婉没等简真人说完,早已泪流满面,迅速从粉颈上摘下锁片,一下跨下木榻,扑跪到简真人面前,哭道:”爹,不孝女儿就是你失踪多年的瑶儿,可怜女儿活了一十八岁,从不知亲娘就是惨死在仇人手里……”
白飞燕给这一突然的变故,怔得不知所云,手上拿着刚从项上褪下来的锁片,和南宫婉摘下的一比,大小款式雕刻花纹,当真分毫不差,南宫婉的那片,赫然是一个篆文的“瑶”字,自己这一片,正是“玑”字!
她不知是惊是喜,只觉心头一酸,包着两眶眼泪,笑出声来!“爹,婉姐姐真是女儿的姐姐!”
简真人也老泪如雨,伸出手来,抚着南宫婉秀发,激动的道:“孩子,可怜的孩子,你总算也长大成人了,为父总算又见到了你,唉,你……你快起来。”
白飞燕不待老父吩咐,早已扶着南宫婉娇躯,喜极的道:“婉姐姐,你真是我的姐姐。”
南宫婉口中只叫了声:“妹妹……”
又咽哽得哭了起来,宋秋云、修玉娴瞧着她们父女姐妹的历劫重逢,也不禁唏虚叹息,陪着流泪!
白飞燕一边拭泪,一边笑道:“爹,幸亏你老人家今天说起当年之事,不然婉姐姐还不知道呢!”
宋秋云笑道:“老前辈神目如电,恐怕早已料到了呢,不然,早不说,晚不说,怎会当着婉姐姐说起当年的事来。”
简真人微微点头道:“宋姑娘猜得不错,贫道虽觉她们面貌极像,原也不敢确定,后来瞧到婉儿右手掌心一颗朱痣,才断定她正是被仇人掳去多年的女儿。”
南宫婉流泪道:“女儿听你老人家说起娘胸前那个淡青手背印,就怀疑是丧在‘紫云手’下,因为武林中用手背拂敌的,只有天山师祖这一派的‘紫云手’,才以手背凌空拂人。后来又听说‘九叶灵芝’同时被盗,使女儿想起南宫纥老贼的‘百盈丹’就是在十六年前练成的。他曾告诉过女儿,当时为了缺少两味主药,就是雪参丸和九叶灵芝草,后来他从青城无意得到了一株九叶灵草,才用长白人参代替雪参,练制完成,同时又听你老人家说起金锁、女儿这才知道十七年来,一直认贼作父。”
她说到这里,不由咬牙切齿的道:“这老贼不但杀害女儿的亲娘,他还用‘紫云手’杀害……了他……”
最后一个“他”字才一出口,不由又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他”字,当真有若铁锤,一下击中了三颗芳心!
宋秋云、修玉娴、白飞燕三位姑娘,同时花容失色,异口同声,急急问道:“婉姐姐,你说卫哥哥也是死在老贼手下的?”
南宫婉原因卫哥哥是死在自己父亲之手,除了内心创痛,还不敢说出口来,这会既已知道认贼作父,而且母亲又死在恶贼手下,那里还有顾虑,哭着点头道:“卫哥哥就是死在老贼‘紫云手’下,我……为了他是我父亲……我只好隐忍着准备替他办完未了心愿,以死相谢,随他于地下……”
白飞燕毅然道:“婉姐姐,我们就找老贼去,我要替娘,替卫哥哥报仇!”
宋秋云、修玉娴,也道:“不错,婉姐姐,我们一起去!”
简真人不懂她们说到什么卫哥哥,韦哥哥,就一个个凤目圆睁,一脸悲愤,想采这姓卫的和姓韦的,跟这四个姑娘,关连极深,心中正感奇怪!
只听南宫婉拭泪叫道: “我不叫南宫婉,我是简瑶,你们不要再叫我婉姐姐!”(南宫婉从此改名简瑶)
简真人暗暗点头,一手一个,揽着一对爱女,又伤感,又高兴的道:“好孩子,你们别再伤心,为父十七年勤修苦练,总算已经把青城派的‘五岳掌’、‘神灯指’等几种功夫练成,自然要找南宫纥算算血帐,只是还有一件重大之事,要我们去做……”
白飞燕道:“爹,难道还有比娘的血仇,更重大的事?”
简真人悠然一叹道:“好孩子,在你们心目中,自然亲仇不共戴天,为父对你娘的惨死,又何尝片刻或忘。但那只是咱们父女的私仇,